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死心地又回到了剛才的提議。
鐘興國沉吟著,好像覺得小舅子說得不錯,正想安排人的時候,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一看是沈見山的來電,連忙就接了起來。
“老鐘,我這邊有個消息,你方便聽電話嗎?”沈見山在電話那頭說道,一以貫之的很謹慎。
鐘興國當即回道,“方便,你說。”
“豹哥也就是牛大春死了。”
“什麼?!”
鐘興國被沈見山一句話就震著了,連忙又問道,“你你確定?”
“確定。”沈見山則平穩很多。
“咱們之前不是推斷他卷錢跑了嗎?怎麼就死了?你哪來的消息?”鐘興國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特殊渠道。”沈見山留了一手,畢竟,老底不能儘露。
“彆扯這些什麼特殊不特殊的,你就說,準不準確,可不可信?”鐘興國急急地追問道。
沈見山用不可置疑的語氣道,“絕對準確,百分之百的準確。”
他信!
他很信!
鐘興國跟沈見山相處這麼久,知道他的為人秉性,但凡有一丁點沒把握,沈見山都不會說出百分之百這種話。
沉吟了片刻。
鐘興國連忙又問道,“那薛彩鳳呢?”
“躲起來了,永遠不會再出現,也不會回來了。”沈見山同樣很肯定,卦象顯示她生活幸福,能嫁一個好男人,顯然隻能是卷錢跑了。
“不對吧老沈,牛大春死了,薛彩鳳躲起來了?我有些沒搞懂,你細說說。”
鐘興國連忙催問道,他可等不到什麼去沈見山家裡麵談了。
畢竟是當領導的人。
歸納總結的能力很強。
幾句話就把事情說清楚了,鐘興國也聽明白了。
臉上逐漸浮現出了笑容,一顆巨石總算是落下了,隻要豹哥和薛彩鳳的消失跟李大柱沒關係就好。
他忍不住笑著對沈見山說道,“我那個蠢小舅子,還非要說薛彩鳳和豹哥被李大柱抓了。”
“怎麼回事?”沈見山連忙問道。
他也設想過這個可能性,可薛彩鳳的卦象直接否決了這個可能,被綁架了,被李大柱關起來,然後獲得了衣食無憂幸福的生活,鬼扯!
鐘興國也簡單地說了一遍。
“老鐘,我說過了,咱們得敲打外圍,然後打糖衣炮彈,隻要他李大柱吃了第一口,他就得把狗項圈栓上,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?”
沈見山略微有些急了,他真擔心那顆子彈穿過自己腦袋。
“斬首這條路走死了,請客他掀了桌子,隻有收下當狗了,對付這種亂咬人的野狗,要講策略,以後千萬彆再去招惹他,不要跟他硬碰硬,腦袋沒有子彈硬。”
沈見山一連說了一串的話。
鐘興國心知自己這一步棋走錯了,也害怕子彈穿過自己腦袋,隻能應付答應。
“姐夫,沈見山那老小子,也打算對付李大柱了吧?就照我說的做,在太平鎮,沒有我笑麵虎李連良收拾不了人。”
李連良剛得意洋洋地說完。
鐘興國巴掌就扇在了腦袋上,一巴掌一個提問。
“笑麵虎!笑麵虎!笑麵虎!”
三巴掌扇在腦袋上,李連良都被扇懵了。
“老子警告你,以後離李大柱遠一點,離他身邊的人都他媽的遠一點!”
“什麼牛大春和薛彩鳳被他關起來綁架了戴麵具了,你他媽怎麼想得出來的?”
“老子也是撞鬼了,信了你的邪。”
鐘興國撒了氣之後,心情才舒緩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