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這個秦舞陽的比喻,讓她摸不著頭腦,不是去殺人,乾啥這麼比喻。
“你見過這個女人沒有?”
牛衡勇拿出了薛彩鳳的截圖給媳婦兒看。
“見過。”
小芹點點頭,經常去幫忙乾活,怎麼能沒見過。
“你知道她是誰?”
“知道啊,彩鳳姐。”
“你知道?”
“對啊。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她以前是乾啥的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小芹一句話,就讓牛衡勇閉嘴,李大柱還沒交代,自己也不敢亂說。
“你不知道就彆問了,反正今天的事,爛在肚子裡,千萬彆亂說,免得壞了大柱哥的事。”
牛衡勇把被子一蒙頭,就想睡覺。
“你你不是說好了回來那啥的嗎,我絲襪都穿好了,你給我起來!”
小芹把牛衡勇搖了起來。
牛衡勇沒轍,隻得把一千元掏了出來說道,“求求你了,讓我歇一會,我現在沒心思,也沒力氣。”
“誰給你的?大柱哥?”小芹雙眼一亮。
“除了他還有誰願意給我錢?”牛衡勇不耐煩地說道。
小芹想了想道,“咱們還是把錢還回去吧,咱們得了人家不少便宜,之前也拿過錢了。”
“頭發長見識短,大柱哥說了,錢要拿,事要辦。大人物的思想,你懂不懂?你那點街坊鄰裡的好意,那都是最低層次的。”
“我們總經理就說過,我拿了他的錢,他才能安心,我不拿他的錢,他安不心,大柱哥也一樣,你啥也不懂。”
被牛衡勇一通數落,小芹想了想,也想不明白,就把錢揣進了兜裡。
忍不住感歎一聲,“大柱哥變化可真大。”
“我以前吧,也還沒意識到,現在吧,我算是長了見識了,人家大柱哥現在張口閉口,還能說一些文化詞。”
“用的那都是總經理級彆的手段,你自個兒琢磨吧。”
“還有,把那絲襪和高跟鞋藏起來,以後彆穿了。”
牛衡勇嚴肅地對小芹說道。
小芹一臉的不解道,“為啥,你不挺喜歡的嗎?不還一口一個湘柔地叫嗎?”
“彆說!彆說!臭娘們兒,真是不知道咋死的,以後,咱們辦咱們的事兒,那院兒的女人,一個都不能提!”
牛衡勇很嚴肅地強調著,把絲襪從小芹的腿上扒了下來,然後跟高跟鞋一起藏進了櫃子裡。
小芹知道今晚上是徹底沒戲了,歎了一口氣,睡覺!
敬畏。
打從心底深處的敬畏。
再不敢造次了。
骨頭都已經徹底軟了。
而這就是李大柱要的效果。
一石二鳥。
既讓牛衡勇看清楚自己的實力。
又試探一下薛彩鳳。
他在接到牛衡勇信息的時候,就把薛彩鳳叫到了實驗室,並且,特意囑咐她穿性感一些,把自己伺候好。
所以,他跟牛衡勇的對話,一字不差地讓薛彩鳳聽完了。
最後,還讓薛彩鳳堂而皇之地站起來,單獨送牛衡勇離開。
求救?
離開?
暗裡勾連沈見山?
這個答案,他知道牛衡勇要給自己。
畢竟,牛衡勇這個壯漢,在剛才直視自己的眼神,就已經徹底臣服了。
先敬畏,後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