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園皺起眉頭,看向王鐵柱: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王鐵柱隻是說了一句話,旁邊的這位組長,就嚇得癱坐在地。
王鐵柱瞥了地上的丁家豪一眼道:“他收我八百塊的流轉費,但簽合約的時候,隻能寫五百塊的流轉費。
等於他一個人就要貪汙三百塊。”
貪汙三百塊?
柳園震驚,一個小小的組長,甚至都不算是村乾部的編製。
隻是牧羊村太大了,他們自己把村子分成了十個組。
然後每組一個小組長。
沒想到就這樣一個小組長,一畝地八百塊的流轉費,他竟然貪汙了三百。
他走到丁家豪跟前,見丁家豪一臉絕望,如爛泥一樣地躺著。
他用腳尖踢了一下丁家豪的腦袋:“唉,你……你……你不過是一個小組長。
竟然敢一畝地貪汙三百塊。
你知道農民種地一畝地的利潤才有多少錢嗎?
你是怎麼敢的?”
丁家豪頭被踢了一下,皺起眉頭,扶著地坐起來,抬頭看了一眼柳園。
突然臉上露出慘笑:“怎麼敢的,因為我投資了。
為了當上組長,我花了整整五萬塊啊。
我必須要把這五萬塊掙回來。”
五萬塊?
柳園有些吃驚:“當一個小組長,你怎麼就投資五萬塊?”
小組長是沒有權利的,也沒有工資,像是誌願者一樣,但也會有補貼的。
如果遇見村裡忙碌,工作幾天,就會有幾天的補助。
這樣一份工作,竟然要投資五萬。
他對這個消息太過震驚了。
丁家豪漸漸地不再恐懼,氣憤的道:“我想出去打工,但老婆在家,兩地分居時間久了,感情就沒了。
我想守著老婆,所以我就回來了。可是這個破鎮子,根本找不到工作,想賣勞力都賣不出去。
鎮上換了鎮長,我們村也換了村長。
剛好要換組長,我想當組長,就隻能找村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