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眼睛像是利刃,能夠直接插入眼睛中,看透人的心思,他盯著王鐵柱道:“不用詭辯。
那幾個人死了,就是事實。
說什麼都沒用,警察不會信你說什麼,我們辦案隻相信事實。”
王鐵柱指了指抱在懷裡的妹妹:“事實就是我妹妹彆人下藥迷暈了。
我來時候,他在總統套房昏迷。
而擄我妹妹的家夥,通知趙秋明過來。
我相信你應該意識到,他來了,會是什麼樣的結局。
如果你要查案,應該先查查我妹妹被他們迷暈的事情。”
警察掏出一個便簽本子,掏出筆在上麵寫了幾個字,遞給了王鐵柱:“這是我的名字和聯係方式。
你如果報案,可以聯係我。
你妹妹的事情,我們會查的。
我不管是誰,隻要犯罪了,我絕對不放過。”
王鐵柱瞥了一眼便簽上的名字道:“魏警官,我知道了,如果你想問我什麼事情,我都會告訴你。
但關於他們幾個人的事。
我隻能告訴你一點,我看到了。
親眼看到他們遭了報應。
然後……就是他們活該!”
魏晉一深深地看了王鐵柱一眼,冷聲道:“最好是真的遭報應。
但……是不是,我會查。”
說完轉身離開。
他似乎知道問再多都問不出什麼,索性不問了,直接調查。
王鐵柱抱著妹妹就坐在路邊,偶爾有路過的行人,都好奇地看一眼,然後離開。
不遠處,張麗和魏文鴻站了許久,最後還是朝著王鐵柱走去。
到了跟前,魏文鴻先開口了:“我…我知道我錯了,我以後再也不跟趙秋明討生活了。
求你放過我吧。”
他其實早就想走的,可是王鐵柱說讓誰遭報應,那人就當場掛了。
這種威懾力,太嚇人了。
雖然看不到是人為殺害的,但這樣更恐怖。
明明知道他殺,他在現場看著,沒有找出一點破綻。
王鐵柱似乎有超過普通人的能力。
他不敢走,他覺得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,都可能死在王鐵柱手裡。
王鐵柱沒有說話,眼神冰冷地盯著魏文鴻。
他心中已經動了殺心。
但現在不是出手的時機。
魏文鴻見王鐵柱不說話,撲通一聲跪在地上,頭一下一下地磕在地上:“哥,我知道錯了。
我發誓這一輩子,如果我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。
讓我眼睛瞎……不…讓我彆車撞死……然後被大馬路上的車反複地碾壓。
最後碾成肉泥。
讓我死無全屍!”
王鐵柱咬了咬牙,他想拔出來手腕上的銀針,給他來一個百日劫。
但抱著妹妹,卻騰不出手。
最後冷聲道:“我暫且相信你一次。
我妹妹還在這裡上學,她任何時間出問題。
我第一個先讓你遭報應!”
魏文鴻剛要再次磕頭,聽到這句話,停在半空,然後慢慢抬頭:“哥,我……我保證不會做對你妹妹不利的事情。
如果她有事是因為彆人引起的,我豈不是冤枉?”
王鐵柱一字一頓的道:“冤枉?
馬路上這麼多人不遭報應,為什麼就你遭報應?
你覺得冤枉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