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會不會吵到小首富他們呀？”從幾個人開唱，秦琵琶就有些擔心了。
“沒事，那個小豬仔，睡著了就跟死豬一樣，打雷都吵不醒。”李雨笛毫不在乎地說道。
“說誰死豬呢？”方琴雖然讚同李雨笛的看法，卻還是心有不滿。
“說我呢。老婆，你想啊，他是小豬仔，我是豬爸爸，你是豬媽媽，我們是快樂的豬一家。不對嗎？”李雨笛麵色微醺，眯著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她。
“對對，你說什麼都對。”方琴衝他翻了個白眼。
李雨笛伸手把她攬過來。
“好了好了，你們倆彆在這裡撒狗糧了，唱歌吧。”吳大哥他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。這一晚上，這兩口子，連吵嘴架都讓人覺得膩歪。
“唱就唱，誰怕誰呀。唱到哪個字了？”李雨笛不服道。
幾個人又開始接起歌來。
“哎呦，吳大哥，您這是哪年代的了？”
“我們這些老年人，也就聽聽這些了。”
“現在那些歌，紅了沒兩天就過氣，還是這些曆久彌新，首首經典，滿滿都是回憶。”
幾個人一邊唱一邊閒聊著。
“你們先唱著，我去趟洗手間。”秦琵琶還是有些不放心。
“我也去。”像學校裡的女生一樣，方琴跟秦琵琶一起相約著去了洗手間。
回來路過小首富的鋪位，兩個人停住了腳步，看到了依偎在一起的叔侄倆，不禁對視了一眼。
方琴給秦琵琶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。
秦琵琶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，靜靜地觀察著。
她還是第一次見李雨簫這般模樣。
一米八五的大男人，身子半懸空著蜷縮在狹窄的鋪位裡，留著多半的地方給了懷裡那個小家夥。
方琴歎了口氣，回到了剛剛的地方。
“怎麼了？”李雨笛關心地問道。
“沒事。他倆睡著呢。”方琴知道他問的是什麼。
“一起嗎？”李雨笛撇嘴，“就李雨簫那個笨蛋，一會兒準得掉床。”
“你以為都跟你一樣，跟小孩子搶地方呢。”方琴嫌棄道。
“所以我才是親爹。”李雨笛大言不慚。
“該叫李雨簫過來一起的。”吳大哥又提議道。
“不用，那家夥五音不全，跟咱們玩不到一起……”李雨笛話說到一半，就看到了突然出現的李雨簫，“乾嘛？你也過來喝酒嗎？”
眾人循聲看過去，麵色有些尷尬。
李雨簫本來過來是為了讓他們小聲一點的，可是冷著臉掃視一周之後，還是沒能開得了口，盯著李雨笛看了兩眼就又回去了。
“他來乾嘛？”蔡卓培心有餘悸地問道。剛剛李雨簫的表情，讓他覺得有些害怕。
“彆管他，夢遊呢。”李雨笛嘴上說著，心裡也有些打鼓。他知道那是李雨簫暴風雨前的平靜。
幾個人悶頭又喝了幾口酒。
“怎麼覺得突然這麼安靜了呢？”卓正風回味道。
“對啊。咱們該熱鬨熱鬨。”蔡卓培附和道。
“麻煩小聲一點。一會兒該熄燈了。”乘務員路過提醒道。
“好的好的，我們一定會注意的。您也一起來喝一個吧。”眾人一邊答應著，一邊還想著拉攏乘務員加入其中。
“不了不了，還得工作。”乘務員笑著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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