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憶憐連忙撲了上去,淚眼婆娑,垂淚如珠。
“沒事,一點皮外傷而已!”
李大柱安慰地伸手擦了擦呂憶憐臉上的淚水,心中震驚不已,這可不是安慰逞強。
而是真的!
他總算是知道為啥這執黑袍千萬年來不腐不朽,因為這東西能夠屏蔽一切靈息的傷害。
自己穿上它,隻需要承受物理傷害,而一般的物理傷害,對自己根本不致命。
可現在問題又來了,怎麼出去呢?
李大柱坐起身來,對三女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道,“我試過了,沒辦法,出不去。”
曹幼娘看了李大柱的妙處一眼,她是沒想到,李大柱被震回來,一個跌坐地上,倒是震得有些精神起來了。
抬什麼頭,真是的,總是惹人家,曹幼娘在心裡媚浪地啐了一口,忽然的下一刻,驚覺自己為什麼變成這樣。
有些苦惱,又竟有些說不出來的歡喜。
也許,這才是自己。
哎,也許曾經自己被壓抑得太狠,折磨得太痛苦了吧。
忽然而來的小心思,讓曹幼娘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,竟開始補償性地想要奪回那些曾經被壓製的心緒。
管傲俠連忙對李大柱問道,“那陳山樓怎麼進來的?”
李大柱搖搖頭道,“我不知道,也許第一次靈息爆轟跟第二次靈息爆轟不一樣,所以,哪怕穿著執黑袍才出不去。”
他判斷問題應該出在兩次靈息爆轟上麵。
否則,怎麼解釋,第二次靈息爆轟之後,自己沒有漂浮起來,沒有喪失行動能力。
“你說得對!”
突然!
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。
李大柱連忙聞聲扭頭。
隻見那開出朱雀紅蓮的地方,緩緩地漂起了一個紅色靈息球體,而紅色的靈息球體之外,還有金色的氤氳,很是有些夢幻。
“金鳳鳴?”
李大柱猛地辨認出了這個聲音。
“哼,是我,沒想到吧,李大柱,我還以這種形態活著,不過這要多謝你,救了我。”
金鳳鳴的聲音從靈息裡傳來。
李大柱再仔細一看,這靈息已經從之前的蘋果大小變作了西瓜大小,想來應該是陰差陽錯得了什麼造化。
旁邊的呂憶憐趕緊問道,“前輩,那我師父呢?”
“死了,哼,那個老狗,對我藏私不說,還跟我爭搶,活該他灰飛煙滅!”
金鳳鳴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聽到這話,呂憶憐剛剛燃起的希望瞬間被澆滅,抱著李大柱痛苦地抽泣起來。
說得起勁的金鳳鳴還得意放肆地笑了起來,毫無保留地把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抖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