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死你，你個沒人性的臭婆娘。”
涼得水覺得全身的血都往頭上湧。
脫了鞋底子，就朝馬蘭花身上，臉上打去。
啪，啪，啪。
鞋底子打在馬蘭花身上。
這東西打人，不傷骨頭，隻傷皮肉。
尤其是涼得水的鞋底子是膠皮底的，打起人來，真是又響又痛。
“彆打了，彆打了。”
馬蘭花跑著，躲著，哪裡能躲開。
一個男人，再無能，如果真怒起來。再強壯的女人也不是對手。
村裡人恨馬蘭花不是人。
做下這樣的事，傷天害理。
村裡一些女人，更是恨馬蘭花平時太騷情，引得她們家男人魂都掉了。
這會子，大家都不上來拉。
涼得水又在氣頭上，隻打得馬蘭花哭爹喊娘，皮開肉綻。
“爹，求你了，彆打娘了。爹。”
小梗是馬蘭花的親閨女。
看著爹下狠勁打娘，怕把娘打死了。
撲過來，拉架。
涼小手不知發生了什麼事。
看到娘哭，姐哭，也坐在地上，哇哇大哭。
這場景，夏家兩個老人坐不住了。
不管馬蘭花多不是個東西。
但小梗和小手畢竟是她親生的。
總不能讓女婿打死了她。
“彆打了，好了。看把孩子們嚇得。”
夏婆婆抱過小手，喊女婿不要打了。
“爹，好了。”
七七看打得也差不多了。
也開口叫她爹彆打了。
彆人說不行，七七說彆打了。
涼得水就停手了。
扔掉沾著血的鞋底子，涼得水紅著眼看著閨女，
“對不起，閨女，都是爹的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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