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黑衣人紛紛被殺掉,江清月欲言又止。
她是從現代過來的人,自然不會輕易殺人,可紀雲舟和無畏他們不一樣,他們幾個前不久剛剛從前線回來,死在他們手上的人不計其數。
哪怕紀雲舟是個現代人,在戰場上也不能心慈手軟。
麵對這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境地,紀雲舟不得不出手。
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,江清月皺了皺眉,輕聲道:“老公,一定要殺了他們嗎?”
紀雲舟走到她身邊,輕輕握住她的手:“月月,我這一路上,不知道遭遇了多少次這樣的刺殺了。這些人留著,我們隨時都會有危險。”
江清月心中雖有些不忍,但也明白紀雲舟所言有理。
這時,無畏走上前:“少爺,這些人身上沒有任何標記,看樣子全部都是死士。我們班師回朝的一路上,這些人先後出現了七八次,似乎是某個神秘組織專門訓練出來的。”
紀雲舟眼神一凜:“看來背後的勢力不簡單。月月,我先送你回府,回頭我得回軍營一趟,我要徹查這件事。”
江清月雖有些擔心,但還是點了點頭。經過這一波刺殺後,路上太平了。
這時,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,一群官兵趕來。為首的將領翻身下馬,單膝跪地:“城主,屬下救駕來遲,請恕罪。”
原來是無畏見有刺客後,第一時間釋放了求援信號。
紀雲舟擺了擺手:“無妨,你們來得正是時候。把這些黑衣人帶回去審問,看看背後主使是誰。”
為首的無為領命,將黑衣人捆綁後扔到馬背上,押回軍營。
紀雲舟和江清月重新上了馬車,繼續往城主府趕去。
再一次坐進馬車,江清月趕緊查看紀雲舟手臂的傷勢,並從懷中掏出藥來為他仔細地處理傷口。
剛剛情急之下,隻是簡單地替他包紮了一下,現在終於有時間查看他的傷口了。
“還好隻是皮外傷,並無大礙。”江清月輕聲說道,眼中滿是心疼。
紀雲舟看著她認真的模樣,心中滿是溫暖。
江清月靠在紀雲舟懷裡,感慨道:“看來這一路上並不太平,以後我們都要多加小心。”
紀雲舟抱緊她:“放心,有我在,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。”
馬車在夜色中緩緩前行,駛向那燈火通明的城主府。
城主府內,銀六和銀七正巴巴地望著府門外。
江清月和紀雲舟天剛亮就起身趕路,現在天都已經完全黑透了,江清月還沒有回來,銀六擔心他們會在路上出事。
就在江清月的馬車剛到府門口後,小茹就急急匆匆地奔了過來。
看著江清月安然無恙的下了馬車,大家這才都鬆了一口氣。
紀雲舟準備連夜回軍營,去審那個被抓的黑衣人,於是隻是在馬車內並沒有下車。無畏和無影也坐在車轅上沒動,小茹扶著江清月下車後,徑直跨進府內。
很快紀雲舟的馬車就離開了。小茹和銀六他們幾個,簇擁著江清月朝聽風居走去。
江清月不經意間看到有人在聽風居門口探頭探腦地,於是朝銀六銀七使個眼色。兩個人點點頭,往暗處一閃,單等那個鬼鬼祟祟的黑影前來。
不一會兒,銀六和銀七就押著一個黑衣人回來,竟是姬玉玲身邊的丫鬟阿奴。
原來,姬玉玲不甘心被趕,便指使阿奴前來給江清月下毒,阿奴不敢不從姬玉玲,卻又不敢真的給江清月下藥,內心一直在煎熬著要不要偷偷溜進聽風居。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抓住了。