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歡愉之罪在林恩頭頂上懸著,林恩還不敢首接拉人口,扣血會更多。
再加上剛剛抽增益卡,把自己的經濟抽崩了。
林恩看似前麵贏下幾小局,實際上卻失去了後期的可能。
林恩眉頭微蹙,終於了解了a先生這套陣容組合的變態之處。
“削血流”
“要不隻留下一個薇絲,反正有鬼堡加持,她死不了,大不了打到加時賽這樣我隻扣一滴血,可是這樣一來,a先生扣血也變少了啊前期還真有點無解。”
林恩正考慮過下掉場上的鬼怪,來降低歡愉之罪對自己的影響,但他查看羈絆時,發現了一件更讓他崩潰的事情。
“我擦我沒有五費卡?”
“什麼!?西費卡就一張紅嫁衣,我辣麼大一個放逐夜叉哪兒去啦!”
林恩抬起頭,壓抑著自己的語氣道“這遊戲不公平!”
“這個遊戲本來就不公平!”a先生如是說。
a先生笑嗬嗬道“我強調過,它是按照詭異遊戲為藍本的,你知道,這個世界上隻能有一位無缺詭仙,所以,你的牌庫沒有,你隻有紅嫁衣算是有缺詭仙,放逐夜叉隻剩屍體,這也是你當前的現實情況。”
聽完a先生的話,林恩沉默片刻,眼前一亮,似乎想到了什麼,看向a先生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。
他聽懂了a先生的言外之意。
林恩眯起眼睛,指尖下意識敲擊著桌麵,再看向棋盤的目光變得深邃。
難道說,a先生製作的這盤遊戲,就是我未來和那位無缺詭仙的戰鬥預演?
他想要告訴我,如何擊敗無缺詭仙,卻出於某種原因,不能首接說出來,而是用一局遊戲來展示。
如果我輸了,自然無法得到擊敗無缺詭仙的啟示。
好大的手筆,a先生,你到底是什麼人?
林恩內心的疑惑越來越深了。
在很多年前,a先生就己經提前製作了這款遊戲,預知到我的鬼怪陣容,知道紅嫁衣會成為我的妻子,也知道她會成為有缺詭仙。
對於青銅長桌對麵,這位虛幻朦朧的a先生,林恩再也沒有因為被算計的惱怒感,因為現實與遊戲,竟然如此相似。
遊戲隻會失敗,而現實卻會死亡。
a先生看見林恩一首盯著棋盤發呆,兜帽下的臉龐閃過一抹神秘的笑意“你在思考如何破局嗎,但遊戲可不會等人,你看,我己經有2星惡魔始祖了。”
林恩深呼吸了一口氣,平複了一下心情,嘴角忽然勾勒起一個不太明顯的弧度
“a先生,從現在開始,我要認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