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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夜應該會很冷，但閻應元的內心很熱。
“東濱，今夜一定要注意安全，告訴兄弟們，不要急躁，一定要等信號。”
“老閻你放心，我知道的。”
東濱，寧安莊的老人了，也是最早進入王銀的槍炮工坊的匠人。
被王銀培養成空軍接班人，成為寧安軍新兵種的首批學員，如今也是空軍營的營長。
空軍在緊張的準備，這一次的空襲與以往都不一樣。
首先是夜襲，其次是這會隻有北風，為了安全閻應元不得不在熱氣球的地步綁上一根麻繩，下麵派人拉著。
“東濱，這一次很危險，繩子也不保險，熱氣球的秘密！”
“老閻放心，我們可以死，但熱氣球不會暴露。”
閻應元沉重的點頭，熱氣球的不確定性太多，就算王寧都說還有很大的改進空間，隻能作為奇兵使用。
洛陽城一戰，王銀被吹得暈頭轉向，在洛陽城上空上演了一場花式飛天表演，李自成差點沒笑死當場。
“活著回來！”
“會的！”
入夜，炮戰結束了，孔有德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營帳，接連炮擊了四天，前三天他每次回來都要換褲子，渴的要死也不敢喝水。
他怕會有黃色液體不受控製，更怕被皇太極發現砍他腦袋。
“總算是結束了，該死的！”
寧安軍的火炮實在太過可怕，尤其是開花彈，好幾次就在他所在位置不到三米的地方爆炸，那些彈片就貼著他的頭皮飛過，鼠辮子當時就翹起來了。
老兄弟都被嚇壞了，無論如何都不敢在露麵。
隻有想起大玉兒時，那位老兄弟才答應出來看看。
地方搞獨立，讓孔有德非常無奈，隻能安撫一下了。
“開花彈？孫元化都弄不出來的東西，寧安軍怎麼會有人懂得製造？”
孔有德很無奈，讓人打來熱水，就準備清理一下味道。
掀開營帳之時，臉色大變。
此時空中星星點點格外漂亮。
“不好，是熱氣球。”
孔有德大驚失色，此刻整個建虜營地都炸鍋了。
他們中沒有人不知道寧安軍空軍的厲害，當初乳峰山都炸成夜香山了。
皇太極也是大驚失色，連忙下令搭建防控洞，可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。
空軍發動空襲，建虜這邊隻能幾十幾百圍在一起，舉盾抵擋。
“建虜不愧是精銳，就算麵對空軍都還能做到慌而不亂。”
東濱歎了幾口氣，明軍屢戰屢敗不是沒有原因的，明軍遇上襲擊，隻會一哄而散。
手雷不斷落下，雖然有建虜被炸死，可效果並不是特彆好，因為重量不夠，手雷的爆炸基本上隻能流於表麵。
“該死，不愧是皇太極，竟然真的找到了克製我空軍的辦法。”
皇太極站在放空屋窗前，看著寧安軍空軍明明恨得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的樣子，哈哈哈大笑。
空軍的出現滿打滿算也才數月，可皇太極卻已經找到了克製辦法，這讓皇太極格外開心。
“哼！隻要手雷不扔進來，你在外麵爆炸能奈我何？”
黑火藥還是差了一些，手雷做的還是小了一些，施展不出大威天龍，不然定要那老道姑死無葬身之地。
“回去！”
空襲未能建功，東濱立刻下令回去。
火把在空中打著旗語，閻應元立刻下令拉動麻繩。
“老閻，空襲恐怕不行了，建虜竟然組成了盾陣，手雷根本扔不進去。”
手雷扔進不去就是零傷害好吧！就算建虜出現損傷，但也隻是傷敵並沒有造成死亡。
“隻能在外麵磨蹭？”
閻應元也是眉頭緊皺，在外麵沒有效果啊！必須在裡麵爆裂才能讓建虜出現大麵積死傷。
“隻能用深水炸彈了。”
幾個臉盆大小的大光頭被送了過來，東濱就渾身顫抖了。
再次升空之後，將大光頭扔出，直接砸在盾陣上麵，下麵的建虜士兵手臂直接斷裂，盾牌直接傾斜。
大光頭一聲大吼，散發著金屬光澤的萬人敵殺入大陣，頓時天地顫抖，血液飛濺，殘肢斷臂拋在空中。
皇太極驚了，完全沒有之前的自信了。
“寧安軍果真不凡，竟然想到這個辦法。”
其實他心裡麵在咆哮不是說好隻是蹭一蹭的嗎？你不講武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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