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繼續深入太虛山,希望找到更多的羽毛。
雖然路上會有少許的崩壞獸攔路,但對四人來說算不上威脅。
但,每看到太虛山的風景,無垠還是會忍不住想起過往。
“蒼玄……丹朱……”
觸景生情,說的就是這樣吧……
不久,四人便在一處山洞中找到了一片帶有封印的羽毛。
“這片羽毛上也有封印。”琪亞娜拾了起來。
“回去找林朝雨姐姐吧。”布洛妮婭隨即說道。
四人立刻返程,但唯獨跟在隊伍最後麵的無垠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。
——他的思緒又回到了從前。
……
“你的進步已經很快了,無垠。”華不緊不慢地說道。
“但我覺得還不夠,華。太虛劍氣在我看來隻是一個新的開始,我還沒有理由暫停。”無垠的語氣有些狂熱,顯然學會掌控自如太虛劍氣還不能滿足他,但實際上他的身體已經過度勞累了——為了徹底掌握太虛劍氣,他廢寢忘食地不斷練習。
“習武切忌急躁。千萬不要急功近利,否則屆時走火入魔,一切都完了。”符華還是很耐心地勸導著。
無垠一聽到“走火入魔”這四個字,腦子這才清醒了一點,隨後,如潮水一般的疲憊感也湧了上來。
“唉……你說得對,我確實過於急躁了……”他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,以此來緩解自己的勞累。儘管他習武的天賦很高,但是他也會感到疲憊。
但,他其實並沒有告訴符華自己似乎在逐漸記起曾經的記憶。
(她的名字……叫愛莉希雅嗎……
可為什麼……我和她有關的一切,都想不起來了?)
十年前,符華給他的那片羽毛中的記憶卻隻是一些零星的回憶,甚至連裡麵的聲音都像是被電磁乾擾了的一樣。他看到了許多他看著熟悉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的麵孔,但也正是因為這些記憶,也化為了他想要不停變強的動力——他想要記起那些麵孔,哪怕隻想起那個粉色的女孩也好!
十年了,無垠的樣貌和身材沒有什麼改變,頂多是練武數年後身上的肌肉線條更分明了。
當然,他自己並不在意,他也沒心思把注意力放在這方麵——他也是一個不修邊幅的人,但是他的身體卻從不給他帶來什麼樣貌上的困擾——長胡子、頭發過長等問題他統統沒有。
或許這是一件好事,但或許也是一種詛咒。
他從未想到自己長生不老,若不是近千年後他因為燃燒生命發動太虛劍神而死,或許他真的能活兩千多年,或許他就能阻止後來所發生的一切悲劇……
但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,有的隻是冰冷的現實。
“華,明天我想下山,去外麵逛一逛。”無垠的思緒拉回來,他對著符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也好,你也該放鬆一下自己了。”符華自然點頭答應。
但是蘇無垠怎麼也想不到,這次下山,又將他卷入了一場風波中……
……
(以下說的話作者還是用白話文講,不然拽文言文顯得有點呆……而且讀者估計也看不懂……)
“十年了……雖然先前也下過兩次山,但是現在看來變化也不是很大呢……”無垠身著一襲雲墨風格的古代俠士服裝,背後背著行囊和一把大劍,腰間再彆上一把佩劍。
當然,這把近百斤的大劍背在他身上就跟玩一樣……
行走於熱鬨的街坊中,路邊商販的叫賣聲從未停歇。雖然無垠並不排斥這樣的熱鬨,但也談不上喜歡——至少他喜歡在幽靜的太虛山裡習武。
不過既然下山了,不妨就入一入這片紅塵,看看普通人的生活。
或許這對他的習武有啟發呢?
至少現在他還沒多少收獲。
當然,我們至今不忘一個道理,一個從古至今的道理——長得好看,也是一種罪。
也許無垠下山之前就該考慮自己應該弄一個麵罩,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煩。但可惜,他沒想到……
憑借著碾壓周圍人的顏值,一路走來,無垠收獲了極高的回頭率。彆說女的了,就連從他身邊走過的男的都忍不住看兩眼……(這裡我要糾正一點,就是主角的顏值確實很高,但是在聖芙蕾雅學院時期,主角刻意地隱藏自己的顏值,隻有在跟熟人相處的時候才會以真實的樣貌露麵。而且古風俠士的服裝確實更能凸顯主角的顏值。)
所以,不出意外的話,要出意外了……
“啊——!”很熟悉的橋段,很熟悉的女子尖叫聲……(個人吐槽)
在他的背後,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子朝他衝了過來,嘴裡還大喊著“少俠救我!”
“唉……”
無垠,歎了口氣,然後在對方即將要抓住他的衣角的時候,他仿佛是預知一般,很自然地往側麵一閃……
而原本要抓無垠衣角的女子也因此踉蹌了幾步,差點摔倒。
但她抬頭一看時,卻發現對方早就頭也不回地走向了前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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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作者好一個西格瑪男人……)
然後,女子背後幾十米處出現了十幾名貌似是管家的男丁。
“在那!”
其中一位眼睛很尖,馬上發現了女子,並帶著其他人衝了過去。
“啊啊啊啊!臭男人!”女子隻能再次開啟逃亡之旅,嘴裡還罵著沒有朝她伸出援手的無垠……
“關我屁事……女生都這麼笨嗎……但華比她聰明多了啊(至少不會毫無道理地罵人)……
算了算了,我可不想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,還是找個地方歇歇腳,吃頓飯吧。”
無垠自然是聽到了這個聲音,畢竟習武之後他的五感都變得敏銳許多。在一陣無語的吐槽後,無垠走進了附近的一家小客棧。
然而,他剛一落座,另一個人便跟著坐了過來。
“抱歉,我是單人桌。”無垠閉目說道。
“哎呀——!你這個男人,腦子怎麼這麼笨啊!”這個人的聲音毫無疑問就是剛才的女子,但是她現在披了件與剛才完全不同的衣服,而且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,“讓我躲一下不行嗎?”
“不行。”語氣很淡,但是有著毋庸置疑的堅定。
隨後,他不管對方猴急成什麼樣,叫來店裡的小二,要了碗陽春麵。
等待的過程中,他一直在閉著眼睛,根本不在乎周圍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