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82章 從來不缺光_四合院:開局一把槍,禽獸全發慌_线上阅读小说网 

第1082章 從來不缺光(1 / 2)

天剛蒙蒙亮,院外的老槐樹上就傳來了麻雀的嘰嘰喳喳聲。槐花翻了個身,從枕頭底下摸出畫夾,借著窗簾縫隙透進來的微光,在空白頁上勾勒出一個模糊的輪廓——是昨晚想好的全院人畫像的草稿,鉛筆線條軟軟的,像還沒睡醒。

“槐花,起來吃早飯嘍!”張奶奶的聲音從廚房飄進來,帶著柴火的煙火氣。槐花趕緊把畫夾塞進被窩,趿拉著鞋跑出去,鼻尖立刻被一股甜香勾住——灶台上擺著剛出鍋的南瓜餅,金黃金黃的,邊緣還帶著點焦脆。

“張奶奶,今天做南瓜餅呀?”槐花湊到灶台邊,看著張奶奶把餅子擺進竹籃。張奶奶用圍裙擦了擦手,捏了捏她的臉頰:“知道你愛吃甜的,昨天蒸南瓜剩了小半塊,正好烙餅。”

傻柱扛著斧頭從外麵進來,褲腳沾著露水:“我去後山砍柴,中午回來燉排骨。”他往嘴裡塞了塊南瓜餅,含糊不清地說,“三大爺呢?又在數他的向日葵?”話音剛落,就見三大爺舉著卷尺從院角鑽出來,眼鏡片上還沾著片槐樹葉。

“剛量完,”三大爺摘下眼鏡擦了擦,“最大的那個花盤直徑已經二十一厘米了,比昨天又長了兩毫米。我算過,照這速度,九月底準能收,能炒三斤瓜子,夠咱院吃一冬天。”他往石桌上放卷尺時,瞥見槐花嘴角的餅渣,趕緊從兜裡掏出塊手帕遞過去:“擦擦,女孩子家要講究。”

許大茂舉著相機從屋裡衝出來,鏡頭直對著南瓜餅:“家人們看這南瓜餅!純手工無添加,張奶奶用自家種的南瓜做的,甜得自然!”他拿起一塊舉到鏡頭前,“咬一口給你們聽聽——”“哢嚓”一聲,餅渣掉了一身,逗得小寶和弟弟直笑。

早飯時,小寶捧著碗玉米粥,忽然想起什麼似的:“姐,你昨天說要畫全院人的畫,啥時候畫呀?我要站在最前麵!”弟弟跟著點頭,把嘴裡的南瓜餅咽下去:“我要舉著彈弓!”槐花笑著往他們碗裡夾餅:“等傻柱叔砍柴回來就畫,保證把你們畫得最精神。”

傻柱在後山砍柴時,總覺得心裡踏實。斧頭落下,鬆木“哢嚓”裂開,木花卷著卷兒落在地上,像堆雪。他想起槐花要畫全院人,特意選了棵形狀周正的鬆樹,打算劈成塊平整的木板,給槐花當畫板。“這木頭結實,”他摸著樹乾嘀咕,“能用上好幾年。”

臨近中午,傻柱背著半捆柴回來,肩上還扛著塊鬆木板。槐花正在石桌上擺畫具,看見木板眼睛一亮:“傻柱叔,這是給我的?”傻柱把木板往桌上一放,用袖子擦了擦上麵的木屑:“給你當畫板,比你那畫夾平整。”三大爺湊過來量尺寸:“長六十厘米,寬四十厘米,正好,能畫下咱院八個人,多一分浪費,少一分不夠。”

張奶奶在廚房燉排骨,肉香順著窗戶縫鑽出來,勾得小寶直往廚房跑。“快好了快好了,”張奶奶攔著他,“再燜十分鐘,讓肉更爛乎。”遠娃媳婦過來幫忙擇菜,看見槐花在調顏料,笑著說:“要不要我給你當模特?我站哪兒都行。”

下午的陽光正好,槐花把鬆木板支在院裡的晾衣繩上,開始畫全院人的畫像。她讓傻柱站在最左邊,手裡舉著斧頭,肩膀寬寬的像座山;三大爺站在傻柱旁邊,手裡拿著卷尺和小本子,眼鏡片反射著光;張奶奶坐在中間的竹椅上,手裡捧著個剛納好的鞋底;張爺爺坐在張奶奶旁邊,手裡轉著核桃,收音機放在腿上,正放著評戲。

