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鐵柱看向鐵門,鐵門很講究,門上有兩個獅子銜環做得很精致的藝術品。鐵門兩邊貼著一副對聯,門頭上是一個瓷片橫幅。
勤儉持家。
視線越過大門上空,能看到院子裡,蓋著三層小樓。
王鐵柱看得羨慕,這房子比自己家的房子好了很多:“你蓋的房子不錯。”
陳楷笑著道:“我也覺得不錯,不過白天村上一般都不關門,最少也要留一個小門,也不知道為什麼大白天地關上了門。”
說話間走上前,拉著吊環磕碰三下鐵門。
當當當~
鐵器碰撞的聲音清脆響亮。
等了幾分鐘,仍然沒有等到院子裡有動靜,他皺起眉頭,衝著院子裡喊了幾聲,沒有聽見裡麵的動靜,一更加著急。
蹲下身子,手從大門下麵的縫隙伸入大門裡,一陣摸索,掏出一把鑰匙。
打開門進入院子,他衝著屋裡喊道:“有人沒有?”
吧嗒~
房門突然打開,一個男人衣衫不整地走了出來,男人身後,還有一個女人,女人穿著睡衣,睡衣皺皺巴巴的,頭發也亂糟糟的,臉上紅撲撲的。
女人看到陳楷驚慌失措:“陳楷,你彆誤會,劉良友來家裡幫忙修水管,累了就在沙發上睡一會兒。”
陳楷愣在原地,臉上儘是震驚和難以置信的表情。
聽到老婆的強行解釋,頓時醒過神來,一瞬間怒火一下子衝天而起,燒得他失去了理智:“張玉蓉,我操你媽,老子出去掙錢,你敢給我戴綠帽子!”
張玉蓉急忙解釋:“沒有,真的沒有,你誤會了,真的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陳楷怒吼道:“滾你媽的!”
話音落一巴掌扇了過去。
啪~
張玉蓉臉上立刻出現了五個手指頭印記,她捂著臉哭了起來:“你……你敢打我……”
旁邊的男人看到這一麵,不慌不忙地掏出一包煙,抽出一根叼在嘴上,然後點燃,用力的抽了一口,慢慢悠悠的對陳楷道:“陳楷,你一天在外麵,常年不在家,是你沒有儘到丈夫的責任。
她找男人情有可原,她沒有嫌棄你不顧家,自己找人解決了問題。
你應該感謝他,但你卻動手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!”
陳楷氣得額頭青筋暴起:“陸晨,你他媽的偷我老婆,你還有臉說這種話?
信不信老子弄死你?”
他和陸晨從小就不對付,但都沒有翻臉,隻是見了麵不說話而已。
後來陸晨他爸因為承包了工程掙了錢,行事漸漸地表達囂張,不夠他急著掙錢給孩子治病,常年在外,幾乎沒有發生過衝突。
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對他的老婆出手了。
陸晨抽著煙,不屑地看著陳楷:“陳楷,我什麼時候偷你老婆了,我和他情投意合,你自己養活不了自己的女人,我替你滿足她。
你應該感謝我!”
陳楷氣得雙眼血紅,口中怒吼道:“操你祖宗,老子弄死你!”
說話間握著拳頭就衝了上去。
陸晨眼中突然閃過厲光,見陳楷衝上來,揮拳朝著陳楷的臉上打去。
啊~
陳楷慘叫一聲,捂著流血的鼻子,後退了幾步,站穩身形,看了看手上的血,氣得怒罵道:“陸晨,沃日你祖宗,你他媽的偷我老婆,還敢打我。”
陸晨冷聲道:“陳楷,你他媽是不是忘記自己似乎什麼人了,老子可是練過拳擊,我能打你十個。
跟我動手,不知死活!”
陳楷氣得幾欲發瘋,轉身拾起地上的一塊磚頭,拎著走向陸晨:“老子今天跟你拚了!”
陸晨一臉不屑,伸手掏出一個錢包,抽出幾張大鈔扔向陳楷:“打壞你的鼻子,我給你醫藥費。
至於你的老婆,身材不錯,很緊致,我隻是玩玩而已,你洗洗還能用。
我就不賠錢了!”
陳楷氣得身體顫抖,咬著牙吼道:“草泥馬,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忘!”
陸晨呼出一口濃煙,不屑地搖著頭道:“我和你老婆,她情我願不犯法,這是法律規定的。
動手你打不過我。
你沒有我錢多。
打官司你也贏不了,你能把我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