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喜歡什麼樣？”
“小書童的樣，你會嗎？我最崇拜那些讀過書，有學問的人。”
“你不識字嗎？小穩？”
七七這才想起來，小穩自幼在乞兒堆中長大，沒有機會上學。
“識字，認識的不多。小時候，跟著乞丐群裡一個大叔，讀過一些書，他教我識字，給我講那些有趣的故事，什麼三國的。有時候，我還不愛聽。”
童小穩不可好意思地笑了。
“小書童就算了，那是古代造型，現在不太合適。我乾脆給你化妝成一個女學生吧。一個女高生，怎麼樣？”
“高中生可以，但女高中生還是算了吧，我這頭發，哥，你把我化妝成一個男生好了。”
“化妝成男生，那隻能是中學生了。”
花清塵難得露出笑容，取笑著童小穩的身高。
“哥，你笑我。”
童小穩不依地捶打著花清塵。
看著這一對兄妹，像普通兄妹一樣，追打嬉鬨，七七眼裡一熱。
三個人提著東西，來到出租院的時候，已經是11點了。
“媽，我們回來了。”
七七一進門就喊。
“喲，七七來了，還有清塵，都回來了。”
正在院子裡洗菜的方玉梅，一抬頭看到兩人笑了。
“咦，這個學生仔是誰家的，長得挺俊啊？”
方玉梅看到花清塵身後，跟著一個男學生，看起來像一個十三四歲的中學生。
“媽，你看像誰？”
七七不說破，隻是笑。
“看著有些麵熟，在哪裡見過嗎？想不起來了。”
方玉梅搖搖頭。
“哈哈，媽，她是小穩啊。”
後麵這半句話，七七是壓低聲音說的。
“小——”
方玉梅驚訝地喊出一個小字，又趕緊壓低聲音，
“真是你這個丫頭，你可真會出相。來，快進屋說。”
三個人進了屋。
方玉梅才一把抱住童小穩，
“小穩，你這個丫頭，咋敢惹那麼大的事，你想嚇死媽啊。”
“媽，對不起，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操心了。”
童小穩眼圈有些紅了。
“好了，彆說這話了。你們內招的事，怎麼樣了？”
童小穩把上午三個人參加體檢的事說了。
“怎麼，七七，你也要去當後，楚醫生知道嗎？他能同意嗎？”
方玉梅有些吃驚。
“同意。”
七七把閻辰北同意她當護士的事，大略向方玉梅說了。
“爸，你回來了。”
門外一暗，涼得水挎著筐子，走了進來，筐裡有些菜。
“爸，那天，雲娘姐姐說，你去找我了。當時有急事，我也沒顧得上。你有什麼事嗎？找我？”
“我——”
涼得水突然不安地看了一眼方玉梅。
方玉梅立馬知道，涼得水去找七七，是想說她們兩人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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