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貓在東京時就聽聞了一些人在背後議論他,對自己充滿了負麵情緒甚至惡意,這讓他感到非常不滿。
他之所以去大阪“出差”,無非是美惠為了讓他躲躲某些閒言碎語,躲躲中國疫情期間某些人對他的陰陽怪氣。
可疫情不是一天兩天能結束的,對他的抹黑也不是可以輕易躲掉的。
他一路疾馳,心頭的怒火如火山噴發一般,與其逃避不如直接和那些人硬剛。
夜貓急匆匆趕回東京,憤怒和不滿在他心頭沸騰,他要揪出那些散布流言的代表,讓他們付出代價。
夜貓來到公司的大門前,憤怒的目光掃視著周圍,誓要找到罪魁禍首。
公司的大堂除了前台空無一人,隻有空靈的腳步回音伴隨其左右。
他直奔電梯,按下了信息課辦公室所在樓層的數字。
經了解,那裡就有一個詆毀他的代表人物。
夜貓的內心在等待中炙熱燃燒,半分鐘後電梯的門緩緩打開,他一個箭步衝出。
“呯!”
辦公區的門被他猛的一把推開,突然的一聲巨響把裡麵的人都嚇了一跳,所有職員的目光紛紛鎖定在了夜貓的身上。
此時一個中年男子站起身來,徑直走來
“喂,哪來的混蛋,誰讓你闖進來的?!”
見有人暴力闖入辦公區,該男子勃然大怒,指著夜貓憤怒地咆哮。
此人正是信息課的田﨑課長,那些對他抹黑的人中的一員。
夜貓狠狠地盯著他,一言不發。
“哦~~我還以為是誰這麼無禮,原來是市場課的白羽啊,你來有什麼事嗎?沒事就回家去,中國人彆弄臟了我們課的空氣。”
待田﨑走近,看清來人是夜貓,他雙手搭臂,嘴角輕蔑一笑,換了一副嘲諷的語氣。
“哼,我來當然是有事,早幾天聽說公司有人對我肆意抹黑,我來問問有沒有這事?”
夜貓此時的拳頭已然攥起,肌肉暗中蓄力。
田﨑見一副要吃人的神情,頓感不妙,麵色蒼白。
他自然明白夜貓的來意,作為當事人慌得一批。
“白羽,我,我告訴你,這裡是日本,不是你們中國。不管誰為你撐腰,你敢亂來誰也保不了你。”
他知道對方有美惠課長和山口部長這兩座靠山,但他認為那僅僅是工作上的偏愛,還不至於能讓對方在公司肆意橫行。
更何況夜貓隻是個普通職員,敢對他這個課長以下犯上,簡直是大逆不道。
夜貓絲毫不慫,冷冽的聲音刺破了辦公室沉默的空氣
“嗬嗬,你這算威脅我嗎?關鍵是我不怕!”
"你,是不是覺得可以背地裡中傷我,還可以輕鬆逃避責任?"
田﨑看到夜貓眼中的怒火,不禁退後一步,語氣軟了大半
“白羽,你又沒看到我詆毀你,你知不知道這麼說就是造謠?”
看他一副色厲內荏的模樣,夜貓更認定他就是其中一員
“嗬嗬,是嗎?”
於是對著辦公區吼了一嗓子,
“信息課的同事們,你們誰站出來證明田﨑課長沒有在背後說我壞話?”
這波操作直接把田﨑整懵了,內心無比尷尬
“這是什麼鬼?你這麼一叫誰敢站出來?”
幾個職員猶豫要不要站起,被旁邊的同事按住。
“你想乾嘛?你要用謊言證明田﨑課長沒說過那些話?”
“彆看那個白羽是中國來的新職員,他有山口部長撐腰的,我聽說很快要提拔了。”
“就是,他敢一個人闖進來就說明了一切。”
“田﨑課長要倒黴了,你們彆衝動,看著就好。”
看沒一個人敢站出來為自己說話,田﨑非常絕望。
他神色慌張地咳嗽了一聲
"白,白羽君,你誤會了,我沒有說什麼不好的話。我隻是對健康問題有些擔憂,畢竟現在是中國的疫情時期,大家都需要保持警惕。"
夜貓冷哼一聲
"保持警惕是一回事,但誹謗和造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我聽說田﨑課長在公司裡向其他人散布謠言,企圖破壞我和中國的聲譽,你覺得我會就這麼算了嗎?"
田﨑感到喉嚨有些發乾,從夜貓陰冷的眼神中看出,他不是來開玩笑的。
"對,對不起,白羽君,我們可以好好談談,沒有必要搞得這麼嚴重。"
夜貓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
"你們這些卑鄙的人,"夜貓的拳頭緊握,
"我來自中國,但我和我的祖國都沒犯錯,你們的惡意中傷隻會增加我對你的仇視。"
“是,白羽君說的是,對不起。”
當著眾多職員的麵,儘管一萬個不情願,田﨑也隻能儘量放低身段向夜貓鞠躬道歉。
丟臉總比挨揍強,他知道夜貓很能打,自己敢動手絕對要被抬進醫院。
“哼,道歉有用要警察乾什麼?!”
在憤懣的衝動下,夜貓的拳頭猛地揮出,擊中了田﨑的臉頰。
“咚!”
一聲悶響,田﨑被打翻在地,痛苦地捂著臉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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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感到痛了嗎?"
夜貓眼含怒火,
"你應該感到痛,但這還不夠,你在背後中傷彆人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被報複,不是嗎?"
憤怒的情緒在夜貓的心頭繼續燃燒,他騎在田﨑身上不停地扇耳光
“這一掌是我自己還給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