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喂喂，秋奈小姐，你經常去我公寓，就不怕彆人誤會你是我女朋友呀？要不，下次我們喝一杯，喝醉你就彆走了，怎麼樣？”
“你……哼，想得美！”
“咳咳咳，那個……貓君，叫你來是有事和你商量。”
美惠見兩人又鬨上了，趕緊說正事。
“是裁員的事吧？公司出名單了嗎？我手下就一個助理，要和我商量什麼？公司不會是想把彩羽裁掉吧？”
夜貓見二人不說話，似乎預感到了什麼，眉頭深鎖地看著美惠問道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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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莉香？難道是莉香？早兩天不是說名單還沒……為什麼？”
這讓他感到震驚、憤怒和無奈，像是被誰背刺了一般。
好在辦公室隔音良好，不然整個辦公區都能聽到夜貓幾乎咆哮的聲音。
美惠見他很激動，趕緊站起身，出言安慰
“貓君，你，你冷靜一下，我這不是找你來商量嘛。”
“商量？”
夜貓眉頭緊蹙，眼中透著怒火。
他沒有料到事情的發展會如此迅速，如此突然，仿佛一夜之間，裁員的名單就變得清晰可見，而莉香的名字居然正在其中。
“美惠，你難道沒有對這個裁員名單提出異議嗎？莉香明明是一位優秀的職員，她每天都加班加點地工作，她為公司付出了那麼多，為公司做出了那麼大的貢獻，為什麼，為什麼最後要被裁掉？”
夜貓用難以置信眼神地看著美惠，語氣激動。
麵對夜貓的憤怒，美惠不知如何安撫，她也沒有料到裁員風波會來得如此之快。
她深知夜貓和莉香之間的深厚情誼，但現實是殘酷的，她無法改變。
作為公司的一員，她這個課長必須公私分明，無條件遵守公司的決定。
“貓君，莉香上了名單我也很難過，但是公司的決定我們無法動搖。裁員是公司為了應對目前的困境所做出的必要之舉，我們能做的是儘量減少她的損失。”
美惠試圖平息夜貓的怒火，但她也知道這並不容易。
夜貓覺得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
“美惠，告訴我，為什麼是莉香？”
他抓住美惠的胳膊，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和語氣，想著要為莉香爭取哪怕不那麼可能的一絲留下的機會。
“白羽，快鬆手，你這樣會弄疼課長的。”
一旁的秋奈看夜貓情緒有些失控，趕緊站出來叫住他，
“課長不是說了找你來商量嗎？你冷靜聽課長說完吧。”
秋奈的話讓夜貓快速清醒，趕緊鬆開了抓著美惠的手。
“貓君，我知道這是個壞消息，但請你一定要冷靜。”
美惠揉了揉手臂，平複心情繼續說道，
“公司決定要裁員，就必然會有人離開，莉香這批不走，下批也會……唉，我直接說了吧，正如我之前所料，莉香是目前最合適的人選，沒有之一。”
“為什麼？”
夜貓此時腦子很亂，有氣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。
“因為她是農村來的……”
“農村，農村來的怎麼了？你們東京人也歧視農民嗎？”
聞言，夜貓似乎被觸到了逆鱗，噌的一下又站了起來，直勾勾地盯著美惠，眼睛仿佛能噴出火來。
他不能容忍美惠拿莉香的出身說事，在他看來，東京人總有種莫名的優越感，無論對他這個外國人還是對本國其他地方的人。
“白羽，我們坐下好嗎？讓課長把話說完。”
秋奈這時快步走到夜貓身邊，拽了兩下才讓他重新坐好。
美惠見夜貓安靜後接著說
“貓君，你不要小瞧了日本的農民，他們收入很高的。”
“這……是嗎？”
夜貓扭頭看向秋奈。
“嗯，白羽君，是真的。”
秋奈認真地點了點頭。
“日本國土麵積狹小，山地還多，所以政府一直致力於支持和保護本國農業，通過實施農業政策和補貼來提高農民的收入。此外，日本對進口農產品征收重稅，國內產銷相對穩定，這為農民的高收入了保障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
“所以，莉香回老家後不是像你想的那樣會落魄下去，她的收入可能要比在東京高很多。”
美惠說話間一臉嚴肅。
“真的嗎？那……你要和我商量什麼？”
夜貓疑惑問道。
“如果一切已經注定，我想讓莉香體麵的離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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