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我是誰?
胡倩倩再次聽到這句話,頓時怒不可遏。
連續送了一個星期的鮮花,這幾天又送鮮花道歉,現在竟然說這種話。
這是嫌棄彩禮太貴了嗎?
她忍不住尖著嗓子發火:“王鐵柱,我隻要五十萬彩禮,你覺得多嗎?
我好歹也是本科生,我還有銀行的工作。
我要五十萬彩禮已經在壓價了。
你彆太過分!”
王鐵柱冷聲道:“我這叫過分嗎?
我再說一遍,不認識你,不知道你姓什麼,名字叫什麼。
更不可能跟你定親。
不要說五十萬了。
一分錢都沒有!
滾!”
你!
胡倩倩氣得身體發抖,送了這麼久的鮮花,說了那麼多情話。
竟然說不認識。
還罵她滾。
一時之間,她氣得渾身發抖:“王鐵柱,好,好得很。
你以為我好欺負是吧。
你等著!”
說完轉身就往外走,回到車裡,眼淚再也繃不住了,一雙一對地從眼睛裡滑落。
從車前麵的紙包裡抽出幾張紙,拭乾了眼淚。
然後發動汽車,驅車離開。
院子裡。
王鐵柱愣了一會兒,然後出了院子,就看到那輛汽車已經行駛出去一百多米。
他站在門口,久久不語。
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?
這女人已經是第二天來了,難道是有人介紹的相親對象?
他站在那裡想了許久,也想不明白,為什麼會這樣。
橋頭。
錢清蓮看著胡倩倩開車離開,她笑得合不攏嘴,快步往家裡趕去。
進入院子,就看到王青山正在玩手機,她迫不及待地道:“走了,胡倩倩氣呼呼地走了,你沒看到,胡倩倩的小臉都氣得變形了。”
王青山視線從手機上移開,有些激動的道:“這麼說計策成功了?”
錢清蓮笑著道:“如果那個老家夥不對王鐵柱出手,咱就實施第二計劃,舉報他,留名王鐵柱。”
王青山看著錢清蓮,越來越喜歡:“你是智慧的女人。”
錢清蓮突然眼神變得嫵媚:“搞智慧的女人,跟搞蠢女人,有什麼區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