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花的“小花”機器人在全國比賽中拿了銀獎,消息傳回四合院那天,三大爺特意把獎狀裱了起來,掛在科普角最顯眼的位置,比他自己的養花手冊還當回事。“你看這孩子,”他逢人就念叨,“才上三年級就懂機器人,比當年的周叔還厲害。”
周陽聽了總笑著擺手:“是囡囡指導得好,再說這機器人設計得確實巧,澆水臂上還刻著小花,有咱們院的味兒。”
槐花卻不樂意,捧著她的機器人模型跟三大爺理論:“三大爺,這花兒是我畫的,囡囡姐說這樣才像‘小花’。”
“是是是,”三大爺趕緊順毛捋,“咱們槐花最有想法。對了,周末的養花課,你得來當小助教,給爺爺奶奶們演示怎麼用智能花盆澆花。”
槐花立刻挺直小胸脯:“保證完成任務!”
周末的養花課果然來了不少人,連隔壁胡同的退休教師都來了。槐花穿著小圍裙,站在講台上,有模有樣地舉起智能花盆:“大家看,這個按鈕按一下,就是自動澆水;按兩下,是手動模式。要是忘了澆水,它還會亮紅燈提醒,就像我的布娃娃變顏色一樣。”
台下的老人聽得認真,李大媽舉著手問:“槐花,這花盆能澆蘭花不?我那盆墨蘭總爛根。”
“能啊,”槐花調出花盆的設置界麵,“您選‘喜濕花卉’模式,它會少澆點水,根就不會爛了。”
三大爺在旁邊看得眉開眼笑,悄悄對周陽說:“這孩子比我會講,我當年教我兒子認花,他還沒槐花一半認真。”
周陽點頭:“這就是耳濡目染,天天在科普角泡著,想不懂都難。”
正說著,許大茂推著三輪車進來,車鬥裡裝著些新到的智能花盆,上麵印著槐花畫的小花圖案。“周叔,您看我這新設計,”他得意地指著花盆,“廠家說這圖案賣得最好,好多家長都指定要這個,說給孩子用合適。”
“確實好看,”周陽拿起一個,“回頭讓槐花再畫幾個,比如向日葵、月季,換著花樣來。”
槐花聽見這話,眼睛一亮:“我還會畫機器人!能印在花盆上嗎?”
“當然能,”許大茂拍板,“就叫‘小花係列’,以後咱們院的孩子都能當設計師。”
傻柱端著一盤子剛烤好的餅乾過來,餅乾上用巧克力醬畫著小花和機器人:“嘗嘗,新做的‘小花餅乾’,跟槐花的機器人配一對。”
眾人笑著嘗餅乾,李大媽邊吃邊說:“咱們這院兒真是越來越好了,有花看,有課上,還有餅乾吃,比公園還熱鬨。”
二大爺拎著鳥籠過來,鳥籠上掛著的迷你溫度計顯示“22c,適宜賞鳥”。“那是,”他得意地說,“有周叔在,咱們院兒就是全北京最洋氣的四合院。你看我這鳥籠,都裝了溫度計,彆的院兒有嗎?”
三大爺:“你那算啥,我這養花手冊都上了互聯網了,全國各地的花友都來問我問題。”
許大茂:“我這智能花盆都賣到國外了,漢斯先生說,德國的老太太們都喜歡槐花畫的圖案。”
傻柱:“我這餅乾明天要送到幼兒園去,讓全園的小朋友都知道咱們院兒的厲害。”
槐花舉著她的機器人模型,大聲說:“我的機器人還要去參加國際比賽呢!”
周陽看著他們,忽然覺得這四合院像個萬花筒,轉一轉,就能看到不一樣的精彩。而那些藏在精彩背後的,是每個人心裡的那點熱乎勁兒,像傻柱烤餅乾的爐火,像三大爺養花的熱情,像許大茂做生意的勁頭,也像槐花眼裡的光。
下午,漢斯帶著他的團隊來參觀科普角,看到槐花畫的花盆圖案,立刻拍板要大批量采購。“這些圖案太有生活氣息了,”他對周陽說,“我們的客戶需要的不是冷冰冰的機器,是能讓人想起家的東西。”
“這就是我們的設計理念,”周陽笑著說,“科技得貼著日子走,才叫真本事。”
漢斯的團隊裡有個年輕的工程師,叫托馬斯,對槐花的機器人特彆感興趣,拉著槐花問個不停:“這個澆水臂的角度是怎麼設計的?為什麼要刻小花?”
