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顯怪異扭曲的姿勢,想要讓人不注意都難。
“這不合常理。”
看到問題,丁薄行也沒有多思考,甚至也沒有嫌棄這人身上的汙垢,就直接伸手探了上去。
沿著胳膊的骨骼走向,仔細的捏了下去。
這一摸骨,瞬間也就明白了問題出在哪裡。
很顯然,這人手骨的各個關節處都被人卸了。
至於他腿部的情況,便是不去探尋,大概也能想到。
應當也是同樣的。
對方沒有選擇直接打斷骨頭這樣血腥的方式,而是用一種看似柔和其實更殘忍方式,剝奪了他行走,生活的權利。
被卸了的骨頭,長久得不到醫治,可身體卻又會拚命生長,去合理化每一個地方。
到最後得到的就是一副僵硬扭曲的身體。
若是想要醫治,那定然隻有斷骨重生這一條路可走。
如此用心不可為不險惡。
隻是不知道是何種仇恨值得對方做出這些瘋狂的舉動。
也就是眼前這人心智堅韌。
能夠在飽受了如此多得折磨後,還能在這裡苟延殘喘的活著。
況且這不是一天兩天可以造就的。
這樣被折磨的日子想來也有十年之久了吧。
他能活著,這樣的結果,想來不光靠他自己,這裡麵應當也有對方的手筆。
是對方不想讓他離開的輕鬆,才有意保持著他如此的狀態。
“那是不是可以側麵證明,這人其實還有彆的更重要的存在的意義呢?”
換個角度去思考,丁薄行覺得自己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。
若是果真是他想的這樣,那他們豈不是又有了希望。
可低頭看著眼前這個苟延殘喘的人。
丁薄行又隱隱覺得自己有些瘋了。
“算了,死馬當活馬醫吧。”
眼看著也沒有更好的路可以走了。
隻能將賭注都押在眼前這人身上了。
“但願吧,不要讓我賭輸。”
對著眼前的人,長歎了一口氣之後。
丁薄行在沒有多說什麼,直接轉身往門口方向去了。
“你那邊情況如何?”
藍祈月本就等的著急。
眼看著丁薄行過來,自然立馬迎了上去。
追著他詢問那邊的信息。
“”
丁薄行看著藍祈月,沉默了一瞬。
眼神裡閃過了一絲糾結。
最後還是搖著頭說了一句。
“不太妙。”
本來他沒想和藍祈月講那邊的事情。
甚至也沒想過讓她有機會過去那邊查看。
可現在計劃變了。
他有了彆的想法,同時也需要得到藍祈月的幫助。
不然他也不會在此刻試探著將事情說出來。
“不太妙是指”
藍祈月本就掛心,如今聽到丁薄行這麼說,心裡頓時就是一沉。
這突然出現的石洞本就奇怪,洞裡的人更是來曆不明。
就眼下的情況來講,這人同巫族秘境之間必然有著不可化解的仇怨,不然何以被如此對待。
這樣的情況下,他又能對這裡了解多少呢。
又如何能幫助他們走出這裡呢。
“我可能需要你的幫助。”
“那人的情況確實不太好。”
“我們想要出去勢必要從他身上入手。”
“他怎麼了?”
丁薄行說了這麼久,卻一直都在回避那個人的情況。
藍祈月不明白這有什麼不能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