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61章 許大茂的吃播_四合院:開局一把槍,禽獸全發慌_线上阅读小说网 

第1061章 許大茂的吃播(2 / 2)

許大茂舉著手機湊過來,鏡頭對著本子拍:“家人們看!老北京的農耕智慧!這比農藥說明書實用多了——哎,三大爺,您這字比雞爪刨的還難看啊!”

“你懂個屁!”三大爺把本子往懷裡一揣,“這叫風骨!書法家都寫不出來這味兒!”他轉向槐花,語氣緩和下來,“等開春種蘿卜,我教你咋間苗,那得留夠空隙,不然長不大,像你許大茂叔叔似的,擠在鏡頭前,看著就憋屈。”

“嘿,您又損我!”許大茂假裝生氣,把鏡頭懟向三大爺,“家人們快看,這老爺子,種個菜還得拐著彎罵人,這口才不去說相聲可惜了!”

張奶奶納著鞋底,聽著他們鬥嘴,嘴角噙著笑:“老紀,你那秘籍上記著去年的韭菜啥時候割的不?我想著今年早點種,開春就能吃頭茬,嫩得很。”

“記著呢!”三大爺又掏出本子,翻了半天,“清明後第五天,準沒錯。頭茬韭菜得趁露水沒乾割,不然容易蔫——”

“我知道我知道!”槐花搶著說,“李爺爺跟我說過,露水養菜,就像咱喝的晨露,割下來水靈!”

李爺爺坐在輪椅上,笑著點頭:“對嘍,這丫頭記性好。當年在東北,我們割春韭,都趕在天蒙蒙亮的時候,割完裹著濕布往回跑,到家還帶著水珠呢,炒雞蛋香得能掀了房頂。”

傻柱剛掃完雪進門,拍了拍身上的雪沫子:“說到吃,鍋裡還燉著羊骨呢,我加了點白蘿卜,你們聞聞,香不香?”

一股混著肉香和蘿卜清甜的味道飄過來,大夥的鼻子都動了動。三大爺第一個站起來:“快盛快盛!我剛說了半天,早餓了。”

傻柱笑著往碗裡舀湯,羊骨燉得酥爛,蘿卜吸足了湯汁,用筷子一戳就透。“周陽呢?咋沒跟你一起回來?”張奶奶問。

“他在胡同口幫二大爺修雪鏟呢,說那鐵鏟刃鬆了,敲敲打打弄嚴實點,等會兒好用。”傻柱把一碗湯遞給李爺爺,“周陽這人,乾啥都實在,修個鏟都跟伺候寶貝似的。”

“現在這樣的年輕人少嘍,”李爺爺喝了口湯,歎道,“想當年我在廠裡,有個學徒跟周陽似的,乾活較真,後來成了八級工,十裡八鄉都請他修機器。”

“那周爺爺以後也能成八級工不?”槐花捧著碗,眼睛亮晶晶的。

“肯定能!”傻柱拍了拍胸脯,“等開春修農具,讓他露兩手給你看。”

正說著,周陽推門進來,手裡拎著修好的雪鏟,鐵鏟刃被打磨得鋥亮。“二大爺說謝咱,留了兩串凍山楂,酸甜的。”他把紅瑪瑙似的凍山楂放在桌上,晶瑩剔透,裹著層薄冰。

“喲,這玩意兒凍得跟冰糖似的!”三大爺拿起一串,咬了一口,“咯吱脆,酸得勁兒大!”

槐花也拿了一顆,含在嘴裡,冰得直縮脖子,酸勁過後,甜味慢慢冒出來,像含了顆會變魔術的糖。“比凍梨甜!”她含糊地說。

許大茂舉著手機拍凍山楂:“家人們看這天然冰糖葫蘆!沒加糖,純靠天冷凍,這才叫原生態——三大爺酸得齜牙咧嘴的樣,是不是特有喜感?”

“去去去,彆拍我!”三大爺揮著手,嘴角卻沾著山楂渣,“拍那鍋羊骨湯去,那才叫硬菜。”

屋裡鬨哄哄的,羊骨湯的熱氣在窗玻璃上凝成水珠,順著玻璃往下淌,像在畫著歪歪扭扭的畫。槐花看著窗外飄的細雪,又看看屋裡的人,突然覺得,這大寒天比夏天還熱鬨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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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了,”張奶奶忽然想起什麼,“前幾天居委會說,過幾天要辦個‘暖冬廟會’,就在胡同口的小廣場,讓大夥出點節目,你們有啥想法不?”

