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振海震驚地看著王鐵柱,這可是二十萬啊,一個農門,看到這二十萬,不應該激動的一把抱在懷裡嗎?
這麼眼前這個家夥不為所動?
他忍不住怒聲道:“二十萬都看不上是吧,好,你開一個價格,隻要你說出來。
我就給你錢!
說吧!”
王鐵柱一字一頓的道:“不為彆的,就因為你兒子。
他不是看不起我農民嗎?
他不是狂嗎?
就因為避讓得晚一點,就要弄死我!
現在他的親人快死了,給我金山銀山,我不要,我就是不治療!”
這……
吳振海聽得震驚,好多年沒有人敢在他跟前這麼說話了。
就算是兒子闖禍,他出麵,彆人也不敢這麼不給麵子。
他深吸一口氣:“你可能不知道,我爸爸是公務員,是省廳……”
王鐵柱冷聲道:“這麼牛逼,彆得病啊!”
我~
吳振海聽得咬牙,他此刻也有了和兒子一樣的念頭,想找人收拾王鐵柱。
但他知道,這時候必須冷靜,隻有父親身體好了,他才可能繼續人生的輝煌。
他努力扯出一個笑容,隻是不笑還好,這麼一笑,僵硬的肌肉扭曲變形,哭笑不得,看上去很彆扭。
他笑著道:“王鐵柱,給我爸爸治病,你有錢賺,還能落一個治病救人的名聲。
名利雙收,何樂而不為?”
王鐵柱冷聲道:“我心裡不痛快,我要名聲有何用?
至於錢,多多益善自然好,少賺一點也無所謂,我的錢夠用了。”
吳振海眼神逐漸變得陰狠,他咬著牙道:“王鐵柱,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。
你可想過後果?
你要不要結婚,你孩子要不要上學?
你父母要不要在村裡生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