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衣閉著眼,感覺到涼山坐到了床邊。
白皙的皮膚,長長的睫毛,殷紅的唇,每一處都漂亮。
涼山伸出手,輕輕撫過彩衣的臉龐。
他的媳婦,真漂亮。
“真漂亮。”
涼山喃喃地說。
和村子裡的姑娘都不一樣,和他見過的所有姑娘,都不一樣。
白皙細膩,薄薄的皮膚下麵,幾乎能看到藍色的血管。就像個易碎的花瓶。
“這不是夢吧?”
啪,涼山打了自己一個耳光。
他涼山娶了媳婦了?
他涼山居然娶了個漂亮媳婦?
彩衣猛地睜開眼睛,一把抓住涼山的手,
“山子哥?”
“嘿嘿。”
涼山笑了,
“你醒了?”
“嗯。”
“真好。”
涼山把彩衣的手捂到自己臉上,
“不要這樣?”
彩衣臉紅了。
“我的媳婦真漂亮。”
涼山的臉粗糙,短胡渣子紮著彩衣嬌嫩的小手,癢癢的。
“真不害臊,哪有這樣誇自己媳婦的?”
彩衣扭捏了一下。
“我自己的媳婦,我自己誇還不行嗎?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涼山常年在外乾活,皮膚粗糙有力。
是個粗人。
彩衣常年在屋裡不出門,每一寸皮膚都比普通姑娘嬌嫩的多。
是個易碎的玻璃瓶一樣。
常年乾活帶有的男人獨有的味道,彩衣的心跳得砰砰的。
………………
他居然能娶個這麼漂亮,這麼懂事,這麼能說會道的媳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