“廟會?”槐花眼睛一亮,“能堆雪人比賽不?我想堆個帶紅圍巾的!”

“堆雪人太小兒科,”許大茂晃了晃手機,“我來個直播唱歌吧,保準人氣高。”

“拉倒吧,你那破鑼嗓子,彆把人家廟會的攤子震塌了。”三大爺撇嘴,“我看不如表演個算術,給大夥算算命,測測來年收成,準得很。”

“您那叫瞎蒙,”傻柱笑,“我提議讓周陽露手修東西的本事,現場修個收音機、鬨鐘啥的,肯定受歡迎。”

周陽靦腆地笑了笑:“我……我怕弄不好。”

“怕啥,”李爺爺鼓勵道,“你手藝好,我那台老座鐘就是你修好的,走得比以前還準呢。”

張奶奶納著鞋底,慢悠悠地說:“我給大夥縫個布老虎吧,算個手藝展示。老輩傳下來的手藝,也讓年輕人瞧瞧。”

“那我呢?那我呢?”槐花急著問,小手攥著衣角。

“你呀,”傻柱刮了下她的鼻子,“去給張奶奶當小幫手,遞個針線啥的,也算個小節目,好不好?”

槐花使勁點頭,眼睛笑成了月牙。許大茂突然“哎”了一聲,指著手機屏幕:“家人們剛才說,想看三大爺表演啃凍梨比賽!還說要是三大爺贏了,就給咱廟會捐十斤糖!”

“捐糖?”三大爺眼睛一亮,“那得比!十斤糖啊,夠醃一壇子糖蒜了!傻柱,到時候你當裁判,我保證啃得又快又乾淨!”

屋裡的笑聲混著羊骨湯的香味飄出窗外,落在雪地上,仿佛能把那層薄冰都融化了。風還在吹,但誰也沒再提有多冷,心裡都揣著廟會的熱鬨,像揣著個小暖爐。

過了兩天,雪停了,太陽露出個小臉,雖然沒多少暖意,卻把胡同裡的雪照得亮晶晶的。二大爺扛著塊木板子過來,上麵用紅漆寫著“暖冬廟會籌備處”,往院牆上一釘,拍了拍手:“大夥都出出力啊,下周六就辦,場地我來清,節目你們報,獎品我去買,保證熱鬨!”

“二大爺,獎品有啥呀?”槐花追著問。

“保密!”二大爺擠了擠眼睛,“保證你們喜歡。對了,傻柱,你那羊骨湯熬得好,廟會當天支個攤子賣咋樣?肯定火!”

傻柱撓了撓頭:“成啊,我多備點料,再熬點玉米粥,暖和又頂飽。”

“我來幫你燒火!”槐花舉手。

“我負責收錢!”許大茂湊過來,晃了晃手機,“支持掃碼支付哦,緊跟時代!”

三大爺抱著胳膊:“我就在旁邊擺個攤,給人算收成,不準不要錢,準了就給兩毛,咋樣?”

周陽默默點頭:“我修東西不收錢,幫大夥看看就行。”

張奶奶笑著說:“我把縫好的布老虎拿出來,誰要學,我免費教,材料自帶就行。”

二大爺看著大夥七嘴八舌的,笑得合不攏嘴:“這才叫過日子嘛!等廟會辦完,咱再合計合計開春種地的事,日子就得這麼熱熱鬨鬨的,對不?”

