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84章 所有溫暖_四合院:開局一把槍,禽獸全發慌_线上阅读小说网 

第1084章 所有溫暖(1 / 2)

買羊那天,天剛蒙蒙亮,三大爺就揣著賬本敲傻柱的門。“我算過,去村東頭老李家用玉米換最劃算,”他指著賬本上的數字,“一百斤玉米換一隻母羊,玉米市場價九毛一斤,一百斤就是九十,母羊至少值一百二,咱賺三十。”傻柱揉著眼睛穿衣服:“您老半夜就算起賬了?”三大爺理直氣壯:“過日子就得精打細算,這三十塊能買兩盒好顏料,給槐花用。”

兩人推著獨輪車去村東頭,車上裝著鼓鼓的玉米袋。晨霧還沒散,路邊的草葉掛著露珠,沾濕了褲腳。老李正在院裡喂雞,看見他們來,笑著迎出來:“就知道你三大爺得找過來,我這母羊剛下過崽,奶水足著呢。”三大爺趕緊往羊圈裡瞅,母羊一身雪白的毛,正低頭舔著小羊羔,羊羔“咩咩”叫著,蹭著母羊的肚子。

“這羊真俊,”傻柱蹲在羊圈外,“毛亮得像緞子。”老李遞過來瓢玉米粒:“嘗嘗我的羊愛吃啥,以後好養活。”三大爺接過瓢,數著玉米粒往槽裡撒:“一次撒二十粒正好,多了浪費,少了不夠。”老李被逗樂了:“就你精,換!這羊歸你了。”

往回走時,母羊被拴在獨輪車旁,小羊羔跟在後麵跑,“咩咩”的叫聲在晨霧裡飄得老遠。三大爺牽著繩子,時不時回頭數羊:“一、二,沒丟。”傻柱笑著說:“您老數羊跟數瓜子似的。”三大爺正經道:“羊比瓜子金貴,更得數仔細。”

到院時,槐花正坐在石桌上畫晨景,看見羊立刻放下畫筆跑過來。“小羊羔真小,”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羊羔的毛,軟得像團棉花,“叫啥名字好呢?”小寶搶著說:“叫金條!”弟弟跟著喊:“叫銀豆!”三大爺接話:“叫招財、進寶,聽著就吉利。”最後槐花拍板:“叫阿白和小絨吧,好聽。”

張奶奶早熬好了米湯,給母羊倒了半盆:“剛換地方,得喂點熱乎的。”阿白低頭喝著米湯,小絨在旁邊蹭來蹭去,時不時叼口母羊嘴邊的米渣。許大茂舉著相機拍個不停:“家人們看這新成員!雪白的母羊和毛茸茸的小羊羔,咱院添丁進口啦!”他把鏡頭湊近小絨,“看這小眼神,萌化了!”

上午,傻柱在院角搭羊圈,用拆下來的舊木板釘了個圍欄,又鋪了層乾稻草。“這樣暖和,”他拍了拍稻草,“冬天也凍不著。”三大爺蹲在旁邊指揮:“圍欄得再高半尺,免得阿白跳出來,我算過,成年母羊能跳一米高。”槐花舉著畫夾,把搭羊圈的場景畫下來,傻柱的錘子舉得高高的,三大爺在量木板,阿白和小絨在旁邊好奇地張望。

張奶奶把曬好的蘿卜乾收進筐裡,看見槐花的畫,笑著說:“把小絨畫得再圓點,它昨天肯定偷吃了我的白菜葉,肚子鼓鼓的。”槐花拿起筆,給小絨的肚子加了圈弧線,像揣了個小皮球。

中午燉了蘿卜乾燒肉,蘿卜乾吸足了肉香,比肉還好吃。三大爺給自己盛了小半碗,邊吃邊算:“羊肉明年冬天吃,現在養著,每天喂半斤玉米,到冬天總共喂一百五十斤,成本一百三十五,殺了能賣三百,淨賺一百六十五,劃算。”傻柱往他碗裡添了塊肉:“先喂肥了再說,彆總惦記著殺。”

