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人族與生俱來的優勢力量，助推人族走上了巔峰。”混沌塔靈說道，“但同時，也給人族帶來了毀滅性的災難。”
“在那葬在冰棺的宇宙中，你也看到了，人族的沒落，不隻是外敵環伺，還有自身內部的因素。”
牧楓的思緒回到了冰棺宇宙的記憶中。
他跟隨長留的指引，一路橫跨浩瀚宇宙，經過了一片又一片星域。
在經過一片未知的星域時，他在那裡發現了生靈的氣息。
那是一個類似於混沌初開的紀元，人族生靈穿著原始，居住環境簡陋，以狩獵為生。
他們以血緣為紐帶，聚群而居，形成了一個個部落。
部落與部落之間，因為領地、食物、牲畜等等，經常發生械鬥。
隨著矛盾的激發，械鬥逐漸發展成為較大規模的部落戰爭。
那時候的人族生靈，靈智尚在初始開化階段，戰鬥方式都是用最原始的方式進行。
作為旁觀者，牧楓卻是看到了震驚的一幕。
在戰鬥時候，一些人族生靈會突然氣息暴漲，力量在瞬息間得到幾何式的提升。
在一刹那，轟出毀滅性的一擊。
當時看到那一幕時，牧楓震愕得目瞪口呆。
那些人族生靈並不會修煉。
那是一個最為原始的時代，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修煉體係。
然而，那些人族生靈的氣息，卻是在那一瞬間暴漲到至尊級彆，胡亂打出的攻擊堪比至尊一擊。
令牧楓更為震驚的是，擁有這樣能力的，並不是少數人，而是人人都具備這樣的能力。
隨著戰鬥雙方都在一瞬間踏入至尊，那場部落之間的戰鬥，激烈程度前所未有。
雙方人數足有數百人，也就是說，在那一刻，是數百個至尊在戰鬥。
可能因為戰鬥太過的激烈，那片星域最後在牧楓的眼前消散了。
後來從混沌塔靈那裡得知，那片星域是過去歲月痕跡的映照。
但那片星域以及所看到的場景，都是曾經真實存在的。
而且那片星域最後之所以消失，的確是因為人族生靈力量瞬間爆發所導致。
“小塔，在瞬間爆發之後，結果就隻能身死道消嗎？”牧楓望著懸浮在身前的青銅鼎，怔怔問道。
“雖然我不知道人族生靈為何會與生俱來就擁有這項特殊能力，但一定是與你們人族特有的基因息息相關。”混沌塔靈回答道。
“這種爆發性的力量，極其恐怖，正常的修煉者，尚且要一步一步逐級突破，方能掌握至尊之力。”
“無論是聖人還是其它境界層次，瞬間爆發獲得至尊力量，身體和神魂都是無法承受的。”
“各方麵都會因為瞬間的力量增強，而遭受到不可逆的致命損傷。”
“你也很清楚，這種損傷，一旦這股爆發的力量退去，載體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。”
“你以厄魂丹為基礎，進行改良，尚且不知道是否可以達到那種效果，做到一步入尊，但以此來短暫提升實力，服用者必定會承受極大的創傷。”
牧楓神色平靜，輕聲道：“我們的實力太弱，麵對天魔毫無勝算，唯有一搏，彆無退路。”
轉眼間，短暫的一個月已經過去。
這日，天牧書院裡外一片喜慶氛圍。
牧楓站在禮台上，身著喜慶新裝，滿臉春風笑容。
齊雲昭和白思萱，一個身披九霄玄袍，一個鳳冠霞帔，郎才女貌。
二人以紅綢為紐帶，男左女右，緩緩來到禮台中心前方。
白文遠夫婦和齊峰夫婦臉上堆滿了欣慰的笑容，端坐在高堂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