大夥都點頭,陽光透過光禿禿的樹枝灑下來,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,像撒了把碎金子。槐花撿起塊冰碴,對著太陽看,冰碴裡映出好多小光點,像藏著好多小秘密。她偷偷想,要是每天都這麼熱鬨就好啦。

廟會前一天,大夥都在忙著準備。傻柱在院裡支起大鐵鍋,燒著熱水,準備提前泡上羊骨;張奶奶把縫好的布老虎擺在筐裡,有紅的、黃的,還有帶老虎紋的,個個精神;周陽翻出工具箱,把螺絲刀、扳手擦得鋥亮;許大茂調試著手機支架,嘴裡念叨著直播流程;三大爺把他的“農耕秘籍”重新謄抄了一遍,說要當“算命”的依據;槐花則幫著張奶奶剪布料,小手拿著剪刀,學得有模有樣。

“傻柱,羊骨泡夠時辰了沒?”二大爺扛著兩袋煤進來,“我怕明天不夠燒,多弄了點。”

“夠了夠了,”傻柱指著泡在大盆裡的羊骨,“這都泡了四個鐘頭,血水都出來了,熬出來的湯肯定清亮。”

“那就好,”二大爺放下煤,“我剛去廣場看了,雪清得差不多了,就等明天搭棚子。對了,李爺爺說他那台老收音機修好了沒?他想明天帶去當背景音樂。”

“早修好了,”周陽舉了舉手裡的收音機,擰了擰旋鈕,裡麵傳出咿咿呀呀的戲曲聲,“調了個戲曲台,老人家愛聽。”

“周陽這手藝,真沒的說!”二大爺讚了句,又對著院裡喊,“都加把勁,明天讓全胡同的人都來咱這廟會湊熱鬨!”

傍晚的時候,許大茂突然“哎呀”一聲:“壞了!我手機快沒電了,充電器落家了——三大爺,您家有安卓充電器不?”

三大爺翻了半天抽屜,找出個纏著膠布的充電器:“湊合用吧,去年撿的,能充就行。”

許大茂接過充電器,插在牆上試了試,手機屏幕亮了亮:“還行還行,謝了三大爺!不然明天直播到一半關機,那可就出洋相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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槐花抱著個布老虎,坐在炕沿上看他們忙,突然想起什麼,跑到院裡,把之前堆的雪人脖子上係的紅圍巾解下來,往布老虎脖子上一係:“這樣更像真的了!”

張奶奶看了,笑著說:“這丫頭,還挺會打扮。”

夜色慢慢沉下來,院裡的燈亮了,昏黃的光把每個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。傻柱在灶台前守著熬湯,咕嘟咕嘟的聲響像在哼歌;張奶奶還在縫最後一個布老虎的眼睛;周陽在給收音機換電池;許大茂舉著充電的手機,對著鍋裡的湯拍預熱視頻;三大爺則在燈下研究他的“秘籍”,時不時用筆劃兩下。

槐花打了個哈欠,靠在李爺爺身邊:“爺爺,明天我能早點起嗎?我想第一個到廣場。”

李爺爺拍了拍她的背:“能啊,讓傻柱給你留碗熱湯,喝完暖和,再去堆雪人。”

“嗯!”槐花點頭,眼睛慢慢閉上了,嘴角還帶著笑,像是夢到了廟會上的熱鬨。

第二天一早,天還沒亮透,院裡就忙活起來了。傻柱把熬了一整夜的羊骨湯裝進保溫桶,香氣飄得老遠;張奶奶把布老虎裝進竹筐,上麵蓋了塊藍布;周陽背著工具箱,裡麵塞滿了零件;許大茂舉著充好電的手機,嘴裡叼著個饅頭;三大爺揣著他的小本子,說要去占個好位置;槐花裹著厚棉襖,手裡攥著紅圍巾,蹦蹦跳跳地跟在後麵。

胡同口的小廣場上,已經有人在搭棚子了。二大爺指揮著幾個年輕人釘木樁,看見他們來,喊了聲:“傻柱,湯放這邊!最顯眼的位置!”

傻柱把保溫桶放下,掀開蓋子,熱氣“騰”地冒出來,混著肉香瞬間彌漫開,不少路過的人都停下來探頭看。“來碗熱湯不?剛熬的,五塊錢一碗!”傻柱吆喝了一聲,立刻有人應聲:“來兩碗!”

許大茂趕緊架起手機直播:“家人們看!老北京胡同廟會開張啦!第一單生意來了——傻柱的羊骨湯,香到犯規!”

