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寧閉關半年,世俗不過區區六日而已。這就是時間流速不一樣帶來的好處。
潼關,在這六日時間裡,足足實實讓李過見識到王寧手下的可惡,竟和王寧一個脾性,最喜歡打擾彆人睡覺。
這不昨日剛折了郝搖旗,他與劉宗敏罵了大半日,裡麵屁回應沒有,一如既往的得了好處就跑,就像之前抓紅娘子一樣。
離得遠,潼關根本不當回事,離得近,那盧天雄就用炮轟,整一個無賴啊!相比王寧,這位對無賴的理解顯然更加到位。
入夜、罵累了的李過剛準備重溫昨日的功課,可就在此時,下午睡醒了的盧天雄來了,雄赳赳氣昂昂的,像極了出戰的公雞。
還是那句熟悉的約戰口號,還是那熟悉的味道。
李過進行到一半的功課不得不提前結束,草花蛇都附體了,不結束能怎麼辦?
對王寧的恨意,沒有因為王寧跑路而減弱,反而越來越強烈了。這個混蛋帶出來的人都是一個德行,就是見不得他有兒子。
一場大戰剛結束,累的個半死,夜裡好不容易養好了腰子。
第二天早上起來,精力旺盛,就想做點什麼?
男人嘛?就那點事!
剛要準備好好享受清晨按摩,盧天雄又來了。
熟悉的約戰,熟悉的套路,次次都是卡著點來的,要說運氣李過都不太相信。
“看來我兒子真的與王寧有仇!”
李過已經堅信了,每次都是已經犁好地了,也打爛泥了,就等著插秧了,就會被打斷。
再這麼搞下去,他真的要懷疑,自己的插秧機以後還能不能用,會不會壞掉,每次忽然沒油,次數多了可就真要壞了。
“盧天雄,尼瑪的是不是有病?”
盧天雄很鬱悶,他沒病啊!最近孫傳庭對他可好了,昨晚還弄了驢肉吃,那滋味,呲溜!真香。
絲滑噴香無骨,一點都不老,爽滑鮮嫩。美味的很,盧天雄是越吃越喜歡了。
潼關城頭角落,孫傳庭嘴角微微抽搐,這事情可不能讓人知道啊!
“督師,我們是不是過了一些,那玩意這個年紀的娃不能補的太過”
高傑一臉羨慕,又帶著幾分擔憂的說道。
“不怕,修士補不壞的,再說他不去,難道你去?”
高傑嘴角抽搐,做好人真難!
盧天雄摸了摸手裡的大刀,一臉期待。
“我昨天與你一戰,有了些心得,今日你我再戰一場。”
李過很惱火,他現在不想打架,從良了行不行,能不能行行好放過我?
不過看到盧天雄那熊熊戰火的眼神,李過放棄了。
這絕對比勸失足女從良還難的事情。
“殺!”
此時斷然沒法善了了,必須死戰一場,最好是徹徹底底打服盧天雄。
兩人再次大戰在一起,劉宗敏卻咬著雞腿,指指點點。
心裡麵多多少少有些嫉妒的,李過都二重奏了,距離五虎斷魂槍練成都不遠了。
他的秘術還在初始階段,鳳凰還是火雞都另說。
就在他一邊享受生活,一邊享受美食之際。
“劉宗敏,出來一戰。”
賀人龍出來了,舉著兩柄大鐵錘,鐵錘尾部還掛著一根鐵鏈。
劉宗敏嘴角抽搐,頓時感覺手裡的雞腿就不香了。
“我叫了隻雞,等我吃完先。”
劉宗敏跑了,沒錯!他真的跑了。
賀人龍得到擂鼓甕金錘之後,氣力發揮到了極致,一擊之力就能輕輕鬆鬆達到十萬斤。與這樣的人形恐龍打架,就是找死。
“該死的啊!王寧真的不做人事。”
劉宗敏雖然沒有寧安軍那般,對建虜進行係統的研究,可是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。
建虜的杜度貝勒,就是修煉的這秘術,據說在滿清都是排進前十的高手。
“看來情報有所隱瞞,這家夥還殺了杜度。”
劉宗敏很是惱火,雙方都是暴力型,可他隻是小弱雞,賀人龍是猛獁象。
“劉宗敏,真男人不要慫。”
賀人龍也很鬱悶,與李過打,他很吃虧。
李過那家夥槍法淩厲,對精神力的衝擊也很大,他的實力發揮的不好。
劉宗敏似乎被他打怕了,現在都不出戰了。
“慫總比被你打死要好。”
劉宗敏是真乾不過賀人龍,那就是個瘋子,最適合這秘術。
當年李元霸習得就是這秘術,狀若癲狂越是瘋就越是猛,一錘下去大象變肉餅。
“都說我叫了隻雞,你等我吃完。”
賀人龍很鬱悶,能不能不打,你的兩柄鐵錘動不動就合擊,宛如兩扇門一般,誰受得了,十萬斤氣力夾一下,腦子都要打爆的。
眼看劉宗敏慫了,賀人龍隻能選擇彆的目標了。
“袁宗第,出來一戰。”
袁宗第剛準備弄點瓜子嗑磕,聽到這聲音,一個踉蹌,打翻了麵前的茶杯,差點沒給自己燙死。
“我沒聽到!我什麼都沒聽到!”
直接乾脆,桌子也不收拾,將被子一拉,他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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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說,這一招掩耳盜鈴他是真的學到了精髓。
和賀瘋子打架,除非是腦子被門夾了。
不然絕對乾不出這事,賀瘋子如今的武力值已經是築基境圓滿,加上秘術,金丹說不得都能錘一錘的。
闖營氣氛從昨天就變得很怪異了,從上到下都沒有人言戰,一個個都化身鴕鳥了。
城頭,孫傳庭老懷甚慰,之前被李過堵門,日夜攻打,心裡麵很不是滋味的。
現在總算是除了一口惡氣。
“今晚再弄些好東西,天雄還小,腰子要補起來。”
思量了一下,立刻又誇耀起王寧來。
一旁的高傑很是鬱悶,這少將軍離開好幾日了成不?
孫傳庭可不是高傑這等武夫,如何看不出來,賀人龍有了巨大的變化,甚至說已經變得內斂了。
對建功立業極為急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