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活動著手指,敲下一行字。
【我要黑底燙金的。】
麵對宋佳的鳩占鵲巢的行為,我早就習慣了,甚至還欣然接受。
自從離開那座城市,我每天除了和宋佳進行一些沒營養的互損以外,沒聊過什麼,有營養的話題。
大多數情況,我都在從小李口中了解宋佳的近況。
好在自從我走之後,宋佳的反應一切正常,並沒有出現任何夢遊或者斷片的反應,也有一些人在小獨棟周圍探查過,但都被小李解決了。
而在我走後的第三天,九爺就帶著溫怡搬了進去。
用小李的話來說,溫怡的反應已經沒像之前那麼大了,雖然還不說話,但畏光懼聲等一係列反應都已經在逐步消失,卻還是有點怕人。
我之前谘詢過唐林,問過溫怡這樣的反應會有什麼樣的影響,就是會不會有後遺症之類的。
可唐林卻隻說了一句話,隻要人能恢複過來,所謂的後遺症,根本就不值一提。
唐林對九爺的評價不高,他說這人時好時壞,而且心黑手狠,但本事還是有的,對待彆人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。
在九爺的眼裡,這天底下最重要的,恐怕也就隻有溫怡了。
我當時在聽到這個答複的時候,鬆了一口氣。
九爺對待彆人什麼方式我壓根就不在乎,隻要他對溫怡好,彆的都無所謂。
我放下手機抬頭看向了,還在一旁打電話的王麗,再看看自己包的跟粽子一樣的腳,突然鬆了一口氣。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我好像已經適應了現在這樣的生活。
除了最開始聽到自己可能麵臨生命危險的時候,心裡有點後怕以外,已經沒有彆的感覺了。
等到我輸液結束,外麵的天已經蒙蒙亮了,民宿的老板拿著最後的檢查結果,扶著我上了車,王麗則是坐在了副駕駛。
在回去的路上車流量不多,可在路過隔壁居家民宿的時候,我就發現那民宿早早地亮起了燈,門口居然還停了一輛警車!
聯想到上次白羽帶著那兩個女生住進了隔壁那家店,我的一顆心猛地懸了起來。
我在這待了這麼多天,就沒見過那三個人!
為了以防萬一,我還特地讓王麗去隔壁店裡打聽了一下,雖然能夠確定確實有兩個女生辦理入住,但她們根本就不肯透露住店客人的信息。
據我所知,白羽在市內是有自己的房子的,要不然在他們從機場接到我和宋佳之後,也不可能放任我們在市區逗留那麼久。
而且這些天,我也一直讓黃毛注意著白羽的動態,能夠確定他確實帶人在室內以及周邊的幾個景區亂轉,但完全沒有任何異常。
就好像他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地陪導遊了。
我盯著隔壁民宿半開著的門,眉頭越皺越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