下午,許大茂帶著相機去拍村西頭的老磨坊,說是粉絲想看傳統磨麵。槐花跟著去了,想畫磨坊的石碾。老磨坊的石碾轉了幾十年,磨盤上的紋路深得能藏住麥粒,磨倌王爺爺正推著碾子磨玉米,吱呀的轉動聲像首老曲子。

“這碾子比我歲數都大,”王爺爺擦著汗說,“當年我爹就用它給全村磨麵。”槐花坐在磨盤旁,畫裡的王爺爺弓著背推碾子,石碾上的玉米粒慢慢變成粉,空氣中飄著細碎的玉米糠,像層薄霧。

許大茂舉著相機拍磨盤轉動的特寫:“家人們看這老手藝!石碾磨出來的麵比機器磨的香,帶著股土腥味,這才是小時候的味道!”他幫王爺爺推了把碾子,沒推兩步就喘:“這活真累,王爺爺您太厲害了。”

回院時,太陽已經西斜。槐花剛進院就聽見“咩咩”叫,小絨正圍著傻柱的腳轉,阿白站在羊圈裡望著門口。“肯定餓了,”她從廚房抓了把玉米粒,蹲下來喂小絨,小絨叼著玉米粒,胡子一翹一翹的,逗得她直笑。

傻柱在給羊圈鋪新稻草,看見槐花的畫,湊過來看:“這磨坊畫得像,就是石碾的紋路畫淺了,得再深點,我小時候摸過,能硌著手指頭。”槐花拿起筆,把磨盤的紋路加深了些,果然更像了。

夜裡,三大爺給阿白和小絨算了“夜宵賬”:“睡前喂二十粒玉米,小絨十粒,阿白十粒,不多不少,既能抗餓,又不影響明天吃早飯。”他把玉米粒撒進槽裡,看著羊吃完,才放心回屋。

張奶奶在燈下縫手套,給槐花做的,指頭上縫了層厚布,說是畫畫時磨不著手。“明天該種冬小麥了,”她對旁邊整理畫具的槐花說,“你傻柱叔和三大爺肯定要去地裡忙活,你去不去畫畫?”槐花點頭:“去,我要畫他們耕地的樣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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傻柱在院裡劈柴,斧頭落下的聲音“咚咚”響,給寂靜的夜添了點熱鬨。許大茂把相機裡的磨坊照片導出來,在電視上翻看著:“這張好,王爺爺的影子投在磨盤上,像幅老畫。”槐花看著照片,忽然覺得,不管是新添的羊,還是老舊的磨坊,都是日子的一部分,新舊摻著,才最有滋味。

第二天一早,傻柱和三大爺扛著鋤頭去種冬小麥。地裡的土剛翻過,鬆鬆軟軟的,散發著泥土的腥氣。傻柱在前頭犁溝,三大爺跟在後麵撒麥種,每走三步撒一把,不多不少。“我算過,一畝地撒三十斤麥種最合適,”他邊撒邊說,“少了減產,多了浪費。”

槐花坐在田埂上畫畫,畫裡的傻柱弓著背,鋤頭揚起的泥土在空中劃出弧線,三大爺的麥種撒得像串珍珠,落在溝裡,很快被土埋住,等著來年發芽。風拂過麥田,剛種下的麥種在土裡悄悄紮根,像藏著無數個秘密。

張奶奶提著籃子來送早飯,裡麵是玉米餅和鹹菜。“歇會兒再種,”她把餅遞給兩人,“剛翻的地涼,彆累著。”傻柱接過餅,掰了半塊給三大爺:“您老慢點吃,彆噎著。”三大爺卻先數了數餅上的芝麻:“這餅上有二十七粒芝麻,比昨天的多三粒,香。”

許大茂舉著相機拍種地:“家人們看這春耕……哦不,秋耕!冬小麥種下去,明年夏天就有新麥吃了!這就是咱農民的希望,播下去的是種子,收回來的是日子!”他蹲下來拍麥種入土的瞬間,“看這小動作,多有儀式感!”