三大爺在不遠處擺開小馬紮,麵前放了張紙,寫著“測收成,問禍福”,還畫了個歪歪扭扭的八卦圖。槐花學著張奶奶的樣子,坐在布老虎攤前,有人問就怯生生地說:“奶奶縫的,五十塊一個,能掛著辟邪。”

周陽的攤子前也圍了人,有個大爺舉著個壞了的鬨鐘:“小夥子,能修不?走得忽快忽慢的。”周陽接過鬨鐘,擰了擰發條,聽了聽聲音,點了點頭:“能修,您半小時後來取。”

李爺爺坐在輪椅上,旁邊放著那台老收音機,咿咿呀呀的戲曲聲吸引了不少老人,圍著他聊天。

太陽慢慢升起來,廣場上的人越來越多。傻柱的羊骨湯賣得最快,保溫桶見了底;張奶奶教幾個阿姨縫布老虎,針腳歪歪扭扭的,卻笑得開心;三大爺的攤子前也圍了人,他眯著眼翻著小本子,煞有介事地說:“你這卦象,開春種白菜準豐收……”

槐花舉著兩串糖葫蘆跑過來,遞給周陽一串:“給你!修東西辛苦了!”又遞給傻柱一串,“你的湯真好喝,有人說想跟你學熬湯呢!”

傻柱擦了擦手,接過糖葫蘆咬了一口:“想學啊?讓他跟我打三天雜再說!”

許大茂舉著手機追過來:“家人們看這糖葫蘆!糖殼脆,山楂酸,絕了——哎,三大爺又在忽悠人了,說人家今年種土豆能收八千斤,他咋不算算自己的凍梨能賣多少呢!”

三大爺聽見了,隔空喊:“你懂個屁!這叫氣場!氣場懂不?”

廣場上的笑聲、吆喝聲、戲曲聲混在一起,像一鍋熬得濃濃的八寶粥,稠稠的,暖暖的。槐花舔著糖葫蘆,看雪地上的人來人往,突然覺得,這大寒天裡的熱鬨,比夏天的冰棍還讓人歡喜。

日頭爬到頭頂時,二大爺搬著獎品過來了:“都過來抽獎啦!憑消費小票就能抽!”獎品有洗衣粉、醬油、還有個大大的布娃娃——槐花一眼就看中了那個布娃娃,眼睛都不挪開了。

抽獎的時候,槐花攥著買布老虎剩下的小票,緊張地閉著眼。等她睜開眼,看見手裡的紙條上寫著“布娃娃一個”,一下子跳了起來:“我中了!我中了!”

傻柱拍了拍她的背:“厲害啊!手氣這麼好!”

張奶奶笑著說:“這孩子,跟這布娃娃有緣。”

許大茂舉著手機記錄下這一幕:“家人們看!小錦鯉誕生了!這運氣,羨慕不?”

三大爺也湊過來,眯著眼看了看布娃娃:“嘖,比你張奶奶縫的布老虎差遠了,不過……看著還行。”

槐花抱著布娃娃,臉蛋紅撲撲的,像揣了個小太陽。廣場上的人漸漸散去,大夥收拾著攤子,傻柱的空桶被風吹得“咚咚”響,周陽把修好的鬨鐘遞給來取的大爺,三大爺數著今天賺的零錢,嘴角咧到了耳根。

“明年還辦不?”槐花抱著布娃娃,抬頭問二大爺。

二大爺笑得滿臉褶子:“辦!必須辦!明年咱弄個更大的,再請個戲班子!”

風還在吹,但誰也不覺得冷了。夕陽把大夥的影子拉得老長,地上的雪開始慢慢化,滲進土裡,像在悄悄孕育著春天的種子。槐花踩著化雪的水窪,看著手裡的布娃娃,又看了看身邊說說笑笑的人們,心裡甜滋滋的。

她想,原來冬天也不全是冷的,隻要身邊有人陪著,有熱湯喝,有熱鬨湊,再冷的日子也會變得暖和。就像這廟會,就像這慢慢化掉的雪,總會留下點甜甜的、暖暖的回憶,等著開春的時候,發芽、開花,長成更美的樣子。

收拾完攤子,傻柱提議:“晚上咱還熬羊骨湯,就著饅頭吃,咋樣?”

“加我一個!”許大茂舉著手機,“我直播吃播,保證點讚破萬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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