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關係的叔叔,燕窩海參這種東西又放不壞的,奶奶喜歡吃,就比什麼都重要。」
韓韜笑著把東西放到一邊,然後又跟章安仁打了一聲招呼招呼。
朱鎖鎖也看向一旁的章安仁道:「我知道你們今天回家,特意過來的,南孫呢?」
章安仁笑了笑:「南孫去廚房了,一會就出來!」
「哦!」朱鎖鎖點了點頭,把自己手中兩兜東西遞給蔣鵬飛道:
「這是厲家老店的一品二頭鮑魚和魚翅,我特意去給奶奶買的。」
聞言,蔣奶奶看著兒子手中的東西,想到是朱鎖鎖特意去餐廳給自己打包回來的,高興的說道:
「奶奶知道,就屬鎖鎖最孝順,也最舍得給我們買東西,但是不能總是這麼亂花錢,小韓不是已經拿了那麼多東西,家裡也做了飯,還買這些乾什麼!」
朱鎖鎖傲嬌的笑了笑:「奶奶,您不用客氣,我剛剛發了獎金,這個月什麼都沒乾就給我發了三萬塊,我覺得我要發財了。
所以啊,這都是用我自己的錢買的,而且我還給舅舅舅媽轉了一萬塊,以後你們想吃什麼,想要什麼,我都了給你們買。」
「好,好,好啊,鎖鎖越來越有出息了,叔叔高興,我又多了一個孝順的女兒了!」
說著,蔣鵬飛就把朱鎖鎖遞給自己的東西放到桌子上,剛好壓著章安仁的聘書。
章安仁看到自己無比珍視的聘書就這樣被拿來當墊子,眼中滿是心疼,不過麵上微變一下就立馬恢複成如無其事的樣子。
蔣南孫在廚房裡,聽到客廳傳來朱鎖鎖的聲音,緊忙小跑著出來,然後挽著她的胳膊問道:「鎖鎖,你們好慢,怎麼才來啊。」
朱鎖鎖嗬嗬一笑:「怎麼了,早晨才分開,這麼快就想我了?」
「當然,想你不看離開的時間長不長!」
蔣南孫點點頭,跟朱鎖鎖開著玩笑,本來打算拉她去廚房說悄悄話,突然看到被壓住的聘書,趕緊將東西放到一邊道:「哎呀,誰把東西放到這裡的啊!」
說罷,蔣南孫抽出幾張紙巾,擦拭著聘書上麵的一些水漬,好在鮑魚和魚翅都是用帶蓋子的瓷器裝著,而且是裹著錫紙打包的,沒有油隻有哈汽凝聚的一些水滴。
朱鎖鎖知道聘書對於章安仁的重要性,也是一邊幫忙,一邊道歉:「南孫,不好意思,我沒注意!」
這本來就是蔣鵬飛故意的,所以他見朱鎖鎖和蔣南孫忙活著,滿不在乎道:
「好了,沒什麼可緊張的,拿來的又不是房產證!」
這話一出口,氣的蔣南孫直接回頭,怒目而視的看著父親,不過還沒說話就被章安仁打斷。
「沒事,沒事,叔叔說得對,你跟鎖鎖去說說話,我來弄就好,千萬彆把水沾到衣服上了。」
說著,章安仁仿佛不在意一樣,把聘書拿過去放到自己包裡,然後抽出紙巾擦著桌子,一邊擦拭,還一邊詢問蔣鵬飛,水漬有沒有弄到他身上。
蔣鵬飛搖了搖頭,看著章安仁,特彆感歎的說道:「小章,你可以啊,情商高,孺子可教也!」
說罷,他就在章安仁的謝聲中,伸手引導正在發信息的韓韜坐下,因為在他眼中,就算章安仁情商再高,也給不了女兒蔣南孫好生活。
尤其是蔣家麵臨破產,他可不相信章安仁會跟蔣家共進退,從細節就能看得出來,章安仁是一個步步為營的聰明人,早就做好人生規劃,助教買房,大學教師,結婚拿魔都戶口,絕對是要一步一個腳印的站穩立足。
以前的蔣家還好,現在的蔣家,馬上就是他的絆腳石,從剛剛的表現來看,章安仁可不是意氣用事的人,他會思考得失之間的比例,也會給他自己就一天後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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