“小寶站前麵,舉著你的風箏,”槐花指揮著,“弟弟站旁邊,舉彈弓,對,就這樣!”許大茂自告奮勇要站在最後,舉著相機假裝拍照,還特意叮囑:“把我拍帥點,彆像上次那樣把我拍得臉圓。”遠娃和媳婦站在最右邊,遠娃手裡拿著修了一半的收音機,媳婦手裡拎著個菜籃,裡麵裝著剛摘的青菜。

槐花站在畫板前,鉛筆在木板上快速移動,勾勒出每個人的輪廓。陽光透過槐樹葉,在畫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,像給畫鍍了層碎金。傻柱舉著斧頭站累了,想換個姿勢,被三大爺瞪了一眼:“彆動!槐花畫畫呢,動了就不像了。我算過,保持一個姿勢十五分鐘,就能畫好輪廓,堅持住!”

張奶奶看著槐花認真的樣子,悄悄回屋拿了塊西瓜,切成小塊用盤子端出來:“歇會兒再畫,吃點西瓜解解渴。”槐花放下畫筆,接過西瓜咬了一口,甜汁順著嘴角往下流:“張奶奶,您看我把您畫得像不像?”張奶奶湊過去看,笑著說:“像,咋不像呢,連我這皺紋都畫出來了。”

許大茂舉著相機拍槐花畫畫:“家人們看這小畫家,多認真!這畫板是傻柱哥特意找的,三大爺量的尺寸,張奶奶給做後勤,咱院的人齊上陣,保證畫出來是絕世佳作!”他忽然喊,“傻柱哥,你彆皺眉啊,笑一個,不然畫出來像個凶神。”傻柱趕緊咧嘴笑,嘴角扯得有點僵。

畫到傍晚時,輪廓終於勾勒好了。槐花看著畫板上的人影,忽然覺得心裡暖暖的——這些人,吵吵鬨鬨的,卻總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,像這院裡的老槐樹,默默守著,給她遮風擋雨。她拿起顏料盤,開始給畫上色,傻柱的斧頭塗成鐵灰色,三大爺的小本子塗成黃色,張奶奶的鞋底塗成深藍色,收音機的外殼塗成紅棕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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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飯吃的是排骨燉土豆,土豆吸足了肉汁,麵乎乎的。三大爺啃著排骨,忽然說:“我算過,這畫要是裝裱起來,得花十五塊錢,框子用鬆木的,跟畫板配套,好看又結實。”許大茂舉著相機拍排骨:“家人們看這排骨,燉得脫骨,土豆比肉還香!張奶奶說這叫‘葷素搭配,乾活不累’,有道理!”

夜裡,院裡的燈亮得通透。槐花趴在石桌上,繼續給畫像上色。傻柱和遠娃在修三輪車,鏈條“嘩啦嘩啦”響;三大爺在屋裡翻賬本,算盤珠子“劈裡啪啦”響;張爺爺的評戲還在放,咿咿呀呀的;小寶和弟弟趴在畫板旁邊,用手指著畫裡的自己,小聲嘀咕著什麼。

許大茂的相機架在院角,對著畫像拍。屏幕上的畫像在燈光下慢慢變得鮮活,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,像真的一樣。“家人們,”他輕聲說,“這畫裡的不是彆人,是咱院的日子,是柴米油鹽,是吵吵鬨鬨,是拆不散的一家人。”

槐花給畫裡的每個人都點上了眼睛,墨黑的眼珠,像藏著星星。她看著畫像,忽然覺得,這畫永遠畫不完,因為每天都有新的故事,每天都有新的溫暖,等著她添上一筆。

第二天一早,槐花被一陣敲門聲吵醒。打開門一看,是王編輯,手裡拿著個大信封。“槐花,你的畫在縣裡獲獎了,”王編輯笑著說,“二等獎,這是證書和獎金。”槐花接過信封,手指有點抖,打開一看,裡麵是張紅色的證書,還有五百塊錢。

“太好了!”傻柱不知啥時候站在身後,一把搶過證書,“我就知道你行!”三大爺湊過來看獎金:“五百塊!我算過,能買二十盒顏料,夠你用半年了。”張奶奶趕緊拉著王編輯進屋:“快進來坐,我給你煮雞蛋。”

王編輯看著院裡的畫像,忍不住讚歎:“這畫畫得真好,有生活氣。我給出版社的朋友看了你的畫,他們說想給你出本畫集,就叫《小院的日子》,你看咋樣?”槐花臉一紅,撓著頭說:“我畫得不好……”傻柱在旁邊喊:“好!咋不好!出!必須出!”

