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月看著一言不發的慧姐,所以真正下藥的人其實是慧姐。
陳姐哭著哀求道:“老爺,太……太……我知道錯了……我不該……貪那……十萬塊錢,是我……該死!是我……對不起……求求您……饒了我吧,實在是疼……得受不了了……”
江清月這才走過去,用手對著陳姐的後背輕輕一拍,直接將銀針拔了出來。
然後冷笑著朝慧姐走過去:“所以,你有沒有考慮好,要不要把你背後的那個人說出來?”
慧姐不自覺地打個哆嗦,繼續低著頭。
江清月也不多話,使用同樣的招數,將銀針刺進她的後背。
慧姐頓時雙拳緊握,整個麵部鐵青,死死咬著牙,愣是一聲不吭。
江清月和紀雲舟對視一眼,沒想到,居然是個硬骨頭。怪不得會把她安插進來,原來是個訓練有素的殺手。
江清月暗自慶幸崔伯有些身手,要不然說不定反被這個女人給反殺了。
這下有得玩了。
江清月冷笑著,在自己麵前,任你是銅牆鐵壁,也給你鑿出個洞來。
隨著銀針刺入慧姐的身體裡時間越久,慧姐身上的疼痛就越甚。望著她因為死死咬著牙齒不吭聲而扭曲的麵部表情,江清月知道,她支撐不了多久。
對於這種小場麵,江清月自然是輕鬆拿捏的。
看看時間,才過去五分鐘不到的時間,慧姐的嘴角就有鮮血流出來。看來她隻是硬生生地咬斷了牙齒。
悠然自得地坐回紀雲舟身邊,本來還押著兩個女人的保鏢也退到了一邊。崔伯站立在一旁一言不發地看著,心裡暗暗替兩個女人惋惜。
紀家這樣的條件,傭人的薪水是彆人家的三倍,一般的工薪階層都沒有他們的薪資高。她們兩個若是沒有壞心思的話,本可以安安穩穩地工作,過上不錯的生活。可她們偏要走上歪路,落得如今這般下場。
又過了幾分鐘,慧姐終於撐不住了,隻見她口中“噗”地一聲,一口鮮血噴了出來,整個人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。
她大口喘著氣,聲音顫抖道:“我說……我說……是……是一個嘴角有個痣的女人,給了我一百萬,幫助我進入了這裡,讓我找機會綁架夫人……”
江清月和紀雲舟對視一眼,沒想到背後主使又是陸錦川身邊的阿珂。
紀雲舟眼神冰冷:“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動我們紀家的人,他陸錦川怕是活膩了。”
江清月起身走到慧姐麵前,從她後背上將銀針取下,朝崔伯說道:“先將她們押下去。”
崔伯崇拜地看著江清月,不費吹灰之力將兩個女人收拾的連連討饒。連忙答應著跑過來,和另外兩個保鏢一起,將兩個女人給押了出去。
另一邊,紀子軒早已給自己的手下下達了死命令:“從現在開始,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,下午下班之前,我要你們將陸錦川帶到我的麵前。”
紀子軒掛斷電話後,看向顏容,眼神裡滿是心疼與愧疚:“對不起,容寶,是我沒有保護好你,才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了。”
顏容溫柔一笑:“沒事,我可沒那麼容易被打倒。隻不過被綁走的那一刹那我心裡害怕極了,生怕肚子裡的孩子們會出事。”
紀子軒自責地將她攬進懷裡,順便拿起她的手腕把脈,直到確認她一切都好,孩子也沒事,這才放下心來。
顏容看向紀子軒:“阿軒,我聽說是翠姨替我擋了一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