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先生不,李大師,求求您幫幫忙了,葛醫師和劉醫生他們都走了,老婆子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!”
許媽說著說著,又要哭起來了。
倒並非是葛天順和劉敏文等人故意撂挑子不乾,而是兩撥人覺得,繼續待在這裡,將會把自己僅剩的一丁點自信心全部摧殘完。
再加上李大柱正在昏迷當中,索性就告辭了。
“給我藥,我要藥,許媽,老不死的東西,你又跑到了哪裡去了,滾過來!”
賈勝男在屋裡大喊大叫道。
話音剛落。
李大柱和許媽就出現在了門口。
此時的賈勝男坐在床上,眼睛帶著疲憊和渴望,身體暫時還沒恢複到能夠行走的地步。
“你他媽的是誰?許媽,你的姘頭?艸!跟我有什麼關係,我要藥,給我藥,老不死的東西,快點!”
賈勝男衝著許媽一字一臟地喊叫著。
“李大師,幫幫忙吧。”許媽抹著淚對李大柱說道,手裡還捏著白色的小藥瓶。
“給我,然後你出去,沒有我叫你,聽到任何動靜,都不要進來。”李大柱伸手索要道。
許媽毫不猶豫地就把白色的小藥瓶給了李大柱,她相信眼前這個男人,畢竟,他救過賈勝男,他是唯一的希望了。
“勝男,你好好聽李大師的話,好不好?”許媽站在門口,握著門把手苦苦哀求道。
賈勝男氣急敗壞地吼道,“艸尼瑪,老不死的東西,你最好馬上就去死,讓你給我,你她媽的給你的姘頭,你知道這東西多貴嗎?”
“去死!馬上去死!你她媽的不死,我也會殺了你!殺!”
已經完全被藥物控製了精神狀態的賈勝男,毫無理智可言了。
而這個時候孫悅蘭也趕了過來。
許媽垂著淚,離開了臥室。
李大柱看著眼前歇斯底裡的賈勝男。
臉上沒有一寸肌膚是好的,凹坑、疤痕、痘印、甚至有些紅腫潰爛。
比孫悅蘭那張臉發炎最嚴重的時候還要醜幾倍。
咆哮一陣之後。
賈勝男趴在床上喘了好一會。
李大柱就這麼看著她,也不上前,也不說話。
“艸!賤男,藥給我!”
賈勝男衝著李大柱伸手。
孫悅蘭站在一旁,沒說話,不知道怎麼說,也不知道李大柱在想什麼,她可沒有任莎莎那些智慧。
李大柱走到床邊,看了一眼藥瓶,又看了一眼賈勝男道,“這是什麼。”
說了一通專業的英文之後,賈勝男眼神中露出極為不屑的鄙夷道,“聽懂了嗎?”
“聽不懂。”
“我說得這麼清楚了,這你他媽的都聽不懂?!”
“沒念過書,文盲,農村來的。”
聽李大柱這麼說,賈勝男忍不住笑了起來,聲音裡儘是嘲諷和鄙夷,“難怪跟那種老媽子搞在一起,還帶著一個歲數都能當你媽的小三兒!”
孫悅蘭心裡氣,可知道賈勝男是誰,有多大的能量,背後是多大的勢力,被侮辱了也半點不敢吭聲。
“文盲啊!臭農民啊!那你滾回你的農村去啊,一輩子臭種地的,跑出來現什麼眼。”
“藥給我,然後滾蛋!”
李大柱不為所動,麵不改色地拿著藥瓶繼續問道,“翻譯翻譯,這是什麼?”
賈勝男微微一愣,沒想到這小子眼神裡有一種不一樣的凜冽。
不過,這時候的她,已經被藥物支配了。
隻想要李大柱手裡的藥!
“是美夢,是天堂,是驚喜。”
說完,伸手要去抓,卻被李大柱敏捷地躲開了。
“翻譯翻譯,什麼叫做驚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