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85章 有點得意_四合院:開局一把槍,禽獸全發慌_线上阅读小说网 

第1085章 有點得意(1 / 2)

臘月初的風像小刀子,刮在臉上生疼。槐花縮著脖子往灶房跑,張奶奶正在蒸黏豆包,黃米麵團在手裡轉著圈,裹進紅豆沙,捏成圓滾滾的團子,擺在蒸籠裡像排小元寶。“快來暖和暖和,”張奶奶往她手裡塞了個剛出鍋的豆包,“燙嘴,慢點吃。”

豆包的甜香混著蒸汽撲在臉上,槐花咬了小口,黃米黏糊糊的,豆沙甜得恰到好處。“三大爺呢?”她含著豆包問,嘴裡的熱氣模糊了視線。張奶奶往院裡努努嘴:“在給阿白算‘過年賬’呢,說要給羊也備點年貨。”

果然,院角的羊圈旁,三大爺正蹲在小本子上寫寫畫畫,阿白和小絨湊在他腳邊,時不時舔口他掉在地上的豆包渣。“我算過,過年得給阿白加半斤玉米,小絨四兩,”三大爺指著本子上的數字,“初一到初七,總共得七斤七兩,成本三塊八毛五,比買鞭炮劃算,鞭炮一響就沒了,羊還能下崽。”

傻柱扛著捆鬆枝從外麵進來,鬆針上掛著冰碴,在陽光下閃著光。“給灶房引火用,”他把鬆枝靠在牆角,“這玩意兒耐燒,火還旺。”他看見槐花手裡的豆包,伸手要拿,被張奶奶拍了下:“洗手去,剛劈完柴,手上全是灰。”傻柱嘿嘿笑著去洗手,水在銅盆裡濺起水花,很快就結了層薄冰。

許大茂舉著相機衝進灶房,鏡頭直對著蒸籠裡的黏豆包:“家人們看這年貨!純手工黏豆包,張奶奶用黃米和紅豆做的,黏糯香甜,過年就得吃這個!”他拿起個豆包舉到鏡頭前,“我先替你們嘗嘗——”燙得直甩手,逗得槐花直笑。

小寶和弟弟舉著新做的燈籠跑進來,燈籠是用高粱杆紮的骨架,糊著紅紙,上麵貼著槐花剪的小老虎。“姐,你看我們的燈籠!”小寶把燈籠舉得高高的,裡麵的蠟燭晃出暖黃的光,“過年就能提著玩了。”弟弟跟著點頭,從兜裡掏出塊糖:“給你吃,甜的。”

中午的陽光透過窗欞,在地上投下格子狀的光斑。槐花坐在灶房的小板凳上,畫三大爺給羊算賬的樣子,他的眼鏡滑到鼻尖上,手裡的鉛筆懸在半空,阿白的頭探進畫麵裡,像在偷看賬本。傻柱蹲在旁邊劈鬆枝,鬆脂的香味混著豆包的甜,在空氣裡漫開。

三大爺忽然合上本子,往屋裡走:“得去鎮上扯塊紅布,給羊圈掛個紅,喜慶。”傻柱笑著說:“您老連羊圈都要過年?”三大爺回頭瞪他:“羊也是咱院的一員,怎麼能少了年味?我算過,紅布一尺五毛,買兩尺夠了,一塊錢,圖個吉利。”

許大茂要去鄰村拍殺年豬,背著相機包往外走。“家人們等我直播殺年豬!”他興奮地喊,“絕對硬核!讓你們看看農村過年的儀式感!”張奶奶往他包裡塞了個豆包:“路上吃,彆光拍,離遠點,小心濺一身血。”

下午,槐花跟著三大爺去鎮上扯紅布。集市上擠滿了人,賣春聯的、炸丸子的、捏糖人的,吆喝聲此起彼伏。三大爺在布攤前挑挑揀揀,紅布在他手裡被抻得筆直:“這布得厚實,不然經不起風吹,我算過,厚布比薄布多管半年,劃算。”

槐花被路邊的糖畫攤吸引,攤主正用糖稀畫一條龍,金黃的糖絲在石板上遊走,很快就勾勒出龍的鱗片和龍須。“要個小老虎,”她指著糖畫,“給我弟弟的。”攤主麻利地畫起來,糖稀在他手裡聽話得很,轉眼就變出隻威風凜凜的小老虎,尾巴還翹得高高的。

回院時,三大爺的紅布包著槐花的糖畫,像裹著個小太陽。傻柱正在院裡搭燈籠架,竹竿在他手裡豎得筆直,“今晚就能掛燈籠了,”他擦了擦汗,“讓院裡亮堂點。”張奶奶在廚房炸丸子,油鍋裡的丸子“滋滋”響,金黃的圓球浮上來,香氣飄出老遠。

傍晚,燈籠掛上了竹竿,紅布在羊圈門口飄著,阿白和小絨似乎也知道過年了,在圈裡“咩咩”叫得格外歡。小寶和弟弟提著自己做的燈籠,在院裡跑來跑去,燭光在紅紙上晃出小老虎的影子,像在跟著跑。

三大爺站在院裡,數著燈籠的數量:“大燈籠兩個,小燈籠四個,不多不少,照亮每個角落。”他忽然想起什麼,往屋裡跑:“得給燈籠裡的蠟燭算算賬,一晚用兩根,從三十用到十五,總共三十二根,成本一塊六,值!”