槐花一本正經地解釋:“角度是我跟囡囡姐算的,能澆到花盆的每個角落。刻小花是因為好看,機器人也需要打扮呀。”
托馬斯聽得連連點頭,掏出筆記本記個不停:“你說得對,機器也需要溫度。回去我要給我們的機器人也加個裝飾,讓它看起來更友好。”
臨走時,漢斯特意跟槐花合影,說要掛在公司的研發中心,“讓所有工程師都記住,最好的設計來自生活。”
槐花得意地把照片拿給周陽看:“周爺爺,托馬斯說下次要帶我去德國看他們的機器人,是真的嗎?”
“是真的,”周陽摸了摸她的頭,“等你放暑假,爺爺帶你去。不過有個條件,得把德語學好,不然跟機器人都沒法交流。”
槐花立刻保證:“我現在就去學!囡囡姐說她會德語,可以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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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槐花跑向囡囡的背影,漢斯感慨道:“周先生,您這裡就像個魔法學院,能把普通人變成發明家、設計師。”
周陽笑著搖頭:“我們這不是魔法,是日子。日子過好了,人自然就有勁頭琢磨點新東西。”
漢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,臨走時又訂了五百個印著槐花圖案的智能花盆,說要作為公司的員工福利。許大茂樂得合不攏嘴,拉著周陽說:“周叔,您看我這生意,是不是該擴大規模了?我想租個大點的倉庫,再雇兩個人幫忙。”
“可以,”周陽點頭,“但記住,不管規模多大,都得像現在這樣,把街坊四鄰的需求放在心上。彆學那些大老板,眼裡隻有錢。”
“您放心,”許大茂拍胸脯,“我許大茂能有今天,全靠院裡的老街坊捧場,我要是忘了本,天打雷劈。”
三大爺在旁邊聽著,插嘴道:“大茂,你要是擴大規模,可得算清楚賬,租金、工資、水電費,都得精打細算。我這裡有本《生意經》,是我年輕時總結的,借你看看。”
許大茂趕緊道謝:“謝謝三大爺,您這《生意經》可比商學院的教材管用多了。”
傻柱拎著個保溫桶過來,裡麵是剛燉好的雞湯:“漢斯先生,嘗嘗我燉的雞湯,補補身子。周叔說你們德國人愛喝啤酒,這雞湯配啤酒,絕了。”
漢斯嘗了一口,連連稱讚:“太美味了!比我媽媽做的還香。傻柱先生,您有沒有興趣把這雞湯做成速食產品?我覺得在德國肯定受歡迎。”
傻柱愣了一下,隨即撓撓頭:“我沒想過……不過要是能讓外國人嘗嘗我的手藝,也挺不錯。”
周陽:“可以試試,先做小包裝的,在許大茂的門市部試試水,反應好再找廠家合作。”
夕陽西下,漢斯的團隊離開了,四合院裡又恢複了往日的熱鬨。三大爺在給月季剪枝,嘴裡念叨著“要想花開得好,就得舍得剪”;二大爺在逗鳥,時不時跟鳥說幾句“洋文”,說是跟漢斯學的;許大茂在盤點貨物,嘴裡哼著不成調的小曲;傻柱在收拾廚房,準備晚上的飯菜;槐花則在科普角的黑板上畫著德國的機器人,旁邊還畫了個大大的啤酒杯。
周陽坐在葡萄架下,看著這一切,覺得心裡格外踏實。他想起剛搬進這院兒的時候,院裡還是土路,下雨就泥濘不堪;家家戶戶用煤爐,冬天總嗆得人睜不開眼;孩子們沒地方玩,隻能在胡同裡瘋跑。而現在,柏油路麵乾淨整潔,暖氣取代了煤爐,科普角成了孩子們的樂園,連智能設備都帶著煙火氣。
