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鐵柱臉上陰沉的像是寒冰一樣,一字一頓的道:“你想怎麼不客氣?”
女人臉上表情猙獰:“你膽子不小,敢跟我這麼說話。
今天我讓人廢了你!”
她話音剛落。
啪~
一個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她的臉上。
女人捂著臉,難以置信地看著王鐵柱: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”
王鐵柱沒有回答,掄起巴掌,朝著臉上扇了過去。
啪~
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響起。
噗通~
女人直接被一巴掌扇倒在地,眼前一黑,倒在地上。
旁邊,冷山看得一愣一愣的,王鐵柱極少對女人動手。
這一次直接出手。
兩巴掌扇倒在地。
乾脆得令他震驚。
四個男人正在打麻將,聽到這邊動靜,全都看過來。
烏樂田看到王鐵柱,再看媳婦倒在地上,他伸手拎起凳子指著王鐵柱道:“你他媽的是不是找死!
假警察捉賊。
你竟然敢追到我家裡來!”
王鐵柱冷聲道:“捉賊是真的。
你是一個賊!”
烏樂田愣了一下,隨後陡然暴跳如雷:“既然知道我是賊,你還敢追到我家裡了。
你他媽的是活膩歪了!”
王鐵柱目光一凝,剛要動手,突然旁邊冷山道:“三手大聖!
是你!”
王鐵柱聽到冷山的喊聲,停下腳步。
順著冷山的視線看去。
就看到一個麵色黝黑,頭發發白,臉型狹長,大概四五十歲的男人。
男人手裡拎著一個啤酒瓶,似乎要動手。
被冷山這一聲喊,他目光驚訝地看向冷山。
“你是……那條道上的?
認識我?”
冷山咬著牙,眼睛通紅,臉上的肌肉抽搐,牙縫裡迸出的話帶著恨意:“我是冷山。
你還記得我嗎?”
三手大聖疑惑的看著冷山:“冷山?
這個名字我沒有聽說過。
你是怎麼認識我的?
今天不說清楚,你就彆想離開!”
他已經退居幕後十年了,這十年他打打牌,唱唱ktv,洗洗腳,日子過得瀟灑自在。
從來沒有人叫破過他的名字。
他從入行行竊,從未失敗過。
後來就去調教那些新來的小偷,屬於二線工作。
認識他的人本來就不多。
這是第一次被人叫破名字。
冷山咬著牙道:“你還記得蠢驢嗎?”
蠢驢?
三手大聖眯起眼睛,更加想不起來蠢驢是什麼人:“我習慣稱呼那些笨手笨腳的人叫蠢驢。
你……莫非是當年我教過偷技的孩子?”
冷山咬著牙,凶狠地說:“不錯,我就是你教過偷技的人之一。
你天天叫我蠢驢。
我若是一聲沒有答應,你就一個大耳光扇過來。
我記得那一年下雪,街道上沒有人,我們偷不到東西。
你就用皮帶抽我們。
那一次,我在街上晃悠了一天,也沒有得手。
回來後,你拉住我就用皮帶抽。
抽得我脊背上出血,幾次昏厥,你卻還不肯放過我,最後把皮帶打斷了。
你才停手!
今天該算一算那天的帳了。”
三手大聖露出一抹譏笑:“就你們兩個,彆以為我老了。
殺你們兩個。
輕而易舉。”
他的話音剛落,突然朝著冷山竄了上去。
一隻手化著一道虛影,朝著冷山的咽喉抹去。
他好不容易洗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