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對間,那年輕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,眼中滿是驚恐,手裡帶著的一堆東西更是劈裡啪啦的掉了一地。
“你……你怎麼會在這?”年輕人結巴的問道。
而走到前麵的中年人聽到動靜,低罵了一聲不滿的回頭,“說你沒用,你還……”
“謝攝影師,咱們又見麵了,你說這定金不退也就算了,你怎麼還能跑單呢?”
我緩步上前,手在手臂上的紅痕上搓了幾下,反手就將他那即將打開的車門給摁了回去。
“咱們這乾一行,得愛一行,你這不講行業規範,可是會倒黴的。”
姓謝的臉色驟變,轉身就要跑,可以我現在的身體素質,要是能輕易就讓他跑脫了,還真不如就直接把自己送回研究所當實驗品算了!
在他轉身的瞬間,我抬手就抓住了他那頭臟辮,以極快的速度揮手就將人砸在了車門上。
我摁著他的後腦勺,笑得人畜無害,“謝攝影師,跑什麼呀?你又沒乾什麼壞事,怎麼這麼心虛?要不……咱們聊聊?”
我話還沒說完,這姓謝的反手就朝我的腰腹間砸了過來,可他的動作和蔣斌相比簡直慢的不是一星半點。
我單手摁住他的後腦勺,在他反手砸過來的瞬間,凸起中指,一拳鑿在了他的麻筋上。
“啊——!艸了!你他媽的到底是誰呀?!”謝攝影師一聲尖叫,喊出來的話都變了調。
我卻完全沒有要鬆手的打算,再揮出一拳後,我反抓著他的虎口,直接把他的胳膊反卡在了門把手上。
大小正好!
“你不知道我是誰嗎?不應該吧,你偷拍我那麼多次,總不至於連目標的個人信息都不清楚吧?”
我一個屈膝頂在他的腰上,完全無視這人的悶哼,壓在他腦袋上的那隻手不斷發力,手臂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。
有那麼一瞬間,我真想把他的腦袋砸開花!
要不是他拍的這幾張照片,我也不至於被露露和田甜他們盯上,更不會因此耽誤行程,甚至還被送進研究所裡擺了一道!
和這幾天的遭遇還真是托了他的鴻福了!
“姓謝的,我就問你一句話,你偷拍的照片,賣給誰了?”
姓謝的還在不斷的掙紮著,他到底是個中年人,被我一個女生摁在車門上連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,裡子麵子都算是丟儘了。
人在喪失理智的時候,會下意識的選擇用自己最擅長的東西來攻擊人。
我隻希望這姓謝的不要讓我失望。
我算著時間,仔細的關注著周圍的東西,果不其然,短短幾秒鐘後,數不清的飛蛾朝我們所在的位置撲了過來。
下一秒,我抓起他的臟辮,掄著胳膊再次將他的臉砸在了車窗上,車玻璃當場碎裂。
而這一次很不幸,他的鼻梁先著了地,血當場竄了出來。
“姓謝的,把你這東西收一收,不然你培養的這些小可愛,恐怕得謝你一步上西天了。”
我選了塊還算齊整的玻璃擦破掌心,隨手擦在車身上。
血冒出來的瞬間,那姓謝的控製著的那一些飛蛾的跟見了鬼一樣,聚在我半米開外的位置,沒一個敢上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