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隻是燕子和張水發,剛才其他幾個店鋪的老板,也都站出來聲討王鐵柱。
他們此時也都憂心忡忡。
一個人站出來發表意見:“要不咱們找他吃頓飯,喝頓酒,在酒桌上,趁著喝得麵酣耳熱的時候。
咱們一起道個歉,你們說這個辦法如何?”
張水發皺著眉頭大道:“這是個好辦法,可是我擔心他拒絕一起吃飯。
咱們多準備幾套方案吧。”
他現在後悔得腸子都青了。
連安歇拆遷的混混都怕王鐵柱,他卻得罪了王鐵柱。
這不是自找苦吃嗎?
燕子最是擔憂,他是一個女老板,最怕的就是得罪人。
特彆是得罪那種狠人。
現在卻得罪了一個連混混見了都跑的男人。
見其他人不停地討論,也拿不出個章程,開始思索用什麼辦法緩和與王貼紙的關係。
馬路上。
繆華步履匆忙,這一次遇見王鐵柱,他慌了。
這是他出來混第一次這樣。
王鐵柱太能打了。
他甚至都不敢麵對。
那個市場他是再不敢去了。
可是陸老板要趕走那些商戶,隻有這樣,才能拆掉市場。
現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
回去怎麼麵對陸老板?
吳岩走在最後麵,拉開與繆華的距離,看著其他幾個小青年緊跟在繆華身後。
他微微搖頭,這時候繆華丟了麵子,誰走得近誰倒黴。
一個黑瘦紮著小辮的男人,走到繆華的跟前:“華哥,那個人到底是誰?
為什麼你這麼怕……”
啪~
他一句話沒有說完,繆華一耳光甩在了他的臉上。
小辮男人捂著臉,驚恐地看著繆華:“華哥,你……打我?”
繆華沒好氣的道:“閉嘴,我現在煩得很。”
說完轉身就走。
小辮男人捂著臉,苦著臉小步跟著。
繆華一路回到陸豐台的住處,讓其他人等在外麵,他一個人進去找陸豐台。
陸豐台正在打電話:“領導,您放心。
這事情搞定後,利潤你拿百分之六十。
我出資,我出人,我出力,我拿百分之四十。
如果領導覺得可以,咱們就這麼定下來。”
聽筒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:“你要辦得利索一點,給你十天時間,十天拆除市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