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易書哲在思考對策的時候。
潘雅真優雅地端起了茶杯道,“我又不是什麼官,按照法律程序,我看了合規矩嗎?萬一被鐵麵無私的紀委抓了,我可受不了。”
黃大明是老油條了。
當即明白了潘雅真的意思。
她不是官,這裡,就隻有自己跟易書哲是了。
連忙地就過去接了過來。
然後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。
看著看著。
猛地!
當他看到紀光明的案件的時候,瞳孔都是驟然一縮,心中狠罵道,這兩個孫子,真是不省心,怎麼敢做這種事!
揣著一顆忐忑的心,把最重要的兩篇材料交到了潘雅真麵前。
看了幾眼之後。
心中一凜,但臉上卻沒有半點變色,依舊神色如常。
朝著黃大明招了招手道,“來,你過來點。”
“怎麼了?”
“湊過來。”
黃大明有些不知所措,總覺得距離太近了,甚至能夠聞到潘雅真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香水味。
讓人心猿意馬。
而易書哲也不明白潘雅真究竟是什麼意思,隻能正襟危坐著。
“啪!”
潘雅真揚手就是一個嘴巴扇在了黃大明的臉上。
黃大明瞬間一懵,然後連忙躬身,顯得更加謙卑恭敬了。
“手疼。”
潘雅真揉著自己細嫩柔韌的手,笑著對易書哲問道,“小易,你手會疼嗎?”
儘管比易書哲要小很多,但是這種稱呼,是地位的象征。
易書哲不知道怎麼回答,隻能低下了頭。
“反正我是真疼,謝謝你小易,幫了我一個大忙,不然我這細嫩的手,打人的臉都疼,就更不知道能不能收拾得了這兩條新收的狗了。”
“助人為樂,是個好品質,以後要多多宣傳,多多發揚哦。”
易書哲背脊都冒汗了。
這顯然是警告和威脅,而不單單隻是陰陽怪氣了。
他慶幸自己已經靠上了曹德勤,靠上了王家,否則,後果不會比鐘興國和沈見山好多少。
“當官呀,最重要的是什麼?”
潘雅真雲淡風輕地來了一句,眼神隨意地看了看易書哲,然後轉向了黃大明。
黃大明連忙回答道,“是秉公清廉,心係群眾,工作”
“吧嗒!”
潘雅真直接把手裡的茶杯扔在了地上。
黃大明頓時閉嘴了。
易書哲心裡越發不安和忐忑了,總感覺這個女人,是暴風眼,看似平靜,卻有極大的殺傷力。
“是長眼睛,長腦子,好好看,好好學,選什麼人,辦什麼事,人家小易就做得很好,而且,還挺熱心助人的。”
潘雅真說完,就這麼來回看著兩人。
她喜歡這種淩駕眾人之上,看著男人們瑟瑟發抖的樣子。
前幾天。
就已經從黃大明那裡知道了鐘興國被抓的消息。
一調查才發現。
這裡麵有王家的影子。
她很奇怪。
按理說,自己剛收下鐘興國這條狗,而且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副縣長,怎麼就進了王家的法眼了。
不太明白。
但是王家既然要動手,要折自己的麵子,打自己的臉,那是肯定不可能的。
直到看到了這份口供。
故意殺人。
哼!
潘雅真不了解鐘興國和沈見山的為人,不確定他們是否真的會做出這種事,還是說這是王家的栽贓陷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