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橫元也看著她:“你跟朕說說,你的夫君,何時死的?”
燕寧立馬拿手捂住他的嘴。
齊橫元心裡高興,卻故意板著臉:“怎麼?不允許朕說?那你自稱寡婦的時候就沒想過,你在咒朕死?”
燕寧又捂他的唇,不允許他說死這個字。
齊橫元哼道:“現在知道忌諱了?你稱寡婦的時候就沒想過忌諱?”
燕寧聲音沙啞道:“我是不想惹來麻煩。”
一個單身的女子出門在外,很容易遭來不好的豔遇,但惹寡婦,彆人想靠近她,就會有顧忌。
她還故意挑了一個凶宅,那樣就更加沒人敢靠近她了。
她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齊橫元聽。
齊橫元聽心裡好受了一些,又想著,她是愛他的,不然不會阻止彆的男人靠近,還任由這樣的欺負她。
想到這裡,齊橫元唇角勾起一絲笑。
他將她攏在懷裡,又親了親。
浴桶裡的水臟了,又換了一桶熱水進來。
這次兩人沒再胡鬨了,洗乾淨後,齊橫元給燕寧穿好衣服,又抱她起來,一路抱到臥房。
齊橫元讓李媽媽去做飯,李媽媽已經做好了。
齊橫元很滿意,當著燕寧誇李媽媽:“她是個有眼色的,做事也利落。”
燕寧軟綿綿的沒力氣,窩在他的懷裡,吃著他親手喂過來的飯菜。
吃飽,齊橫元又抱著燕寧上了床。
燕寧立馬道:“不能再繼續了。”
她聲音很嘶啞,喊了一天,嗓子都快報廢了,這個時候她也恢複了點力氣,聲音有些軟,聽上去又柔媚又脆弱。
齊橫元抬起她的下巴,想說,跟朕回宮。
但最終沒說。
他後來調查了木花嫁,這才明白,為什麼燕寧不喜歡皇宮,動不動就往外麵跑。
因為她本質上熱愛大自然,熱愛自由。
她不是不喜歡皇宮,她是不喜歡任何一個可以禁錮她的地方。
齊橫元又想到最開始的時候,那天晚上,他留宿在她的地方,與她共睡一張床,她自語的稱自己是小木。
那個時候他就覺得奇怪,雖然若有所思,但沒多想,因為想也不會想到,她居然是木花嫁。
而先前很多次,他都想知道她的秘密,那是因為他愛她,想知道她的所有。
可等真相揭開的時候,他又後悔,他為什麼要知道她的秘密呢。
隻要她是他的就行了,她的秘密,是好是壞,都讓她藏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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