許大茂舉著相機拍證書:“家人們!重大喜訊!我們的小畫家出書啦!這就是咱院的驕傲!”他把鏡頭對準畫像,“這本畫集裡,肯定有這張全院人的畫,到時候全國人民都能看見咱院的日子!”

三大爺開始算出書的成本:“出書得排版、印刷、裝訂……我算過,一本畫集成本十五塊,印一千本就是一萬五,賣二十塊一本,能賺五千,劃算!”張奶奶瞪他一眼:“彆總錢錢錢的,孩子能出書是好事,得支持。”

槐花把獎金遞給張奶奶:“張奶奶,這錢您拿著,給院裡買點東西。”張奶奶把錢推回去:“你自己留著,買顏料,買畫板,好好畫畫。”傻柱接話:“對,留著給自己買好東西,這是你應得的。”

中午,張奶奶殺了隻雞,說是給槐花慶祝。雞肉燉得香爛,王編輯吃得直點頭:“比城裡飯店的好吃,有股家的味道。”槐花往王編輯碗裡夾了塊雞腿:“王編輯,謝謝您。”王編輯笑著說:“該謝的是你自己,你的畫裡有光,能照亮人心。”

下午,王編輯走的時候,帶走了槐花的幾幅畫,說是要拿去排版。槐花站在院門口送他,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,心裡忽然充滿了力量。她知道,不管將來怎麼樣,這院裡的日子,永遠是她最好的顏料,最暖的底色。

傻柱在給畫像裝框,鬆木的框子,打磨得光溜溜的。三大爺蹲在旁邊指揮:“左邊再挪一毫米,對,這樣對稱。”張奶奶在畫像旁邊掛了串玉米和辣椒,紅的紅,黃的黃,像給畫鑲了道花邊。

槐花站在畫像前,看著畫裡的人們,忽然想,等畫集出版了,她要在扉頁上寫一句話:“這院裡的每個人,都是我的太陽。”

夜裡,院裡的燈亮著,畫像在燈光下泛著暖光。傻柱在劈柴,斧頭落下的聲音“咚咚”響;三大爺在數星星,嘴裡念叨著“今天五十八顆,比昨天多一顆”;許大茂的相機對著畫像拍,屏幕上的人影,像活了一樣。

槐花趴在石桌上,在畫集的草稿上寫下第一個標題:《老槐樹》。她知道,這隻是開始,後麵還有《向日葵地》《曬穀場的電影》《彈弓和風箏》……有太多太多的故事,等著她畫下來,等著被更多人看見,等著在時光裡,慢慢沉澱成最暖的回憶。

第二天一早,天剛亮,槐花就背著畫夾去了河灘。晨霧還沒散,蘆葦蕩裡飄著白汽,像仙境。她想畫張河灘的晨景,作為畫集的開篇。筆尖在紙上劃過,蘆葦的絨毛,水麵的波紋,遠處的風箏架,都細細描下來。

傻柱扛著鋤頭去地裡乾活,路過河灘時,看見槐花在畫畫,悄悄放下兩個剛煮好的雞蛋,沒打擾她就走了。陽光慢慢升起,晨霧散去,河灘上的水汽閃著光,像撒了把碎鑽。槐花拿起雞蛋,剝殼時發現是溫的,心裡暖烘烘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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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,這小院的日子,就像這雞蛋,樸實無華,卻藏著最實在的暖。而她的畫,就像這陽光,把這些暖,一點一點,照進更多人的心裡。

畫像掛在院裡最顯眼的地方,風吹過,畫框輕輕晃,像在跟院裡的人打招呼。三大爺每天都要給畫像撣撣灰,傻柱路過時總要看一眼,張奶奶做飯時,透過窗戶就能看見畫裡的自己,嘴角忍不住往上翹。

這就是小院的日子,有畫,有笑,有吵吵鬨鬨,有說不完的故事,像老槐樹的葉子,一季又一季,永遠綠得發亮,永遠充滿生機。而槐花的畫,就像這院裡的燈,亮著,暖著,照著日子,慢慢往前走,不慌不忙,卻踏實得很。

槐花的畫集《小院的日子》定稿那天,整個院子像過年一樣熱鬨。王編輯親自送來了清樣,厚厚的一摞,油墨的香氣混著院裡的槐花香,在空氣裡彌漫。

“這版設計不錯,”王編輯指著封麵,“用了你那幅《老槐樹》做底圖,燙金的標題,看著就親切。”

槐花捧著清樣,指尖劃過紙頁,上麵的每一幅畫都帶著溫度——有傻柱舉著斧頭劈柴的側影,有三大爺蹲在向日葵地裡量花盤的認真,有張奶奶坐在灶台前添柴的背影,還有小寶舉著風箏、弟弟攥著彈弓的笑靨。

