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我要乾活了,不和你廢話了,趕緊開門。不開門,我走了奧!”
“行行行,給你開,看把你能的。”七爺掏出鑰匙,將鎖鏈取下,隨後又推開了大門。
入目的自然是那一座雕像,還是和以前一樣,看上去頗為宏偉。
“就說你們兩個人臭美吧,還在博物館搞這種東西,也不害臊。”徐德祖撇撇嘴。
“這是為了打響公司的品牌,凝聚企業文化,你懂什麼?”七爺沒好氣道,“讓你畫畫,就去畫畫,彆說那些有的沒的。”
“你們這文化,也就這樣了···”徐德祖一邊說著,一邊走了進去。
“阿傑,額仿佛看到了你和小白退休之後的樣子。”若愚噗嗤一聲笑了。
“絕對不可能!”阿傑矢口否認。
他和小白向來“友好交流”,老了以後就更加“友愛”了。
“你們愣著乾啥,還不趕緊跟上?”海星翻了個白眼,還說不會呢,我看等你和小白老了,比這一對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博物館內。
“這些東西要我和你說一下嘛?”七爺背著手,跟遛彎的老大爺一個模樣。
“得了吧,這些東西也就放在這吹吹牛,什麼是真相我還不知道嗎?”徐德祖不屑道。
跟在後麵的四小隻瞬間豎起了耳朵,尤其是若愚。
這是大八卦啊,得好好聽!
畢竟,董事長的故事千千萬萬,真真假假誰又知道呢?
“就拿這破衣服來說,還傳奇血衣呢,跟三四十個歹徒搏鬥,他老陸咋沒去陵園躺著呢?我看啊,他年輕的時候打三四個人都費勁。”
“不傳奇,哪有那麼多故事?”七爺樂了。
老陸啊老陸,這是徐老頭說的,和我沒關係啊,我就是一個看門加看戲的普通老頭而已。
“所以這件衣服到底是怎麼來的?”若愚饒有興趣道。
“年輕時候看倉庫,結果抓了一晚上老鼠,不小心打翻了黑色的顏料,結果···嗬嗬···”徐德祖笑著搖了搖頭。
“原來如此!”樂樂眼睛一亮,這才是真相嗎?這麼一聽的話,瞬間就合理很多了。
“三四十個人打不過,三四十隻老鼠我還打不過嗎?好像真的打不過···”阿傑想想那畫麵就頭皮發麻。
關鍵時間這玩意還惡心你,鑽來鑽去的。
“小心我跟老陸說啊,你在拆他台。”
“說唄,他能管得到我?我不就一臭畫畫的嗎?比不上你們這些大資本家呀。”徐德祖反擊道。
“哎,彆亂扣帽子奧,誰資本家了,我都退休了,隻是個編外人員,一個月的工資就那麼點,還不夠我買酒喝呢。”七爺比劃了一下。
“得了吧,你靠這份工資吃飯嗎?有種你把你的分紅給停了。”徐德祖翻了個白眼,咋還裝可憐了呢?”
“行了,李老頭,你先出去吧,我該乾活了,彆打擾我工作。”徐德祖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畫畫的工具。
“記得把我們畫的好看些。”七爺強調道。
“誰要畫你們了?自作多情!趕緊出去,看見你就煩。”
“怪我,礙你眼了。”七爺也不在意,徑直朝著大門口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