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汪玥兒輕輕歪頭,然後朝著孫悅蘭伸出了手。
意思不言自明。
孫悅蘭本來就不太聰明,當下還沒意識到汪玥兒的意思,反應了幾秒鐘,才尷尬地說道,“要不,我把沙子洗一下?”
“你家沙子是這樣的?給我吧。”汪玥兒也不暗示了,直接把話說明。
孫悅蘭眼見被閨蜜拆穿,頓時就更尷尬了,笑問道,“你要這個乾什麼?多臟啊。”
“臟你把鼻子湊過去?還一臉陶醉,我不來的話,恐怕下一步就要伸”
“好好好,給你就是了,你自己注意,有點麻。”
孫悅蘭趕緊把自己的絲襪交給了閨蜜,她知道汪玥兒的脾氣秉性,仗著家世好,從來不給人留麵子,想說什麼說什麼。
從閨蜜手裡接過來之後,汪玥兒多少是有些嫌棄地避開,但是很好奇地問道,“麻?什麼意思?”
“就是接觸到皮膚有點麻。”孫悅蘭也不避諱,反正話都說開了。
“這麼奇怪?”
“要不你試試。”
聽著閨蜜的提議,雖然汪玥兒心裡有些嫌棄,但是畢竟揣著強烈的執念,有一顆做大事的心。
還是碰了一下。
手指一觸碰。
果然是有些麻,像是被針輕輕紮了一下。
“奇怪。”
“是吧,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,剛才在腿上,就覺得有些異常,我還以為是腰椎又犯病了呢。”
孫悅蘭趕緊說道。
這話,汪玥兒信,她自己隻有過紀光明一個男人,可自己這個閨蜜,算是識人無數了。
“你先去陪著他們喝茶吃飯,不用等我了,另外,晚上留他們在這裡過夜,委婉一點,彆總是讓彆人一眼就看出你那點小心思。”
汪玥兒毫不客氣地對孫悅蘭說道,她之所以跟孫悅蘭成為閨蜜,其實也就是紅花想找一片綠葉襯托而已。
不過,少不得很多時候嫌棄。
“我知道,我弄弄高跟鞋就去,你要這個乾嘛?”孫悅蘭連忙問道,她也不惱。
她知道汪玥兒的家世顯赫,事事壓自己一頭,不過總有好處,也就習慣了。
“這個你就彆管了。”
說完,汪玥兒拿著絲襪,蓮步輕移,款款地離開了。
看著閨蜜的背影,旗袍優雅,身姿如柳,雍容又嫵媚,心中多少有些羨慕。
很快又產生了一個促狹的想法,她不會也看上了李大柱了吧。
李大柱呀李大柱,你可真是個稀罕物。
汪玥兒繞著竹屏,轉了幾個彎,就敲開了一個房間的門。
屋裡屋外完全是兩個風格。
屋外清閒雅致。
屋裡各種設備,專業而先進。
屋裡站在的男人,正是周傳璽。
“二小姐,您怎麼來了。”周傳璽趕緊放下手裡的活。
汪玥兒也不顧說話儀態了,連忙問道,“你確定任莎莎能生孩子了?”
周傳璽很鄭重地說道,“老周我再怎麼無能,也不會把錯這個脈,敢以項上人頭擔保,她任莎莎能生孩子。”
“氣血、脈像、還有”
正要說一些專業的東西佐證一下,就被汪玥兒打斷了,“你有把握就行,你看看這個。”
說完,就把孫悅蘭的絲襪遞給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