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龍尾金鱷是不可能有這樣的後手,但現在的龍尾金鱷就真有這種可能了。
“以前要遮遮掩掩自然不行,這一次我們可是請出了千年的家主。”千年前的家主,至少活了兩千年了。
“那就看看,你龍尾金鱷不惜賣掉這一界,得到了什麼好處。”
“鬼雕烏,好久不見了。”來人一句話就叫出了鬼雕老祖的名字,顯然是熟人。
“是你金不賴,當年就覺得你驚才絕豔,不應該英年早逝的,沒成想,你竟然真的活著,還成為了三眼族的狗。”
鬼雕老祖一臉嘲諷地看著對方說道。
金不賴冷笑一聲,並未生氣:“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,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。”
“各取所需?你這話倒是有些彪悍了。”
鬼雕老祖嗤笑一聲,眼中滿是不屑。
“難道不是嗎?我給他們提供各族老祖的情報,他們給我留下修煉的資源。”
金不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,對這些一點都不在意。
“看來這一戰是不得不打了,也好……”
鬼雕老祖神力運轉,身體化為百丈大小。
那是一頭鬼雕,渾身漆黑如墨,翅膀展開足有數十丈長,鋒利的爪子閃爍著寒光,極為的恐怖。
金不賴也沒有任何的猶豫,同樣顯化真身,那是一條金光閃閃的鱷魚。後麵的龍尾巴很是特彆,竟然有龍鱗。
“鬼雕烏,以前你就打不過我,現在你更加不是我的對手了,我離六階不過是一步之遙,你雖然也是五階,可想要突破,恐怕還需要百年時間。”金不賴露出了譏諷的神情,這就是為什麼他選擇投降。同樣的修煉環境,他能領先一步就是賺。
“踏著整片世界的屍骨前進,心裡不好受的吧?”這話一出,金不賴的臉色都變了,極為陰沉。沒錯,他是得以活命,而且也強大了很多。可出賣妖族的心理壓力依舊在。
金不賴咆哮道:“鬼雕烏,你彆囂張!我已經投靠了主人,現在有的是機會收拾你!”
鬼雕烏冷笑一聲:“哼,金不賴,你以為投靠了三眼族就能改變什麼嗎?你們這些叛徒,遲早會被整個妖族唾棄!”
金不賴怒目圓睜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無所謂,隻要我足夠的強大,誰又能奈我何?到時候就算是反了三眼族又如何?”
金不賴一直用這個理由安慰自己,但是他心裡很清楚,有些壓力並不是靠強大就能頂住的。
“我有時候真的非常佩服你,這種話連你自己都不相信吧?三眼族絕對不可能容忍任何威脅他們統治的存在。也許你早就已經被他們盯上了。”
他深知龍尾金鱷一族可以成為三眼族的奸細,那麼其他種族也同樣有可能。龍尾金鱷一族一直盯著這片世界,難道就沒有人盯著他們嗎?
三眼族既然做出了這種事情,怎麼可能對龍尾金鱷一族完全放心呢?這其中的關係錯綜複雜,讓人難以捉摸。
金不賴眼中閃過一絲決絕,大聲回應道:“鬼雕烏,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那又如何?我不想死,我想活!但三眼族不會讓我活,我隻能出賣你們來爭取一線生機。我要活著,無論付出什麼代價。”他的聲音中帶著堅定和無奈,仿佛在向命運發出最後的呐喊。
鬼雕烏微微皺眉,看著金不賴,他理解對方的想法。如果換作是他,麵對生死抉擇時,恐怕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。
畢竟,生命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最寶貴的。然而,他不禁思考起這種行為背後的道德和責任問題。在追求個人生存的同時,是否應該忽視他人的利益和安危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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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不賴的內心正在經曆一場激烈的掙紮,他清楚地意識到,自己即將做出的決定或許將引發不可挽回的嚴重後果。
然而,在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,他已無暇顧及其他。此刻,他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緊緊抓住那最後一根救命稻草,竭儘全力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。
但這一切,卻似乎早已命中注定——必須以犧牲他人作為代價。儘管他能夠理解其中的無奈與苦衷,但真正能否釋懷卻是另外一回事。
更重要的是,金不賴已然出手,絕無收回的可能。因為此時此刻,他們兩人之中,僅有一人能夠存活下來。
"鬼雕烏,咱們就彆再囉嗦了!實話實說吧,當我看到你竟然還活著的時候,內心其實是非常高興的。可是,你必須得死,否則我便難以活命。"金不賴語調低沉地說道。
這片世界竟然存在五階高手,三眼族一定不會放過負責監察的龍尾金鱷一族。在龍尾金鱷一族之中,他金不賴的底蘊最差,剩餘的老祖基本上都是六階以上了。這種時候殺雞儆猴,他必然是那隻雞。
“奸細,也讓我看看,你昧著良心做下惡事,現在有多少能耐了。”鬼雕老祖發出一聲怒吼,衝了出去。
雙方直接開啟了最慘烈的對戰。
利爪和鱗片撞擊,發出清脆的聲音,鬼雕老祖以速度見長,第一擊就命中,在金不賴身上留下三道淺淺的爪痕。
然而,這一擊並未攻破龍尾金鱷的防禦。
“鬼雕烏,千年前你就攻不破我的防禦,現在更不可能了。”金不賴冷笑起來,神情變得無比的自傲。
“就算攻不破你的防禦,你也奈何不了我。”鬼雕烏露出了幾分憤怒和無奈。
這種時候他真的沒有辦法,龍尾金鱷以防禦著稱,他的的確確沒有辦法攻破的。
“鬼雕烏,進入龍息,快……”此時一直關注戰局的王有容開口了。
鬼雕老祖聞言大喜,他想起了那火鳳和九龍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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