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迎夏,你先去找個手電筒,陪著一下淑儀,這丫頭不常回來,可能路也不熟悉了,我先過去瞧瞧。”
白玉蘭對許迎夏說道。
“姐,你去吧,我進屋去找手電。”許迎夏連忙起身,她理解白玉蘭的眼神。
順帶還把鄒淑儀給拉進了院裡。
鄒淑儀一臉懵逼,許迎夏不是比白玉蘭大嗎?怎麼管她叫姐?
“迎夏姐,你咋走路怪怪的?腿疼嗎?”鄒淑儀上前扶著許迎夏,關心地問道。
許迎夏嬌媚地一笑道,“沒啥事,過兩天就好了,我這不算啥,還有人連床都下不了了呢。”
“誰?”鄒淑儀很是好奇。
許迎夏岔開了話題道,“你先在這裡等等我,我進屋去找手電。”
“迎夏姐,我跟你一起吧。”
鄒淑儀說著,就跟了進去。
說實話,她有些害怕。
農村的晚上,跟城裡不一樣。
絕大部分地方都是黑洞洞的,伸手不見五指。
讓她這個在城裡工作許久,已經習慣的人很是有些害怕。
進屋之後。
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。
鄒淑儀這才知道,金冬梅離婚了,而秦湘柔和劉春秀還有何天香幫著她搬家去了。
而村裡很多女人住進了這個曾經叫做祁家大院,現在叫做李家大院的地方。
包括謝神婆等人的遭遇。
鄒淑儀感慨萬千,沒想到短短的時間,這裡竟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不過,她倒是覺得是一件好事。
因為從小自村裡長大,所以,她明白祁春生、謝神婆還有張鐵虎等人對村子來說,是百害無一利。
沒想到一下子全解決了。
她心裡很開心。
“迎夏姐,我覺得李大柱是個好人,幫了很多人,還願意讓大家住進來。”
“你知道嗎?他還規劃了村子的未來,雖然我覺得餅畫得有點大,但是我願意相信他。”
鄒淑儀對許迎夏說著,坐在床邊上,又白又長的腿子俏皮地晃著。
她也不知道為啥。
也許是為了深愛的家鄉。
也許是為了有一個希望。
總之,她願意相信,並且祈禱李大柱能乾成,甚至願意傾儘全力去幫助李大柱。
“那可不,大柱他呀,是個能乾的人,可彆瞧著他年輕,很有能耐呢!”
許迎夏滿嘴的讚歎,想著李大柱心裡就發甜,眉梢眼角都是媚態。
鄒淑儀自然也注意到了,忍不住誇讚道,“迎夏姐,我感覺你變漂亮了好多呀,很像是明星。”
“在城裡上班的人就是不一樣,誇起人來都甜,你可彆這麼說,我會驕傲的。”
許迎夏笑眯眯地說道,心裡很是高興。
“迎夏姐,我問你一個問題,你彆介意,大柱他二叔被拉去治療了,現在大柱還叫你迎夏姐不?”
鄒淑儀很是有些好奇地問道,她之前從呂豔豔那裡聽過不少村裡的八卦。
她想知道李大柱是不是念舊情的仁義人。
“噗~不叫迎夏姐叫啥,你不知道,我呀可喜歡他叫我迎夏姐了。”許迎夏說完,臉臊得緋紅。
忍不住想起了那天的事情。
初生牛犢不怕虎啊。
一個勁兒地叫著迎夏姐。
“迎夏姐,你咋了?臉咋這麼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