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守信點點頭,李方凱說得對,小心使得萬年船,做犯法的事情,不被發現是第一要務。
他嚴肅的道:“我明白了,我一定非常小心,不會出一點紕漏!”
李方凱擺擺手:“你去吧,按著我交代你的行事。”
監獄。
一個大號內,十幾個人坐在小板凳上,聚精會神的看新聞。
王鐵柱第一次進入監獄,眼睛盯著電視屏幕,心中卻儘是疑惑。
打了那波哥,就不是見義勇為,就算不是自衛反擊,但也僅僅是皮外傷。
也不至於坐牢啊!
退一萬步來講,就算是打殘了波哥,坐牢也應該等到法律宣判。
可是現在直接就被送進了監獄。
李方凱有這麼大的權利嗎?
王鐵柱突然覺得他就不應該懷疑,現在他就在監獄,這就說明李方凱真的有這麼大的權利。
這個念頭一出現在腦海,他就感覺後脊背一陣陣的發冷。
原計劃配合李方凱演出,找出李方凱違法證據,現在他突然覺得太衝動了。
李方凱沒有找到他任何違法證據,就把他送進監獄了。
第一次麵對權利,他產生了恐懼。
他正盯著屏幕胡思亂想,突然後背被猛烈的撞擊了一下,他站立不穩,身體往前晃了一下。
他慌忙然後重新恢複了坐姿,因為根據教員的要求,坐在這裡看新聞,不能趕亂動,不能大喊大叫,不能違法幾率。
否則就要懲罰打掃廁所,或者跑步,甚至是關禁閉。
就算是有事情,也要先打報告。
現在教員不在,打報告都沒人理會
隻能忍著不說話。
嘭~
突然後麵又踹了一腳。
王鐵柱心中的火就像是乾柴上扔了一根點燃的火柴,呼呼啦啦的燃燒起來。
他右手握緊拳頭,很想回頭把動手的家夥捶一頓。
就在這時候,旁邊一個四十多歲,瘦瘦弱弱的獄友說開口了:“彆亂動,忍忍,千萬不要動,。”
王鐵柱深吸一口氣,握著的拳頭慢慢鬆開。
就在這時候,新聞結束了,電視停下,教員進來:“接下來半個小時時間自由活動,地點院子裡的操場上,都給我老實一點。
有事情打報告,誰敢惹事,彆怪我不客氣。”
在起立聲中,眾人排隊往外走。
嘭~
王鐵柱正往外走,突然後背再次被人踹了一腳,他回頭看去,就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,留著毛茬的光頭,身體黑胖,正一臉凶光的盯著他。
王鐵柱剛要開口,旁邊再次響起瘦弱獄友的提示,快一點走了。
王鐵柱這才繼續隨著大隊往前走,到了操場,教員喊了一聲解散。
整齊的隊伍,懶懶散散的分開。
有人找草地坐著休息,有人朝著單杠和雙杠走去,還有人彙聚在一起聊天。
那個黑胖的男人被四五個人簇擁著,在操場旁邊的長條凳子上坐著。
王鐵柱剛才被踹了幾腳,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,轉頭朝著那個黑胖的男人走去。
剛走兩步,就被人拉住了胳膊。
王鐵柱見拉著他的是瘦弱的獄友,他皺起眉頭:“拉我乾什麼?”
瘦弱的獄友一臉擔憂:“你不要惹黑頭哥,你惹不起他的,這個牢獄裡有三個人惹不起。
其中最暴躁凶狠的就是黑頭哥。”
王鐵柱挑了挑眉,有些不服氣:“我想試試。”
被黑頭哥踹了幾腳,連個屁也不放,那不是他的脾氣。
瘦弱的獄友嚇得麵色大變:“你…你是不想出去了嗎?”
王鐵柱皺著眉頭,看了瘦弱男人看了許久,發現這人臉上竟然有些驚慌和恐懼。
他頓時明白裡麵有內情,決定深入了解一下:“兄弟,請問你怎麼稱呼?”
瘦弱獄友臉色稍微平緩:“我叫魯平,送外賣的,給一個漂亮的女顧客送外賣,她說顧得保姆有事回家了,非讓我幫她把廁所和廚房的垃圾帶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