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止心癢呐!”
“瞧你這樣兒,你呀,還沒蘭總有吸引力呢,人家蘭總號稱西瓜雙,你沒看見剛才那清醒?誰看了誰不驚心?”
“誰說沒瞧見,驚心動魄,一輩子都忘不了,要是我,我也喜歡。”
“咳!”
任莎莎出現,打斷了員工們的議論。
員工們連忙做鳥獸散了。
見員工們散了,任莎莎忽然有些失落,腦海裡一直浮現著李大柱的身影。
一個念頭壓抑不住地蹦了出來——離婚。
哎。
我是不是想太多了。
她不知道李大柱會成長成多強大的人。
可她覺得,再強大的李大柱,也頂不破沈見山這片天。
一時間,她有些抑鬱了。
李大柱剛一回村,就直衝趙芋潔的屋裡。
在回村前五分鐘。
他就接到了白玉蘭的電話,說趙芋潔有些情況,渾身開始輕微地不受控的抽搐了起來。
所以,一回來,他就直奔趙芋潔的屋去了。
床上的趙芋潔,咬著牙,嬌臉發白,渾身抽搐,身上單薄的睡衣已經被汗浸濕了。
果然小看了這個猛烈的農藥。
“大柱,我暫時還沒告訴趙叔和宋嬸子。”
“辛苦你了,弄點水來給芋潔擦擦身子,我準備一下給她進行治療。”
“嗯。”
白玉蘭叫來了秦湘柔和許迎夏。
三個女人活像是對待女兒一般,把趙芋潔擦洗了個乾淨。
雖然相處時間短暫。
好在幾個女人情商頗高。
所以,趙芋潔並不感覺到尷尬,甚至內心覺得很溫暖,這是她從父母身上從未體會過的。
“玉蘭姐,你們能不能陪著我,我有點慌。”
趙芋潔拉著白玉蘭等人的手說道。
畢竟,她還沒談過戀愛,就這樣光著麵對李大柱,實在是難以接受。
白玉蘭三人當即點了點頭。
李大柱帶著銀針進來,見這陣勢,頓時就明白了,笑著說道,“現在有銀針了,不用氣針,讓她趴在就行。”
這話一出,倒是讓趙芋潔鬆了一口氣。
畢竟,後背晾著,要容易接受很多。
“大柱,芋潔還在抽搐,沒事吧?”
許迎夏關切地問道。
“沒事,這是餘毒未清,問題不大。”
李大柱準備好銀針,就開始紮了起來。
他一邊紮針,一邊詢問趙芋潔情況,一邊記錄。
這是他第一次治療中毒的病例。
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。
一路順著任督二脈紮下去。
趙芋潔抽搐症狀立刻就消失了,整個人也舒服了起來。
光潔如玉的背部,以及柔美的脊椎曲線。
讓識美無數的李大柱,也忍不住在心裡讚歎趙芋潔的美。
尤其是紮到尾椎。
吹彈可破。
白皙如脂。
就連白玉蘭三人都豔羨不已,心中紛紛感歎,二十出頭真是美好的年紀。
最後一根銀針下去。
李大柱能夠明顯地感覺到,毒素開始在趙芋潔的丹田裡聚集起來了。
他總結出來了。
針對中毒病人的一套治療體係。
引導毒素彙聚,進而排出身體,是最佳的方案。
而要在身體裡進行化解,勢必會損傷筋脈,有可能會造成後遺症。
“大柱,芋潔怎麼又開始抽起來了?”
秦湘柔挨著趙芋潔坐著,給她擦著汗,忽然就發現不對勁。
李大柱趕緊伸手一探,頓時發現,丹田淤積毒素過多,難以排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