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對……”
悟塵大師瞧著十大魔頭一個個神情緊繃又滿是敬畏，還簇擁在李長生身旁。
稍作思索，他好似突然洞悉了什麼，滿麵驚愕地望向李長生：
“前輩……難道您已將他們全部降服？”
李長生輕輕一笑：
“正如你所見。”
“不過，這些年你能將他們壓製於血佛之內，確實非凡。”
“方才本座觀你修為，能做到這般地步，實屬逆天之舉。”
悟塵大師倒吸冷氣，雙目圓睜：
“這麼說，前輩當真降服了他們？”
對於李長生的讚譽，悟塵大師並未太過在意。
此刻，他最關心的莫過於這些魔頭是否已被徹底製服。
李長生頷首：
“沒錯，如今他們可不是十大魔頭，而是我麾下的十大魔將。”
此刻，十人齊刷刷地看向悟塵大師，憶起往昔被他誅殺的畫麵，心中再無複仇之念，異常寧靜。
或許，正是眉心金色符文的熏陶，才讓他們如此轉變。
聽聞李長生親口承認，悟塵大師內心激蕩起驚濤駭浪：
“前輩……”
他悄然瞥了十大魔將一眼，雙手合十，重新鎮定下來：
“當年貧僧誅殺十大魔頭，付出了諸多時間和代價。”
“如今前輩將他們收歸麾下，不擔心他們會引發禍端嗎？”
“若他們卷土重來，人間恐將再度遭受生靈塗炭之苦。”
李長生淡然一笑，目中掠過一絲不屑：
“本座既然敢收納他們，自會有製衡之法。”
“此事你無需掛懷。”
隨即，李長生臉上浮現出一抹期待：
“悟塵……本座之事你不必憂慮。”
“此刻，我倒是頗為好奇，你的血佛如今變成了何等模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