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怔怔的看著若愚,一句他現在很好,將他腹中打好的草稿全部給壓了回去。
“額希望你們不要再來打攪他的生活了。”若愚又道。
“以前···我們不知道···”海棠嘗試著。
“不知道?”若愚有些想笑。
從她的角度來看,從海星跟她講述的過程來看,這大概率是個負心漢的故事,不然無法解釋那麼多的事。
“我爸一直以為他和···阿姨死了。”海棠著急道。
“死了?”若愚皺起眉頭。
“我隻是不想誤會在繼續下去。”海棠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,用最簡短的方式,將他知道的,發生在自己父親身上的故事傳遞給了若愚。
聽完一切的若愚,神情有些錯愕。
這麼說,這一切都隻是一個誤會?
可現在海星的媽媽已經去世了,誰又知道是真是假呢?
“你不相信嗎?那可以去村子裡問一下,我爸每年都回去的,他···一直以為我哥他們被葬在了山底下。”海棠以前並不知道自己的爸爸為什麼總是會在一年中消失幾天。
那幾天還是固定的,媽媽說,爸爸出差了,他也從未懷疑過,因為趙天雄本身也是個工作狂。
若愚麵色陰晴不定,將收集到的消息大致在腦海過了一遍,慢慢還原出了這段故事的大概情節。
“金小姐,我說一句實話,如果我們早就知道我哥在上海,那現在根本沒有必要來找他。”海棠誠懇道。
“找一個人總需要理由。”
“如果不是因為血脈親緣,我們現在來找他乾什麼?趙氏重工是什麼情況,我想你也很清楚。雖然我不想這麼比較,但我還是得說。”
“從我個人的角度出發,我要做的不是讓我哥回來,因為他回來,就會成為趙氏重工的繼承人之一,從某種角度講,是損害了我自己的利益。”
若愚沉默著,海棠說的很直白,很赤裸,很現實,但也很真誠。
是啊,他們現在找海星,圖啥呢?相比較趙氏重工這個龐然大物,海星身上又有什麼值得他們覬覦的?
總不至於這個故事情節還能再狗血一點吧,趙天雄或者麵前的趙海棠患上了什麼癌症之類的,需要器官移植?
“那你為什麼要來找海星呢?”若愚心中已經認可了海棠的說法,但她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。
誠如海棠所說,海星的存在肯定是損害了他的利益,彆說什麼同父異母的兄弟了,就算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,在麵對利益之時也會撕破臉皮。
那他又圖什麼呢?在這中間,他又充當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呢?
“說實話,當我知道我有一個哥哥的時候,我真的有點懵。”海棠苦笑一聲,“我小時候其實挺渴望有個兄弟姐妹,沒想到願望成真了。”
“雖然我這麼說你可能不太相信,但我還是得說,物質方麵,我並不是太在乎,錢這東西,夠用就行。而且相比較繼承趙氏重工,我更希望成為一名小說作者。”
“對,現在我是趙氏重工的一份子,我從幾年前開始嘗試著成為一名商人,直到現在,我還在摸索學習階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