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放砸吧砸吧嘴:“我……我工作……我……我隻是一個警察,不是神。
而且有那麼多案子。”
王鐵柱的話太狠了,說他是吃乾飯的,他很想反駁,可是王鐵柱說的是事實。
他確實沒有調查出來真相。
所以他說話很不自信。
王鐵柱深深地看了張放一眼:“我隻是一個普通農民,現在成了李方凱圍獵的目標。
你不破案保護我,還讓我查案。
你這是人乾出來的事情嗎?”
我……
張放張了張嘴,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,關鍵是沒理,說什麼都沒用。
沉默了一會兒道:“事情已經這樣了,你說我罵我都沒有意義,當務之急是怎麼辦找到證據,讓李方凱認罪伏法。
我這個辦法是沒有辦法的辦法。
希望你配合,早早地抓住李方凱。
你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。”
王鐵柱再次陷入沉默,現在就兩種情況,不配合,等著李方凱出招,,那就被動了。
另一種情況就是配合,但如果張放也是李方凱的人。
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。
沉思了一會兒道:“你有孩子嗎?”
張放有些錯愕,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轉移到這個話題:“有,有兩個孩子,一個兒子一個女兒。
你問這個乾什麼?”
王鐵柱瞥了張放一眼:“明天見一麵,我就配合你。”
張放一頭霧水,搞不清楚王鐵柱究竟想乾什麼,但王鐵柱終於轉念了,他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:“行!”
第二日。
牡羊鎮郊區,一條小路上停著一輛汽車。
王鐵柱走到車跟前:“帶來了?”
張放昨天答應帶孩子過來時候,沒有多想,現在卻很忐忑:“在後排坐,你要乾什麼?”
王鐵柱伸頭看了一眼後排座,裡麵果然坐著兩個小孩子,一個小男孩留著短發,一個小女孩紮著兩個小辮。
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坐在後排座。
他的視線重新回到張放的臉上:“既然這樣,那我就動手了。”
張放臉色微變:“你到底想乾什麼?”
王鐵柱拉開後車門,掏出銀針,在小男孩的頭上快速落下,手抬起來的時候,小男孩頭上已經多了一根銀針。
刷刷刷~
手連閃數下,小男孩頭上插滿了銀針。
哇~
小女孩見弟弟頭上插滿了銀針,嚇得哭了起來。
張放坐在駕駛室,看著這一幕,頓時臉上大變:“王鐵柱……你……你乾什麼……你對我兒子乾了什麼?”
王鐵柱伸手一根一根地拔出銀針,看了一眼旁邊哭泣的小女孩,終究是下不去手:“行了,紙紮一個。”
張放怒視著王鐵柱:“你對我兒子乾什麼了?”
王鐵柱慢慢收起銀針:“我是醫生,在一個醫書上見過一套針法,說是紮了之後,百日之後,就會生病。
而且無藥可救。”
張放頓時怒不可遏:“你敢對我的兒子下手,你瘋了你!”
王鐵柱淡淡地道:“如果我活著從監獄裡出來,自然可以施針救治。
所以你一定要保證我出來,我的命和你兒子的命連在一起。”
為了防止張放跟李方凱狼狽為奸,為他設局,隻能用這一招了。
張放狠狠地瞪了王鐵柱一眼:“那你為什麼不給我用針?”
王鐵柱冷聲道:“你在我眼裡,跟李方凱一樣,不值錢!”
其實他剛才紮的針,都是明目醒神的,根本沒有用上百日劫針法。
但這件事情,不能告訴任何人。
張放怒哼哼地看了王鐵柱片刻道:“好吧,那就開始吧,等李方凱派人來抓你,你直接順水推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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