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楷冷聲道:“現在知道怕了?”
陸晨看著近在咫尺的血刀,嚇得瑟瑟發抖:“我知道錯了,真的,放我一馬,隻要你放了我,我一定會補償你的。
如果你覺得睡我老婆和秘書不夠,我再給你賠錢。
要賠多少錢,你說吧,我立刻給你錢。”
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,保住命,隻要保住命,其他的過後慢慢算賬。
唰~
陳楷手中的刀如流星一樣劃過陸晨的咽喉,帶出一抹血花,宛如流星拖著長長的尾巴。
陸晨就感覺脖子一涼,然後眼角餘光看到鮮血滋出來,隨後一股刺痛感從脖子傳來。
他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脖子,可是鮮血還是從指頭縫隙中流出。
他知道活不成了,心中還有一個念頭,後悔,後悔跟張玉蓉勾搭在一起。
否則也不至於丟了性命。
可是後悔已經晚了,他感覺身體越來越冷,眼皮越來越腫,漸漸地陳楷身形變得模糊,直到眼前徹底變成一片黑暗。
陳楷臉色陰沉,伸手拉起地上的屍體,拖進屋裡,然後找到陸晨家的汽油,澆在梁局屍體的上麵,又在幾個房子裡把均勻的撒開。
然後點燃了一支香煙,掐掉煙蒂,把香煙倒立在地上的汽油裡。
他把刀搽拭乾淨,轉身離開。
村子裡,大部分的年輕人都走了,剩下一些老人,老人也不多,因為村子裡的小學教育不行,所以家家戶戶把孩子送進了城裡上學。
老人也跟著進城裡照顧孩子。
不大的村子裡,最多剩下十幾個人,孤寡老人居多。
陸晨家發生的情況,竟然沒人過來查看。
直到大火燃起來,黑煙衝天而起,才引起許多人的注意,有人打電話報警。
東江縣城火車站。
一個男人拿著印有陳楷名字的車票,走出了車站,上了一輛麵包車副駕駛。
他看到駕駛室的陳楷,笑著道:“看什麼,不像嗎?”
駕駛室的陳楷笑著道:“像,太像了,我就感覺像是照鏡子一樣。”
坐在副駕駛的陳楷,從紙盒子裡掏出濕巾,擦掉臉上的化妝品:“不愧是意外樓的人,竟然想出這種辦法。”
昨天。
兩個人都離開了村子,進入城裡後,王鐵柱化妝成了陳楷的模樣,拿著以陳楷身份購買的火車票坐車離開。
而真正的陳楷則悄悄地潛回村子,躲避掉僅有的兩個監控,殺掉了張玉蓉和陸晨,然後原路返回離開。
他殺人時候,王鐵柱已經以陳楷的身份坐在火車上,就算是警察查案,陳楷這個身份有不在現場的證據。
殺完人他原路出村,從田野裡趕往走到大路上,攔了一輛貨車,悄無聲息地離開。
陳楷皺著眉頭道:“哎,其實也就那麼回事,這一次我感情用事了,我不應該隻想殺人泄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