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死的,現在怎麼辦?”這句話如同瘟疫一般在豪族家主們之間蔓延,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無助。
所有的豪族家主都慌了神,他們從未想過會陷入如此絕境。陳家的算計之深、之狠,簡直令人發指,幾乎將他們所有的退路都斷絕了。
豪族之所以能夠與皇族抗衡,無非就是因為他們手中握有私兵,有強大的修士作為後盾。
然而,此刻的陳家卻像是一柄鋒利的劍,直插他們的心臟,將他們最後的力量——那些忠誠的私兵和修為高深的修士,一股腦兒地帶走了。
現在的他們,就像是脫光了衣服的妙齡女子,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敵人的麵前,脆弱而無助。
“完了……”恐懼已經如潮水般淹沒了他們所有人的心。這些豪族的家主們,即便是麵對威嚴的皇帝,也從未有過如此的恐慌。
但此刻,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,那種失去了所有力量的無助感,讓他們感到自己就像是待宰的肥羊,隨時都可能成為彆人的囊中之物。
“不要慌,我們還有私兵!”一個家主突然喊道,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和掙紮,“現在我們立刻返回各自的家族,立刻調集私兵,我們還能反擊!”
“對,私兵!我們還有私兵!”其他人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,紛紛附和道,“我們還沒有失敗,隻要還有私兵在手,我們就還有希望!”
然而,他們的聲音中卻充滿了慌亂和不確定,就像是失心瘋的人一般。他們的眼神空洞而迷茫,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堅定和自信。
一個個都不要命的往陳家大門而去。
就在這時,“嘭……”的一聲巨響傳來,陳府的大門被撞得四分五裂。
一群身穿迷彩服、裝備精良的人如潮水般殺了過來。他們手持先進的武器,臉上帶著冷酷的笑容,仿佛是一群來自地獄的殺手。
“諸位,不用去了。”來人的嘴角微微翹起,帶著一絲玩味和嘲諷,“你們還是待在這裡比較好……這裡將成為你們的葬身之地。”
說著,他輕輕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防彈衣,那是一件能夠抵禦強大攻擊的裝備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和霸氣,仿佛已經勝券在握。
而那些豪族的家主們,則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般,癱坐在地上,等待著命運的審判。
不少家主站在城牆上,望著下方那支紀律嚴明、氣勢如虹的隊伍,心中都已經絕望了。他們深知第一城的民兵裝備曆來很差,無論是從數量上還是質量上,都無法與正規軍相提並論。
然而,眼下的這些人,卻似乎擁有著超乎尋常的戰鬥力,他們的步伐整齊劃一,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,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不容小覷的威壓,似乎比一般的正規軍都要強大許多。
“諸位,當兵很苦吧!我們深知你們的辛苦與不易。為了表達我們的敬意與感激,我們有不少的好東西,可以彌補各位在戰場上所承受的風險與艱辛……”
劉家主話音未落,突然間,一道勁風襲來,他的話語被生生打斷。隻見為首之人身形一晃,如同一道閃電般衝上前來,一拳就將劉家主打飛出去,重重地摔落在地。
“我們很窮,但我們有骨氣,我們不能被收買。”剩下的士兵們一個個也都嘴角微微翹起,露出了不屑的笑容。
他們手裡握著的是衝鋒槍,但與普通的士兵所用之槍又有著明顯的不同。這些衝鋒槍造型更為精致,槍身散發著冷冽的金屬光澤,仿佛能夠吞噬一切阻擋在前的敵人。
“我們是第一城的豪族,我們擁有著無儘的財富與地位,我們本可以給予你們想要的一切……”
又一個家主試圖用金錢和地位來誘惑這些士兵,然而,他的話還沒說完,就又是一聲巨響“嘭!”緊接著,一群人如同猛虎下山般殺了上來,對著那些豪族家主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。
“要什麼?要拳頭!要實力!要忠誠!”這些人可不是尋常人,他們都是來自寧安莊的精英戰士。
他們所有人都經過了良好的教育洗腦),對王寧極為忠心,對華夏也是忠心耿耿。雖然他們沒有太好的天賦,長相也比較平凡,但他們憑借著堅定的信念和不懈的努力,成為了安全局的一員。
他們的武器是最好的,比軍中的武器都要好上許多。他們穿著清一色的防彈衣,手持清一色的衝鋒槍,這些衝鋒槍的射速更快,殺傷力更強,能夠適應各種場合的作戰。
這也是那些豪族家主們感到驚訝和震撼的原因。他們從未見過如此訓練有素、裝備精良的士兵,更未曾想過這些士兵會如此堅決地拒絕他們的誘惑和拉攏。
眼看著拉攏那些突然出現的勢力已是不可能之事,一個個家主麵麵相覷,皆是無計可施。這些人的到來,顯然並非臨時起意,而是早有周密的計劃與部署,換言之,他們的一舉一動早已被對方儘收眼底。
“完了,這一次是真的走到了窮途末路。”劉家家主掙紮著站起身來,他的眼神空洞而灰白,那是一種深沉到骨髓裡的絕望,沒錯,他已經徹底地、無可挽回地陷入了絕望的深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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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人如同幽靈一般,悄無聲息地監視著他們,這就意味著,從始至終,他們都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。