夜裡,許大茂回來了,相機裡存滿了殺年豬的照片。“鄰村的豬真肥,”他翻著照片給大家看,“褪了毛白花花的,屠夫一刀下去,血濺得老高。”傻柱湊過去看:“明天我去買兩斤五花肉,給咱院包肉餡餃子。”

張奶奶端出炸好的丸子,放在石桌上當夜宵。丸子外酥裡嫩,咬一口滿嘴肉香。“嘗嘗,”她給每個人抓了把,“剛炸的,熱乎著呢。”槐花往嘴裡塞著丸子,看著院裡的燈籠,忽然覺得,過年的味道,就是這甜的豆包、香的丸子、暖的燈籠,還有身邊這些吵吵鬨鬨的人。

第二天,傻柱買回五花肉,張奶奶剁著肉餡,案板“咚咚”響。“加點白菜,”她對旁邊擇菜的槐花說,“解膩,還香。”三大爺蹲在旁邊,數著肉餡的斤兩:“三斤肉,一斤白菜,正好包一百個餃子,咱六個人,每人十六個,剩下四個給小寶和弟弟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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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大茂舉著相機拍剁肉餡:“家人們看這餃子餡!純五花肉加白菜,張奶奶說要加十三香和香油,這味道,絕了!過年吃餃子,招財進寶!”他伸手想抓把肉餡嘗嘗,被張奶奶打了回去:“洗手去,滿手鏡頭油。”

下午,全院人一起包餃子。傻柱擀皮,張奶奶包,三大爺負責擺餃子,槐花給餃子捏花邊,小寶和弟弟在旁邊玩麵團,捏成小元寶的樣子。“你這花邊捏得好看,”張奶奶看著槐花的餃子,“像朵小花。”槐花笑著說:“跟您學的。”

三大爺把餃子擺得整整齊齊,每排六個,像列隊的小兵。“這樣煮的時候不粘,”他說,“我算過,每鍋煮二十四個,煮五鍋正好,省火。”傻柱擀著皮,忽然說:“今年三十晚上,咱守歲,我給你們講故事,講我小時候過年的事。”

小寶和弟弟歡呼起來,手裡的麵團掉在地上,引得阿白從羊圈裡探出頭。槐花趕緊把這場景畫下來,餃子在蓋簾上排著隊,傻柱的擀麵杖轉得飛快,三大爺的眼鏡片反射著光,張奶奶的手上沾著麵粉,像戴了副白手套。

傍晚,雪花又落了下來,比上次的大,紛紛揚揚的,把院裡的燈籠染成了白紅相間的顏色。槐花趴在窗邊,看著雪花落在燈籠上,很快就化了,留下淡淡的水痕,像淚滴。“這雪下得好,”三大爺說,“瑞雪兆豐年,明年的麥子肯定豐收。”

傻柱在掃雪,掃帚劃過雪地,露出下麵的紅燈籠,像在白紙上點了朱砂。“雪下得再大,明天也得去貼春聯,”他說,“我買了‘福’字,還得倒著貼,寓意福到。”槐花笑著說:“我來貼,保證貼得端端正正。”

夜裡,雪停了,月亮出來了,院裡的雪在月光下泛著銀輝。燈籠裡的燭火還亮著,紅光照在雪上,像撒了層胭脂。槐花坐在燈下,給白天的餃子畫上色,麵團是米黃色,肉餡是深粉色,花邊用了淡紅色,三大爺擺的餃子像串小元寶。

傻柱在給灶膛添柴,火光映著他的臉,暖暖的。“明天三十,”他說,“得多燒點柴,讓屋裡暖和。”三大爺在屋裡翻出鞭炮,數著數量:“二十響的兩掛,一百響的一掛,總共一百四十響,夠熱鬨了。”張奶奶在縫紅包,紅紙在她手裡折來折去,很快就變成了鼓鼓的小方塊。

許大茂把相機架在院角,對著雪夜拍延時,屏幕上的雪花慢慢飄落,燈籠的光忽明忽暗,像在呼吸。“家人們,”他輕聲說,“這就是咱農村的年,沒有城裡的煙花璀璨,卻有這燈籠的暖,餃子的香,還有這滿院的雪,乾淨又踏實。”

槐花看著畫裡的餃子,忽然想起張奶奶說的話:“年不是彆的,就是一家人湊在一起,熱熱鬨鬨吃頓飯。”她覺得,這院裡的人,就是一家人,不管是吵吵鬨鬨算賬的三大爺,還是默默乾活的傻柱,或是總在廚房忙碌的張奶奶,都在用自己的方式,把這年過得熱熱鬨鬨,把這日子過得踏踏實實。

第二天就是除夕,天剛亮,傻柱就起來貼春聯。大紅的春聯在雪地裡格外鮮豔,“春風入喜財入戶”貼在左,“歲月更新福滿門”貼在右,橫批“萬事如意”端端正正掛在門楣上。三大爺站在遠處指揮:“往左挪半寸,對,這樣對稱,看著舒服。”

槐花把“福”字倒貼在窗戶上,小寶和弟弟舉著燈籠在旁邊喊:“福到啦!福到啦!”阿白和小絨在羊圈裡“咩咩”應和,像是在拜年。張奶奶在廚房煮餃子,鍋裡的水“咕嘟咕嘟”響,餃子在水裡翻著跟頭,像群白胖的小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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