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風聽得皺起眉頭,身為殺手,他覺得遇見解決不了的問題,那就殺人。
人死了,一了百了。
王鐵柱竟然要燒人家的樓,用得著這麼費事嗎?
可是想想有些人以有三棟樓為傲。
燒了三棟大樓。
感覺一定很爽。
他點點頭:“好,我想辦法,不過我是第一次乾這活,經驗不足,要製定一個完整的計劃。
可能要費點時間。”
製訂計劃?
王鐵柱聽著覺得有些怪異:“燒樓,一把火就燒了。
製定什麼計劃啊,太麻煩了。”
冷風扳著手指頭計算:“第一,燒樓之前,必須要把大樓裡的人趕出去。
咱這是燒樓,不是殺人。
第二用什麼燒樓,大樓是鋼筋水泥的,隨便在一樓大堂裡點把火,估計燒不起來。
必須要想一個萬全之策。
燃料要足夠多,火勢要足夠大。
第三,燒完了樓,這麼逃走,這麼隱匿行蹤。
就三項,必須要準備好。”
王鐵柱提出來燒樓,隻是一時興起,現在聽到冷風這麼說,發現確實要準備一番。
想了一下:“你覺得需要多長時間。”
冷風沉吟了片刻道:“一個星期,最少需要一個星期。”
王鐵柱突然有些後悔了,猶豫了片刻道:“那就一個星期,我有的是時間。”
隻要能幫妹妹解決了後顧之憂,不要說等一個星期。
等一個月,他也願意。
夜晚。
酒吧,趙秋明看著舞池裡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,提不起一點興趣。
旁邊,張兵笑著道:“你不去找一個嗎?”
陪著趙秋明出來散心,這麼久了,也不見趙秋明有一絲行動的意思。
他已經瞄上了一個穿著緊身短袖,下身穿短裙的女人。
他這人有一個愛好,喜歡那種緊身衣裹著,身材特彆突然的女人。
看著就感覺來勁。
趙秋明微微搖頭:“你看看都是什麼貨色,全都是濃妝豔抹的,感覺像是被好多人玩過一樣。
你讓我怎麼找?
這種貨色,你下得去手?”
張兵無語:“你說這話什麼意思,酒吧裡不都是那種風騷浪的嗎?
好姑娘誰來這裡?”
趙秋明看了看舞池裡的姑娘,撇撇嘴:“看見這些女人,我實在沒辦法下口。
就感覺是彆人剛吃過的剩菜,上麵還沾著口水。
又讓我吃。
我他媽怎麼吃?”
張兵砸吧砸吧嘴:“你這話說的,你就算是找一個好姑娘,你敢肯定沒有被人吃過又吐出來了?
彆要求這麼高,現在這社會,他搞,你搞,我也搞。
各搞各的。”
趙秋明站起身:“那你去吃彆人吃剩下吐出來的吧,我是吃不下。”
說完就往外走。
沃日!
張兵感慨了一句,說得這麼難聽,他也下不去嘴裡。
看了一眼那個穿緊身上衣的姑娘。
剛才看一眼,他就絕對口乾舌燥,恨不得上前抓兩把,然後摁到輸出。
現在徹底沒了感覺。
甚至想到彆的男人吃過吐出來,上麵還留著口水,他有一種惡心的感覺。
站起身去追趙秋明:“彆急啊,一起走。”
小跑著追出了酒吧,看到趙秋明上了一輛汽車,他剛走到跟前,旁邊走出來兩個男人攔住:“對不起,請你不要靠太近。”
張兵愣住:“我是秋明的朋友,你攔我幾個意思?”
趙秋明見狀,下了汽車,對一個漢子道:“這是我朋友,不用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