“哼,你們要是能夠乖乖地配合,倒也不是說就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……”這一次帶隊的是一個身著黑色作戰服、麵容冷峻的隊長,他身後跟隨的人數雖不多,但每一個都散發著濃烈的殺氣,仿佛隨時都會化身為嗜血的猛獸。
“軍爺,請您大發慈悲,給我們指一條活路吧……”劉家家主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,他深知眼前這些人絕非善茬,而是來自安全局的精英,他們無一不是寧安學院培養出的優秀修士。
儘管他們的修為並不算高,僅僅處於煉氣境,但配合著特製的衝鋒槍,即便是築基境的強者也難以抵擋其鋒芒。
“活路自然是有的,就看你們如何選擇了……”隊長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玩味,他身著迷彩服,英姿颯爽,腰間係著一條由妖獸皮製成的腰帶,而那彆在腰間的手槍更是為他增添了幾分霸氣與威嚴,使得他們的氣勢瞬間提升了數倍。
“軍爺,請您把話說清楚!”鄭峰緊皺眉頭,臉上寫滿了焦慮與不安,但隨即他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,試圖緩和緊張的氣氛。
“人皇對你們也算是仁至義儘了,他特意傳下命令,隻要你們願意交出私兵,放棄掌握修士的野心,他便可以既往不咎,網開一麵。”隊長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一眾豪族的家主聞言,皆是微微皺眉,心中五味雜陳。放棄私兵和修士,這對於他們來說,無異於失去了立足之本,失去了與其他勢力抗衡的資本。
那麼,豪族還剩下什麼呢?他們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。
“軍爺,您這一決定,讓我們放棄了私兵和修士的庇護,我們豈不是如同失去了獠牙和利爪的猛獸,轉瞬之間便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?”
鄭峰嘴角勾起一抹略帶譏諷的笑意,目光銳利地掃視了一圈在場的眾人,繼續說道,“難道說,在座的各位,現在就不是那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了嗎?你們以為自己還有多少反抗的餘地?”
這番話如同一記重錘,狠狠敲擊在每位豪族家主的心頭,讓他們不禁麵麵相覷,神色各異。
豪族的家主們被問得啞口無言,臉上紛紛露出愕然之色,心中暗自思量:這鄭峰所言,竟似乎句句在理,讓人無從反駁。
一時間,整個房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,隻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,似乎在為這場緊張的對峙伴奏。
鄭峰見狀,嘴角的笑意更甚,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:“當然,你們也可以選擇不遵從我的命令,我們畢竟是講道理的人。隻不過,我們用槍來和你們講道理,想必也不算過分吧?”
這句話一出,空氣仿佛凝固,一股無形的壓力彌漫開來,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濃濃的威脅之意。
這還不過分?
這已不再是簡單的建議或請求,而是赤裸裸的威脅,不配合便意味著死亡,直至他們徹底屈服為止。
一眾家主的心沉到了穀底,他們深知,此刻的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談判的籌碼和餘地。
“我們……”幾個家主欲言又止,眼中閃爍著不甘與無奈的光芒,他們原本還抱有僥幸心理,想要利用言辭哄騙鄭峰,以期在離開此地後能夠尋找機會絕地反擊。
然而,麵對鄭峰如此強硬的態度,他們的計劃似乎已成了泡影。
最終,一個低沉而沮喪的聲音打破了沉默:“我們服從……”
“很好!”鄭峰輕笑一聲,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,隨即大手一揮,“來人,將我們為各位準備的好東西拿上來!”
隨著他的命令,一名士兵迅速上前,手中端著一個托盤,托盤上整齊地擺放著數枚丹藥。這些丹藥外表黑不溜秋,表麵布滿了細小的裂紋,而在那裂紋之中,卻透著一股詭異的紫色光芒,紫色中還帶著幾分妖豔,越是妖豔的東西,往往便意味著越烈的毒性。
“毒藥?”一名家主忍不住脫口而出,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。
鄭峰的目光轉向劉家家族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沒錯,是毒藥。不過,這可不是什麼立刻要人性命的毒藥。隻要你們乖乖聽命行事,解藥自然會很快送到你們手中。”
聽聞此言,一眾家主皆是臉色大變,喉嚨裡發出“咕嚕”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。他們原本還想通過哄騙的手段來逃脫此劫,現在看來,卻是徹底無望了。
劉家家主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上來,目光中閃爍著決絕與無奈,他沉聲問道:“我們還有選擇嗎?恐怕這隻是虛妄吧,但願這位將軍能言而有信,守信如金。”
鄭峰聞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,“自然,這是顯而易見的道理。再者說,若是真的要對你們動手,我們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?直接揮劍將你們斬殺,豈不更加痛快,更加直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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