這變化,不是一天兩天來的,是像三大爺養花那樣,一天天澆水、施肥、修剪出來的;是像傻柱烤餅乾那樣,一點點摸索、嘗試、改進出來的;是像許大茂做生意那樣,一回回跑市場、談價格、找客戶積累出來的。
就像那句老話說的,日子是熬出來的,熬得越久,越有滋味。
晚上,院裡的人聚在科普角,圍著漢斯送的投影儀看德國的風景。當看到柏林牆遺址公園時,一大爺歎了口氣:“還是和平好啊,你看人家現在多熱鬨,以前打打殺殺的,多沒意思。”
二大爺:“可不是嘛,咱們院兒以前也不太平,傻柱和大茂總打架,現在不也和好了?人啊,得往前看。”
三大爺:“我年輕時候見過打仗,那日子,苦啊。現在能安安穩穩養花、算賬,比啥都強。”
傻柱:“我就希望以後能安安穩穩烤餅乾、燉雞湯,看著槐花長大,看著院裡的花開花落。”
許大茂:“我希望我的智能花盆能賣到全世界,讓所有人都知道,咱們中國的老百姓,能造出最好的東西。”
槐花:“我希望我的機器人能去很多國家,告訴他們,中國的小朋友很厲害!”
周陽看著他們,忽然覺得,這四合院就是一個小小的世界,有歡笑,有爭吵,有夢想,有生活。而這個小小的世界,正和外麵的大世界緊緊連在一起,像院裡的葡萄藤,爬過牆頭,爬向更遠的地方。
第二天一早,周陽剛到廠裡,就接到了囡囡的電話:“爺爺,非洲的村長爺爺發視頻了,說他們的社區花園又豐收了,還說要給您寄西紅柿呢!”
“好啊,”周陽笑著說,“讓他們多寄點,咱們在科普角辦個‘非洲西紅柿品嘗會’,讓院裡的人都嘗嘗。”
掛了電話,周陽走到窗邊,看著廠區裡來來往往的貨車,上麵裝著發往全國各地,甚至世界各地的智能設備。他知道,這些設備不僅僅是產品,更是一個個小小的紐帶,把幸福裡的日子,和世界各個角落的日子,連在了一起。
而這紐帶的另一頭,是三大爺的養花手冊,是傻柱的雞湯,是許大茂的生意經,是槐花的機器人,是四合院裡每一個熱熱鬨鬨的日子。
這些日子,還長著呢。
中午,周陽回院吃飯,剛進門就聞到一股香味。傻柱正從廚房端出一盤紅燒肉,油光鋥亮的,看著就讓人胃口大開。“周叔,快嘗嘗,”傻柱笑著說,“我新學的做法,放了點蜂蜜,甜滋滋的,槐花說比上次的好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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槐花正坐在桌邊,手裡拿著個西紅柿,紅彤彤的,上麵還帶著新鮮的泥土。“周爺爺,這是李奶奶從鄉下帶來的,她說比超市買的甜,您嘗嘗。”
周陽咬了一口西紅柿,果然又酸又甜,汁水滿口都是。“真好吃,”他笑著說,“等非洲的西紅柿寄來了,咱們也這麼生吃,肯定更甜。”
三大爺端著碗米飯過來,上麵扣著幾塊紅燒肉:“我這叫‘紅燒肉蓋飯’,是最經典的吃法。大茂,你快嘗嘗,吃完了有力氣去跑業務。”
許大茂正對著計算器算賬,聞言抬起頭:“來了來了,三大爺您這蓋飯,比外麵飯館的強多了。對了周叔,我剛才算了算,租倉庫的錢夠了,下個月就能搬。”
“好,”周陽點頭,“搬的時候說一聲,院裡的人都去幫忙。”
二大爺喝了口酒,夾了塊紅燒肉:“還是咱們院兒好,有吃有喝有熱鬨。不像我兒子住的小區,鄰居是誰都不知道,冷冷清清的。”
“那是,”傻柱得意地說,“咱們這是‘幸福裡’,可不是白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