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就煩悶得沒有睡著的李大柱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。
剛一出房間沒走幾步。
就瞧見了苗丹英和白玉蘭衣衫不整地從白玉蘭的房間裡出來。
真行呐。
果然是我李大柱的媳婦。
我的女人,也是你的女人。
“你們先回去,彆出來,我自己去瞧瞧。”
李大柱對兩人叮囑道。
白玉蘭係了係衣服,把苗丹英推進了房間道,“妹子,你先在屋裡等著,我跟去瞧瞧。”
“嗯,我我等你。”苗丹英臉一紅,倒是俏出了少女的芬芳。
自從撿回一條命之後,她便發誓要徹底享受人生,為自己而活。
自然而然地。
麵對白玉蘭的引逗,想都不想都就進屋了。
半個夜。
體會到了完全不一樣的人生。
這是跟李大柱在一起,完全不一樣的滋味,綿長悠遠,如同涓涓細流在心裡流淌。
苗丹英自顧自地品味著,白玉蘭趕緊跟上了李大柱的腳步。
這院裡的事情。
她可不想再像是之前那次一樣,讓李大柱把自己瞞住了。
小鐵門打開。
門口站著的是一個中年婦女,大約跟劉春秀一般大,但是看上去要蒼老憔悴許多。
“你是李大柱?”
女人急急地問道。
“是我,您是?”
李大柱確定自己沒見過這個人。
女人也不多解釋,招呼著後麵的人,從一輛破破爛爛的麵包車上抬下了一個擔架。
四個男人把擔架抬進了院子裡。
女人給了錢之後,打發四個男人走了。
李大柱一臉懵逼,這是什麼跟什麼?
怎麼往我院子裡弄一個擔架?
女人關上了門,李大柱見狀,把白玉蘭護在了身後。
“噗通!”
女人一轉過身來,竟然給李大柱跪下了。
這一下,把李大柱和白玉蘭都搞蒙蔽了。
最近是咋的。
流年缺膝蓋嗎?
怎麼一個個都愛給自己下跪。
從何無忌到陳晉山,從呂憶憐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。
“李大柱,李醫生,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!”女人說完砰砰地竟然開始給李大柱磕起了頭。
白玉蘭剛想上去攙扶,卻被李大柱攔住道,“你去把其他人打發回房間,不要讓她們摻和進來。”
“嗯。”
白玉蘭邁開大長腿,白花花地晃著黑夜,連忙就去了。
李大柱提防地把女人拉了起來問道,“您究竟是誰啊?”
女人掏出了手機。
手機上顯示,關掉了網絡,打開的抖音也是斷網的狀態。
“榜一這個就是我,應該是我女兒。”
女人給李大柱展示著看。
李大柱定睛一瞧。
心中頓時一緊——關玉琳!
華娛天後關玉琳!
李大柱懵了幾秒鐘,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。
當初。
的的確確對方是這麼自稱的。
也是打過來一百多萬的打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