中午回家時,阿白和小絨在羊圈裡“咩咩”迎接。小絨長大了點,已經能蹦蹦跳跳地繞著阿白跑圈。槐花給它們添了玉米粒,看著小絨叼著玉米跑向遠處,忽然想起地裡的麥種,也是這樣,在土裡悄悄生長,等著某天冒出綠芽。

三大爺坐在石桌上算種地的賬:“麥種三十斤,十五塊;化肥二十斤,八塊;人工不算錢,總成本二十三塊,明年能收八百斤麥,值七百二,淨賺六百九十七,這賬太劃算了!”傻柱喝著水笑:“您老這賬,把明年的收成都算進去了。”

下午,槐花去看阿白和小絨時,發現小絨的腿上沾了片槐樹葉,像穿了隻綠襪子。她小心翼翼地摘下來,忽然想畫張羊的特寫。阿白很配合,低頭吃著稻草,小絨趴在旁邊,眼睛半眯著,像隻懶貓。槐花把小絨的睫毛畫得長長的,阿白的毛塗成雪白色,在陽光下泛著光。

許大茂的粉絲看見羊的畫,紛紛留言想要看小羊羔長大的樣子。“家人們放心,”許大茂舉著相機拍小絨,“我每天直播記錄,保證讓你們看到小絨長到能出欄!”三大爺湊過來看手機:“出欄?它還小呢,至少得養到明年秋天。”許大茂笑著說:“三大爺,粉絲說著玩呢,咱才舍不得賣小絨。”

夜裡,下起了小雨,淅淅瀝瀝的,敲打著窗欞。槐花趴在窗邊,看見傻柱披著雨衣去羊圈,給阿白和小絨加了層稻草。“下雨了,彆凍著,”他對著羊說,聲音在雨裡顯得格外溫柔。小絨似乎聽懂了,“咩”地叫了一聲,蹭了蹭傻柱的褲腿。

三大爺在屋裡翻出個舊鬥笠,準備明天去地裡看看麥種有沒有被雨衝了。“這雨下得正好,”他說,“不用澆水了,省了兩桶水,值一毛。”張奶奶給他縫鬥笠上的帶子:“彆總錢錢錢的,明天路滑,慢點走。”

槐花翻開畫夾,在新的一頁上畫了雨中的羊圈,傻柱的雨衣是深藍色,阿白的毛在雨裡更白了,小絨縮在母羊懷裡,像團小小的絨球。她忽然覺得,這院裡的每個生命,都被妥帖地照顧著,不管是人,還是羊,都在這小小的院裡,相互暖著,慢慢過日子。

第二天雨停了,太陽出來,地裡的麥種喝飽了水,土麵上冒出點點濕潤的綠。三大爺蹲在地裡,用手指戳了戳土:“出芽前得再鬆鬆土,讓根能透氣。”傻柱扛著鋤頭過來:“我去拿耙子,您老指揮。”

槐花坐在田埂上,看著他們鬆土,忽然覺得,日子就像這麥種,得有人鬆土,有人澆水,有人施肥,才能慢慢發芽,慢慢長大,最後結出飽滿的穗。而這院裡的人,就是彼此的鬆土人、澆水人,在吵吵鬨鬨中,把日子侍弄得越來越好。

阿白和小絨在院裡曬太陽,小絨追著蝴蝶跑,跑兩步就摔個跟頭,引得大家直笑。槐花舉著畫夾,把這歡樂的場景畫下來,畫裡的陽光是暖黃色,蝴蝶是淡粉色,小絨的白絨毛上沾著點草屑,像撒了把碎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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