白牡丹笑吟吟地問:“嫂子就是問問,看看你喜不喜歡白的。
怎麼,你不喜歡嫂子?
還是不喜歡皮膚白嫩細膩的?”
王鐵柱看著白牡丹,他現在是真的相信了張月說的話。
這位白嫩豐腴,笑得特彆甜的女人,
確實是對他有意思。
已經把話說白了。
他看了一眼窗外,院子裡亮著燈,院子裡空無一人,他咳嗽了一聲道:“嫂子,彆胡鬨。
這是在我家。”
白牡丹突然眼睛裡放光:“我一個人在家,要不去我家治病?”
你家?
王鐵柱嚇得搖搖頭:“嫂子,彆鬨。”
白牡丹笑著道:“我沒有鬨,我是來真的。
我那口子,兩年都沒有回來了,我現在看到男人心裡就胡思亂想。
鐵柱,給嫂子一點甜頭。
嫂子保證給你說一個媳婦。”
說話間,伸手拉著王鐵柱的手,就往自己身上按。
王鐵柱驚了一跳,這是來真的啊。
這可是在家呢。
“嫂子,你是來就診,摸摸差不多了。
等我媳婦定下來,我再感謝你,行不行?”
王鐵柱找不到借口,胡亂的應承。
雖然他心裡像火一樣的燃燒。
恨不得壓上去,但他忍住了。
這是在家。
他有底線。
白牡丹噗嗤笑了:“王鐵柱,你小子太精了,你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。
嫂子給你白玩,你還推三阻四的。
我告訴你,水井村想玩嫂子的人多得很。
但嫂子就想便宜了你。”
王鐵柱見推脫不了,作出了退讓:“要不摸幾下吧。
這樣行了吧。”
什麼摸幾下?
白牡丹生氣了:“嫂子自己有手,嫂子要的不是這個。
嫂子要你來點實在的。
要真家夥。
來來來,快讓嫂子解解饞。”
她是真的急了。
就像是火上房子一樣,大火燒得劈裡啪啦作響。
必須當場滅火。
就在這時候,突然院子裡響起腳步聲。
王鐵柱嚇得從衣服裡抽回手:“來人了。
扣好衣服。
我給你治病。”
白牡丹也嚇了一跳,趕緊收拾整齊衣服,正襟危坐。
但她的小臉確實紅撲撲的。
口中還笑吟吟的問:“鐵柱,嫂子熱的受不了。
是不是發燒了?”
王鐵柱想說,騷,騷得很厲害。
可是聽到門口腳步聲越來越近,他就改口了:“我給你開一副藥。
回家之後三碗水熬成一碗。
然後分三頓服用。
保證藥到病除。”
說完提起筆,寫下藥方,然後拉開藥櫃抓藥。
等包好了藥,遞給白牡丹。
白牡丹趁勢摸了王鐵柱一把:“鐵柱,聽說你的針紮得好。
如果吃完了藥,還不行。
你就用你的針,給嫂子來兩下。
也許就好了。”
王鐵柱聽出了言外之意,含含糊糊的道:“嗯,嫂子若是真想紮針,到時候再說。”
說話間站起身往外走。
剛出房間。
王鐵柱就看見爸爸站在院子裡,暗暗慶幸沒有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。
要不然就糗大了。
白牡丹看到王有福,笑著道:“王叔,我走了。
給鐵柱說親的事情,包在我身上了。”
王有福笑著道:“那就麻煩你了,鐵柱,快,送送你嫂子。
天這麼黑,路上坑坑窪窪的。
你直接把他送回家吧。”
嗯?
王鐵柱愣了一下,沒想到老爸這麼說。
要知道這村子上,道路平坦得很,哪裡來的坑坑窪窪。
隨後他認為,也許是出於禮貌或者是因為感激。
可是……
若是送白牡丹回去……
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。
白牡丹突然開口了:“鐵柱,嫂子怕黑。
你送送我吧。
把我送回去,你再回來。”
說著拉著王鐵柱的衣袖就往外走。
腳步匆忙,似乎很著急的樣子。
王鐵柱跟著往外走。
夜色濃鬱。
天上沒有一顆星星。
借著院子裡的亮光,勉強能看出道路的大致方向。
但道路上有什麼,卻一點也看不清楚。
王鐵柱掏出手機,剛要打開手電筒功能。
白牡丹一把拉住:“鐵柱,彆開手電筒,嫂子喜歡黑。”
王鐵柱鬱悶:“可是我看不到路,萬一前麵來人了,撞上怎麼辦?”
白牡丹笑道:“你看不清楚人家,人家也看不清楚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