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……還有很多事要談,不是嗎?”
夜貓看著美惠的側臉,心裡忽然有些明悟。
他知道對方在說什麼,美惠想聊的,並不僅僅是工作上的事,更多的是二人之間那層難以言喻的關係。
夜貓輕輕歎了口氣:
“美惠小姐,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,隨時都可以聊。”
“嗯,是。”
美惠點了點頭不再言語。
車子駛到了夜貓的公寓樓下,停穩後美惠轉過身,微笑看著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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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了,歡迎貓醬你回來。”
“嗯,我明天一早去公司上班。”
夜貓回以微笑便下了車,徑直上樓離去。
“唉……”
見夜貓頭也不回地走了,美惠的心情極度低落。
她想利用對方和佳雪分開半年的空窗期再努力一下,哪怕不能做情侶,也能借此戰勝自己的心魔,好好麵對將來。
但夜貓這架勢,擺明了不想給她任何機會。這讓她異常沮喪,隻得傷心地調頭返回。
“對不起了美惠。”
夜貓掀起窗簾的一角,看著樓下美惠的車漸漸遠去,發出了由衷的感慨,
“她和佳雪一樣癡情啊。”
被法比安和山口組的人打那事他可以不再追究,畢竟山口部長也表態處理了當事人,但美惠的癡情他是萬萬不能接受的,那是對佳雪的背叛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夜貓如平常一般到公司上班,最高興地莫過於彩羽。
“白係長,你終於回來工作了。你再不回來,我這個全公司唯一的係長助理不是升職就是要失業了。”
見她喜笑顏開地模樣,夜貓覺得很逗:
“升職不好嗎?做美惠課長的助理,也不算埋沒了你的能力。”
“噓~~白係長你怎麼還叫‘美惠’課長……”
她聞言臉色一變,趕緊對夜貓做了個噓聲的手勢。
“好了,沒事的。”
彆人隻能叫“課長”,夜貓是例外。他拍開彩羽的手,繼續說道,
“我不在這些天發生了什麼?給我說說。”
“嗯?白係長你怎麼也喜歡打聽社會上的事?”
彩羽頑皮一笑。
“少廢話,公司不是社會……”
說到這夜貓頓了頓,公司高層可都是黑社會,比普通的社會恐怖多了,
“咳咳,我隻問工作上的事。”
“好啊,你聽我說啊……”
彩羽把這些天她看不懂的事一一道來:比如渡邊係長中午不會離開公司,上下班都有保安隊的赤木隊長護送;比如幾個部門的係長不約而同先後意外“摔傷”或“撞傷”或“碰傷”;比如幾個部長開始見麵不打招呼,裝作不認識,而後又變得很熱情……
彩羽覺得這些統統是“怪事”,夜貓聽著卻覺得很可笑。
其實,這些“可笑”的事都暗藏殺機,好在是這些事都過去了,如果還在進行中夜貓恐怕是最緊張的那個之一。
“渡邊係長這幾天的壓力一定很大吧?”
夜貓看向他工位的方向卻沒見到人。
“渡邊係長呢?他今天沒來上班嗎?”
“聽說課長讓他出差辦事去了,過幾天就回。”
其實是美惠特批他放假幾天,在家好好休息。這段日子裡渡邊的壓力很大,是需要調養調養了。
就在二人說著悄悄話的時候,夜貓的手機響了一聲,原來是優杏發來消息:
“白係長,中午能聊聊嗎?我請你吃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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