“定價二十三塊八,”三大爺拿著計算器劈裡啪啦算起來,“印五千本,成本大概……”張奶奶拍了他一下:“彆總算這些,孩子的心血能成書,比啥都強。”

傻柱從屋裡搬來一摞木板,“哐當”一聲放在石桌上。“給畫集做書架,”他撓撓頭,“王編輯說出版社給寄樣書,到時候擺這兒,正好。”木板上還留著他打磨的痕跡,邊角圓潤,透著股實在勁兒。

許大茂舉著相機追著拍,“家人們快看!咱院要出書啦!槐花小畫家的心血之作,預售鏈接馬上上,記得搶啊!”他鏡頭一轉,對著傻柱手裡的木板,“這手藝,能當工藝品賣了!”

槐花翻開清樣,扉頁上那句“這院裡的每個人,都是我的太陽”格外清晰。她忽然想起畫這句話時的心情,像揣了顆暖烘烘的小太陽,連指尖都帶著熱意。

樣書寄到那天,郵局的三輪車直接開到了院門口。五大箱書堆在院裡,像座小小的山。槐花抱著一本樣書,手指摩挲著封麵的燙金標題,忽然紅了眼眶。

“哭啥,”傻柱遞過來塊手帕,“該笑才對。”他說著,自己卻咧著嘴,露出兩排白牙,眼角的紋路裡都淌著笑。

三大爺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本,戴上老花鏡,一頁頁翻得極慢。翻到《向日葵地》那頁時,他停住了,指著畫裡自己量花盤的樣子,對小寶說:“看,爺爺那時候多精神。”小寶趴在他腿上,指著畫裡的彈弓:“爺爺,我這彈弓畫得比真的還亮!”

張奶奶把書捧在手裡,像捧著塊寶。“這紙真好,”她翻到《灶台》那頁,畫裡的自己正往灶膛裡添柴,火光映著側臉,“槐花,你咋把我這皺紋都畫出來了?”嘴上嫌,嘴角卻翹到了耳根。

許大茂把書一本本塞進傻柱做的書架裡,邊塞邊直播:“家人們,實體書長這樣!每一頁都帶著咱院的煙火氣,下單的家人記得備注‘小院’,我讓槐花給你們簽名!”

傍晚,槐花坐在院裡的老槐樹下,給樣書簽名。筆尖劃過紙頁,留下“槐花”兩個字,旁邊畫個小小的向日葵。傻柱蹲在旁邊劈柴,斧頭落下的節奏,像在給她伴奏。

“簽累了吧?”他遞過來碗酸梅湯,“三大爺熬的,放了冰糖。”槐花接過喝了口,酸甜的滋味順著喉嚨滑下去,熨帖得很。

“傻柱叔,”她忽然抬頭,“書賣出去,錢給你吧,做書架的木料錢。”

傻柱手一抖,斧頭差點劈偏。“給我啥?”他直起身,臉有點紅,“我做那破架子,哪值當……”

“咋不值當,”槐花打斷他,“這書裡的每幅畫,都有你的影子。”她翻到《砍柴》那頁,畫裡的傻柱舉著斧頭,陽光在他肩上碎成金片,“你看,多精神。”

傻柱撓撓頭,沒接話,轉身繼續劈柴,隻是斧頭落下的聲音,比剛才輕了些,像是怕驚擾了什麼。

畫集賣得比預想中好,出版社又加印了三千本。王編輯打來電話時,聲音裡都帶著笑:“槐花,好多讀者說看你的畫,想起了自己的老家,說你畫出了‘家’的模樣。”

村裡的廣播也播了這事,說槐花成了“小畫家”。每天都有村民來院裡,想看看畫裡的小院長啥樣。張奶奶就搬把椅子坐在門口,給人指著書架上的畫集:“這是俺們家傻柱,那是三大爺……”

有天,鄰村的李嬸來了,手裡攥著本畫集,紅著眼圈說:“槐花,你這畫裡的灶台,跟俺家以前的一模一樣。俺家老頭子看了,非讓我來問問,能不能把俺家那老院子也畫下來?”

槐花答應了。那天下午,她跟著李嬸去了鄰村。老院子的牆皮都掉了,灶台卻擦得鋥亮,李嬸的老伴坐在門檻上,手裡摩挲著個舊煙袋,見了槐花,咧開沒牙的嘴笑:“姑娘,你畫的那灶膛裡的火,跟俺家這灶膛裡的一個色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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